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征信社后,她打了手机给禄劭于,结果却是转进语音信箱。
“可恶,八成是做出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才不肯接电话,气死我了!”她气极败坏地踹了下墙壁。
瞪一眼好奇的路人后,她朝自己的爱车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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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禄家,法霂又打通电话给禄劭于,结果仍旧是转入语音信箱。
“小霂,你回来啦,有吃晚饭吗?要不要我让人去准备些吃的?”蒋伯把法霂视为己出似的疼爱着。
“不用了,蒋伯,谢谢你,我不饿,于有打电话回来吗?”法霂忧心急问,脑子乱成一团。
“喔,有,少爷说他有很重要的事要处理,有一段时间不会回来,要我好好照顾你的生活起居。”蒋伯是在法霂出门后的一个小时接到禄劭于来电。
“那他有没有说他在哪里?”她想早点知道他的下落,更想早点确定他是不是有背叛她。
蒋伯摇摇头,坐到法霂身边,“少爷没有交代,不过他要你放心,他绝对不是去做对不起你的事。”
法霂扁起嘴,认为禄劭于愈是要她放心,她愈觉得这其中必有蹊跷。
“小霂啊,你一定要相信少爷,知道吗?”蒋伯好意劝说,因为过多的猜测只会加深他们彼此间的隔阂。
“我先回房了,蒋伯晚安。”瞥视蒋伯一眼后,法霂随即离开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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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
自从禄劭于消失在法霂面前之后,法霂便食欲大减,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禄劭于虽然每天都会打电话给她,可不论她怎么逼问,甚至威胁,他就是不肯透露自己的行踪,连征信社也找不到他的下落。
若非还有听到他的声音,她真的怀疑他是不是像泡沫一样,消失在这个地球上了。
“不行,我不能这样坐以待毙,靠别人不如靠自己,就算翻遍整个台湾,我也非把于找出来不可。”下定决心后,法霂开始整理行李,准备展开“寻爱之旅”。
“法小姐,你这是在做什么?你要搬走吗?不可以啊,少爷会生气的。”见法霂提着行李下楼,女佣赶忙挡住她的去路。
法霂绕过女佣,执拗的说:“我不是要搬走,而是要去找于,不找到他,我就不回来。”
“那万一少爷回来,见不到你怎么办?”女佣张开双手,拼命挡住法霂。
“只要我知道他回家了,不论我在哪里,我都会马上赶回来;哼,他愈是躲我,我愈是要去找他。”语落。法霂不顾女佣阻止,提着行李离开禄家。
开着车子,她决定从台湾的最北部开始找起;出发前她又打通电话给禄劭于,问他的下落。
他依旧守口如瓶,却更加深她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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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老天受法霂的痴心感动吧,她终于在来到基隆的第三天,在路边看到禄劭于的红色法拉利跑车。
她坐在自己的车子里,等待他现身。
半小时后,她看见他从一家妇产科诊所出来,身边还有个戴着墨镜的女人。
而他的手正亲密地搂着那女人的……腰!
“该死的禄劭于,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可恶!”她想告诉自己,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可事实摆在眼前,她想骗自己都难。
看见他和那女人坐上跑车,她立刻尾随在后。
发现有人跟踪自己,禄劭于皱起了眉头。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坐在副驾驶座的女人感觉到他的改变。
“有人跟踪我们。”他觉得那辆车子挺眼熟的,似乎在哪儿见过。
“会是他吗?”女人双手环胸,慌恐急问。
“放心,不是。”他知道是谁跟踪他们了。
女人安心地松口气,“那是你认识的人吗?”
“嗯,是霂儿。”他有些无奈,本以为她说要找他只是随口说说,想不到她真的付诸行动。
“法霂?你不是有她的手机号码吗?要不要打电话告诉她一声?”
“不用。我只要放慢速度,让她可以跟上我们就好。”
女人点了点头。
从后照镜看了眼后方的白色房车后,他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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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霂跟踪禄劭于跟到一栋花园洋房。
将车子停进车库后,禄劭于小心翼翼地把那个戴着墨镜的女人扶下车,经过院子时,他注意到了躲在车里的法霂。
微扬唇角,他突然停下脚步。
“怎么了?”裴若堇纳闷地问。
“小堇,陪我演出戏。”他在她耳边小声说着。
“演戏?演什么戏?”她压低声音,不解地问。
他把戏码告诉她。
裴若堇慌张摇头,“你不是说她很容易吃醋,你这么做她肯定会抓狂。”
“放心,我不会让她伤害你和孩子。”禄劭于佯装深情地说着。
裴若堇微皱黛眉,不知该如何响应。
“小堇,别皱眉头,我会心疼的。”他轻抚她的秀发,柔声轻语。
裴若堇笑了,感觉却有些勉强。“你都不担心她吗?”
“放心吧,就算有事我也能完美地解决。”他之所以这么做都是为了惩罚法霂的不听话。
裴若堇颔首,“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她低着头,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不过我想她应该有看到我们的互动。”他不用多加思索也知道法霂现在的心情。
“我觉得你还是去找她解释清楚比较好。”她被误会不要紧。可不希望他们因此而闹翻。
“不用我去,她已经下车了。”他心知肚明将有一场战争要爆发,但他有信心会把伤害降到最低。
“她过来了,那、那怎么办?”裴若堇忧心急问,担心法霂一个冲动会伤到她的孩子。
禄劭于欲回答时,法霂抢先开口:“开门,禄劭于,你快给我开门;王八蛋,开门。”
法霂用力摇晃铁门,好似要把它拆掉一样。
“我去开门,你先进屋,自己小心点。”他不能让裴堇和肚子里的孩子受到任何伤害。
裴若堇柔顺颔首,转身走进屋里。
看着她进到屋里后,他前去开门。
“禄劭于,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进到院子里,法霂抓着禄劭于的衣服,泪流满面地质问。
“傻霂儿,怎么哭啦?我怎么对你了?”他明知故问。
“你还装,你这几天不肯回家都是和里面那个女人在一起;她还有了你的孩子,那我算什么?”玩具吗?要玩就玩、要丢就丢,还是情妇?可有可无。
“什么孩子?”天地良心,他可从没说过裴若堇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喔。
闻言,她歇斯底里地放声大哭。
第八章
听到哭声,担心出事的裴若堇赶紧从屋里出来。
看见情敌出来,法霂的情绪完全失控,趁禄劭于不注意之际。冲向站在阶梯上的裴若堇。
就在法霂快要接近裴若堇时,禄劭于从后面抱住了她。
“霂儿,你冷静点,别冲动。”他紧紧地抱住她,生怕她一个冲动会造成无法弥补的遗憾。
“哥,你快跟她解释清楚啊!”裴若堇心有余悸,但她不怪法霂,谁教禄劭于要找她演那出戏;若非如此,法霂怎么会有如激动的反应。
禄劭于相当后悔,早知道会是这样的后果,他还是……唉,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放开我,我要打死她,放开我,放开啊!”法霂恨死禄劭于,也恨死抢走他的狐狸精。
他把法霂扳转向自己,狠狠地吻上她。
法霂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变成顺从。
没有听到声音,跑回屋内的裴若堇慌恐急问:“哥,你们怎么了?说话啊!”
禄劭于离开法霂的唇,“放心吧,我们没事。”
裴若堇放下心中大石,倘若他们因她而分手,她会内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