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我不懂。”方雯搔搔头,一脸不解。
“他已经结婚了。”米瑷萝无奈的说出实情。
“结婚了?那就是有妇之夫啰,等等!妳说的这个人该不会是柏氏集团的总裁柏攸吧?”哦,真糟糕,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
“妳怎么知道?”米瑷萝大感讶异,她不记得有跟方雯提埃“真的是他啊!我猜的,因为自从妳没到柏氏以后,整个人都不对劲,妳看妳,才没几天就瘦了一圈。”方雯很心疼米瑷萝,但她的问题实在太棘手。
“小雯,妳觉得我该不该去找他?”她好想见他。
“这……妳想去吗?”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好难回答的问题。
“嗯,我是不是很坏?我知道他已婚,可是我……”米瑷萝曾经警告过自己,绝不能成为破坏他人家庭的第三者,但现在……她真的不想,但是她管不住自己的心。
“瑷萝,妳别这么说嘛,爱一个人没有对错,怨只能怨你们相遇太晚。”方雯安慰道,感叹造化弄人。
“我好想他,怎么办?我真的奸想他。”长那么大,这是米瑷萝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表现出脆弱的一面。
“那就去吧!不要让自己后悔,至于将来的事,顺其自然好了。”
“嗯,妳说得对,不要让自己后悔!那我就去找他了,谢谢妳。”
***
结束和方雯的谈话后,米瑷萝立即开车来到柏氏集团的大楼。
米瑷萝停好车,便开始整理仪容,深吸一口气后,战战兢兢的走进大楼,生怕柏攸不肯见她。
“米小姐,妳是要找我们总裁吗?”总机小姐笑容可掬的问。
“嗯,请问他在吗?”米瑷萝吞了吞口水,表情好不紧张。
“总裁交代,如果米小姐要找他,就请到纸条上的地址去。”总机小姐递了张纸条给米瑷萝。
“这是哪里?”米瑷萝看了看纸条后发出疑问。
“很抱歉,我不知道。”她只是总机,没资格过问总裁的私事。
“没关系,麻烦妳了,谢谢。”米瑷萝莞尔一笑,离开柏氏集团的大楼,准备到纸条上的地址去。
将近半个小时后,米瑷萝来到天母,她停好车子,确定地址无误后按下门铃。
“请问妳有什么事吗?”别墅的守卫尽责地询问。
“你好,我叫米瑷萝,请问柏攸住在这里吗?”米瑷萝不是第一次看到豪宅,所以没有太过惊讶。
“对,柏先生是这幢别墅的所有人。”
“那请问他在家吗?我有事找他。”
“在,妳稍等一下,我知会少爷一声。”守卫走进守卫室,用内线电话通知柏攸。
“怎么样?他肯见我吗?他是不是不肯见我?”米瑷萝迫不及待地问,万一他不肯见她,她该怎么办?
“米小姐,妳先别急,何管家等会儿马上过来,他会带妳去见少爷。”守卫皮笑肉不笑的说,因为他直觉地认为她一定是贪图柏家的财富,就像柏攸以前带回来的那些女人一样。
半晌,身着白色衬衫、黑色背心、黑色长裤的中年男人来到守卫室。
“米小姐是吗?请跟我来。”何管家不苟言笑的说,他和守卫一样,对米瑷萝的礼貌都不是出于真心。
米瑷萝轻轻颔首,她不是笨蛋,当然看得出他们对自己心存敌意。
一会儿后,何管家将米瑷萝带到柏攸的寝室。
“少爷就在里面。”说话的同时,何管家打开房门,一把将她推进房间内,跟着带上门离开。
因为反应不及,米瑷萝险些摔倒,幸好有惊无险。
米瑷萝环顾四周,什么人也没看到,只听到有水在流的声音,心想柏攸应该是在浴室里,所以便自作主张的坐下来等他。
等着等着,她因为太累而睡着了。
柏攸冲好澡从浴室出来,他知道她会来,却没想到她竟然等到睡着,而且她的睡脸好可爱,就像天使一样。
柏攸小心翼翼的将她从沙发抱到床上,替她盖上被子后,他坐在她的身边,静静的凝视着她纯洁美丽的睡颜,而她略显消瘦的模样也让他倍感心疼。
一个小时过去,米瑷萝终于睡醒,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当她意识到柏收的存在时,下意识地尖叫出声。
柏攸不想耳朵遭受苦难,他用吻堵住了她的叫喊。
米瑷萝的反应从惊鄂、害羞到喜悦,后来还主动加深彼此的亲密接触,将一切的道德羁绊拋于脑后。
柏攸受不住她的蛊惑,不安分的双手饥渴的探索她诱人的身体曲线。
米瑷萝忍不住申吟,她无法拒绝他的热情,更无法抗拒那愈来愈炽热的欲念。
春色无边,缭绕,他们爱得激切、爱得狂野……
***
夕阳西下,床上的人儿亲密相拥,形成一幅美丽的图画。
“嗯……”米瑷萝想翻身,却发现自己动不了。
她不死心,又试了一次,结果亦然,于是她醒了过来。
米瑷萝惊觉自己正被一个男人抱着,吓了一大跳,在看清楚对方的长相后,她冷静了下来,跟着涌上心头的不是懊悔,而是甜蜜。
唉!怎么办?她竟然一点也不后悔,是因为她太坏,还是她真的已经……爱上了不该爱上的他?
“都是你不好,干嘛长了一张迷死人不偿命的脸,竟然结婚了,就不该出来拈花惹草嘛,这下好了吧!看你要怎么跟你的老婆大人交代?”她一边抱怨,一边用手指头戳他结实的胸膛。
这时的柏攸已经醒来,却故意装睡。
“唉!我真的会被你给害死,万一让我爸妈知道,我铁定会完蛋,说不定他们还会和我断绝关系,唉……”米瑷萝不停的哀声叹气,手上的动作也从未停过,只不过从原本的戳变成了抚模。
“笨女人,别模了,小心玩火自焚。”柏攸低声警告,一个翻身将她圈制在自己与大床间。
“啊!你什么时候醒来的?”惨了,他一定都听到了,不对,她没什么好怕的,她说的都是事实嘛。
“在妳开始抱怨我的时候,怎么?妳后悔和我上床了?”她若说是,他不介意花点时间和她“沟通”。
“唉,如果我后悔了还好,问题是我一点也不后悔,你已经结婚了耶,万一你老婆回来,发现我的存在,我该怎么办?”米瑷萝轻咬下唇,进退两难。
离开,她不舍;留下,她害怕,好烦啊!
“妳不需要在乎她,反正我从来没有爱过她,”柏攸躺回床上,语气冷然,彷佛只是在谈论一个和自己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没有爱过她?那你们为什么要结婚?”米瑷萝一脸纳闷,没感情却结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未免太奇怪了吧!
柏攸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这么说来,你和她都是无辜的啰。你有没有想过,她其实可能是喜欢你的,要不她大可拒绝,不是吗?”这是她身为女人的直觉,若非有爱,为何要做出那么大的牺牲?
“有没有都不关我的事。”他没必要去在乎一个他不爱的女人。
“不管如何,她的父母助你家渡过难关是不争的事实,我觉得你不该恨她,反倒该感谢她才对。”米瑷萝就事论事,绝不偏袒任何一方。
“该还的钱,我早连本带利还了,我跟她一点瓜葛也没有。”若非他的父母执意反对,他老早就提出离婚了。
“哦。”她有话想问他,却不好意思开口。
“妳想问我们为什么还不离婚是吗?”她的外表虽然干练,其实思想单纯,依他的社会历练,要看透她是轻而易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