他轻搂洁西卡的腰,在端木霓儿眼中就好像热恋多年的情侣。
“嗄?”阿渊叫她甜心?好诡异。洁西卡满脸不解。
“渊……”端木霓儿心想若不再出声他们可能会忘了还有她这个人。
“我帮你们介绍一下。洁西卡,她叫端木霓儿,是我的同居人;小霓儿,洁西卡是我在巴黎认识的朋友,也是我的红粉知己。”他一直看著洁西卡,彷佛端木霓儿是不存在的、多余的。
同居人?
她竟然从女朋友变成了同居人?端木霓儿心中一凉。
“端木小姐,我和阿渊……”洁西卡不晓得尉迟渊究竟有何目的,但她根本不想介入他们之间。
“小霓儿,麻烦你替我们泡两杯咖啡送到书房来,我要跟洁西卡好好聊聊;洁西卡不喜欢吃甜的,记得别替她加糖。”他不允许任何人破坏这场游戏。
望著两人离去的背影,端木霓儿再也控制不住泪水,可她又不想让他们发现,只好紧紧的捂住嘴巴。
当书房门关上的同时,她身子一软,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眼泪也愈流愈多,甚至还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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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去热情的笑容,尉迟渊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淡漠。
“阿渊,你刚刚是怎么了,不怕你女朋友误会吗?”虽然不是她的错,可洁西卡还是觉得对端木霓儿很抱歉。
“那又怎样,我就是要她误会。”尉迟渊满不在乎的说著。
“你不知道我会来台湾,更不知道我会来找你,所以你刚才的一切都是临时起意的;我的天啊,你真可怕。”洁西卡很庆幸自己并不爱他,要不现在被耍得团团转的可能是她。
“多谢夸奖。”他从不认为自己是善良的。
“阿渊,你会让霓儿介入你的生活,就表示她在你心中有一定的分量,为什么又要这么做呢?等一下把误会跟她解释清楚好吗?”她是他认识最久的女性朋友,却从未与他有过不寻常的关系,但不管如何,她都希望他能得到幸福。
“放心吧,我会的,等你离开后我自然会好好的哄哄她。”这场游戏真正的高潮还没开始呢!
“然后再伤害她是吗?你缓筢悔的。”伤人也伤自己,何苦呢?
“洁西卡,你知道我的脾气的。”他双手交叠置於下巴下,模样煞是迷人,却也像极了索命的死神。
她知道他想说什么,他是在警告她别多管闲事,否则后果自行负责。
饼了一会儿,端木霓儿端著泡好的咖啡来到书房。
“你们慢慢聊,我先回房去了。”放下咖啡,她转身离去。
尉迟渊没有叫住她,反倒跟洁西卡聊起在巴黎认识的往事。
走到书房外的端木霓儿不想再哭,眼泪却掉个不停。
“阿渊,我看我还是先回去好了。”看到端木霓儿那肿得像核桃一样的双眼,洁西卡十分内疚,也很后悔来这一趟,
“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既然演戏就要演足。
“不用,我叫车就可以了。”别玩了,大少爷,这一点也不好玩。
“我坚持,走吧!”他决定的事没有任何人可以改变。
听到开门声,端木霓儿赶忙抹去泪水。
“洁西卡小姐要走了吗?”
“打扰了,真不好意思。”
那双应该属於自己的大手此时此刻正搂著另一个女人的肩,而且还是当著她的面,教她如何不心痛?端木霓儿尽全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别哭,眼泪千万别掉下来。
“小霓儿,我送洁西卡回饭店,时间不早了,她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尉迟渊故意不去看她那惹人心疼的泪眸,为的是不让她左右自己的情绪。
她好想叫他不要走,却眼睁睁的看著他拥著别的女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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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还不回来?都三个小时了,难道他们在……不,不会的,可是他们感情那么好,怎么办?自己该怎么办?
“小霓儿,我回来了。”尉迟渊是刻意晚归的。
“渊!”端木霓儿从沙发上跳起来,她还以为他今晚不回来了。
“怎么啦?哭丧著一张脸。”他将她抱个满怀,温柔的关心著。
“你为什么那么久才回来?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她知道自己没洁西卡漂亮,身材也没洁西卡好,可她真的很爱他。
“傻瓜,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他宠溺的抚著她的秀发。
“那你和洁西卡,你们……”如果他们之间真的不单纯,她希望他能坦白告诉她,不要骗她,她会祝福他们的,虽然这么做会让她心如刀割。
“我不是说了吗?洁西卡是我的朋友,她也是飞迅的服装设计师,小笨蛋,你该不会以为我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他和洁西卡之间确实是清白的,洁西卡不过是这场游戏的一颗棋子罢了。
“那你为什么说她是你的红粉知己?”难道真的是她想太多吗?
“有什么不对吗?交情好一点的女性友人不是叫红粉知己吗?好了,别说这个,我好饿,弄点东西给我吃吧!”他转开话题,拉著她走向厨房。
“吃锅烧意面好吗?”之前的爱心炒饭已经被她倒掉了。
“只要是你煮的,什么都好。”他已经准备好筷子和汤匙了。
自己应该要相信他,他一定还是爱她的。端木霓儿决定不再质疑他。
“那你等一下,我马上帮你做。”她打开冰箱,拿出食材。
几分钟后,她将热腾腾的锅烧意面倒进碗里。
“小霓儿,面很烫,我来端。”他一手一碗把面端到了餐桌上。
他们面对面的坐著,很有默契的拿起筷子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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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洁西卡来访的翌日晚上,尉迟渊突然发起高烧,到医院打了退烧针却还是退不下来,端木霓儿慌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医生,怎么会这样?他该不会是得了SARS吧?”她不是医生,除了乾著急,什么都做不了。
“还不能确定,我马上安排替尉迟先生照肺部X光。”
“那就麻烦你了,医生。”
离去前医生又帮尉迟渊做了一次检查。
“渊,你怎么样?还是很不舒服吗?”她伯他再这么烧下去会烧坏脑子。
尉迟渊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她替他重新把冰枕包好,希望他的烧能赶紧退下去。
他眉头紧皱,不停的发出痛苦的申吟。
见状她好不心疼,恨不得能替他痛。
这时护士走了进来,“病人要照X光了。”
“护士小姐,麻烦你给我一张轮椅。”
“没问题,我马上去推来。”
很快的,护士推了辆轮椅回到病房,然后和端木霓儿合力把人高马大的尉迟渊扶到轮椅上。
苞著,他们在护士的陪同下来到X光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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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时后,检验报告出来,证实尉迟渊并非得了SARS,可他却还是高烧不退;为了安全起见,医生决定为他做一次全身性的健康检查,端木霓儿理所当然的陪在他的身边。
做完所有检查后,他被送回病房。
“医生,万一他的烧还是一直退不下去,怎么办?”端木霓儿很是忧心,发烧可大可小,严重点说不定还会丧命。
“等会儿我让护士再替他打一剂退烧针看看。”
一会儿后,护士来替尉迟渊打针,然后和医生一起离开病房。
“渊,你有没有好一点了?”端木霓儿在想,该不该通知他的家人?
“我想喝水。”尉迟渊浑身无力,连倒杯茶都做不到。
她马上替他倒了杯温开水,并亲自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