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自己被戳伤,他将她的小手紧紧包覆在自己的大掌中。
“干嘛抓着我,你做贼心虚对不对?”臭男人、花心大萝卜,有了她还跟其他女人鬼混,可恶!
“霂儿,我是和其他女人来过,但那都是认识你之前的事;还有,这家咖啡厅没有老板娘,只有老板。”真是奇怪,倘若其他女人这样待他,他早一走了之,可现下他却没有这么做,莫非他真的……爱上她?呵,或许吧,天晓得。
“老板?那你一定是跟那老板有一腿。”竟然男女通吃,真是太过分。
“我的天啊,你在胡说什么,我只对女人有兴趣。”他有种想剖开她脑子好好研究的冲动。
“是这样吗?”他会不会是不好意思承认?
“当然。”他剑眉紧皱,气到差点说不出话。
“那……”她相信他对男人没兴趣了,但对其他女人呢?
他打断她的思绪,牵起她的玉手,“别那了,我十点还得开会。”
她本想再问些什么,却被他半拖半拉地带进咖啡厅。
点好餐后,禄劭于见法霂一脸不悦,便关心地问:“怎么啦?”
“你是不是对那个女服务生有意思?”她醋劲大发地问。
“嗄?”他刚刚不过是跟那女服务生点了餐,还说声谢谢而已,这样也能算对人家有兴趣?
“你默认了,你会选择来这里就是为了那个女服务生对不对?”她粉拳紧握,气愤得让泪水在眼里打转。
“霂儿,你可不可以不要胡思乱想?”她莫须有的指控让他好生无奈。
“你凶我,你竟然为了那个女人凶我!”淌下泪,她受委屈地哽咽指控。
“我没有。”他的口气显然有些不耐烦。
“哇——”她顾不得旁人异样的目光放声大哭。
见状,他俊眉深锁,半是心疼、半是烦躁地拉起泪流满面的她走出咖啡厅,可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出糗。
坐上车子,她的眼泪还是没有止住。
“好了,不要哭了。”他都快被烦死。
犹记得在他们正式交往之前,她的个性虽然迷糊又有些笨,却是个很大方、很可爱的小女人,怎么现在全都变了样,变得歇斯底里、爱疑神疑鬼,还蛮不讲理;他都快被逼疯,可奇怪的是,他却不想让她离开。呵,他该不会有被虐倾向吧?
“呜——”被他这么一凶,她不再放声大哭。而是低头掩面啜泣。
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揪痛他的心,“霂儿,别哭了,我不是故意凶你,你不要再哭了好吗?”
她仰起布满泪水的小脸,身子还微微颤抖。
他倾身抱住她温柔安抚,“霂儿乖,不哭喔。”
“你对那个女服务生真的没意思?”也许是对自己没信心,又或许是担心他那无人可敌的魅力,她真的很害怕他会被别人抢走。
“当然没有。”那个女服务生根本人不了他的眼。
“真的没有?”她怕他只是随便唬唬自己。
“真的,要不从现在开始我不再来这家咖啡厅,这样总行吧?”唉,有过那么多女人,她是让他最头痛、最无奈,却也是最无法放手的一个,要不依他的个性早就把她三振出局。
“嗯,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相信你。”她破涕为笑。
“你喔,真是的!”她“变脸”的能力让他深感佩服。
她淘气地对他扮个鬼脸。
“呵呵。你真可爱?”他爱怜地模模她的头。
她俏皮一笑,“那还用你说,我本来就很可爱啊。”
迅速偷个香吻后,他望向车上的时钟,“时间有点来不及,我们把早餐买回公司吃吧。”
她以为他在怪她,心生委屈地轻咬下唇。
“霂儿,我……”等等,不能说不怪她,因为她八成又会胡思乱想。
“你什么?”呜,他一定是讨厌她了!
“我记错时间,其实我们不用急着回公司。”真是疯了,他竟然为了哄她而说谎,他八成是上辈子欠她。
“真的吗?”她一脸狐疑地望向他。
“当然是真的。”他能说出事实吗?唉,当然不行。
“那我们去吃早餐吧,我好饿喔。”安心一笑,她模样煞是可爱地模模肚子。
了不起!上一秒还愁眉苦脸,下一秒就笑得那么甜,厉害厉害。
“你怎么了,干嘛笑得那么奇怪?”她认为他笑得有点诡异、有点邪恶、又有点无奈,总之就是怪啦。
摇摇头,他发动引擎。
jjjjjj为了不让法霂有借口胡思乱想、疑神疑鬼,禄劭于特地选了间由老夫妇开设的早餐店;她总不会怀疑他和那对足以当他父母的老夫妇有一腿吧?
“霂儿,你先进去等我,我去停车。”他得顺便打通电话回公司。
“那你要吃什么,我先帮你点。”她想他停个车应该不会乱来才是。
“你决定就好。”他们认识不只一两天,她该知道他的口味吧。
“嗯,好,那你快点来喔。”话毕,她下车走进早餐店。
对回过头的她一笑,他轻轻踩下油门。
停好车子,他拿出手机打电话给丘莹,“是我。”
“总裁,您在哪里?离开会的时间只剩四十分钟了。”丘莹心急问道,知道他肯定是和法霂在一起。
“我临时有事,会议延到下午再开。”交代完,他没等她响应就切断通讯。
电话彼端的丘莹则是气得摔杯子。
反锁好车门,他回头往早餐店走去。
就在他走到早餐店对面时,迎面而来的女孩险些绊倒,他反射性地扶住她。
这一幕很不凑巧的被法霂看到。
“谢谢。”禄劭于的帅气让女孩羞红脸。
“没什么,下次小心点。”放开女孩的同时,他看到气得七窍生烟的法霂怒冲冲地走过来。
“喂,你是谁啊,干嘛随便勾引别人的男朋友?不要脸!”怒瞪女孩,法霂不分青红皂白地指控起她。
女孩觉得很无辜,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勾引别人的男朋友了。
“霂儿,别这样,这位小姐差点跌倒,我不过是扶她一把而已。”唉,以前那个可爱大方的霂儿呢,怎么不见了?
“骗人,她一定是对你有意思,所以故意跌倒好接近你。”法霂妒火中烧,一口咬定女孩有企图。
“你别含血喷人,我才没有。”女孩不服气地回嘴;她承认禄劭于很帅,但她会跌倒纯属意外,才不是为了勾引他。
“你有,你一定有,别说谎了。”法霂愈说愈气,还动手推女孩一把。
女孩防备不及差点跌倒,幸好禄劭于眼明手快扶住她。
“法霂,你乱够没有?”他忍无可忍地咆哮。
“你、你凶我,你竟然又为了其他女人凶我!啊——”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她失控大叫,她这一叫引来许多路人好奇的目光。
他赶忙捂住她的嘴巴,因为再这么闹下去恐怕连警察和记者都要来了。
“唔——”她胡乱挣扎,气得小脸涨红。
“你不叫我就松手。”他可不想因为这样的事而登上报章杂志或电视媒体,甚至上警局报到。
她点头如捣蒜。
他遵守诺言拿开自己的手,见她没再胡闹才安心地松口气。
“先生,谢谢你,我先走了,再见。”女孩现在只想赶快离开这里,可不想因为一个莫须有的指控而受伤。
“好,再见。”禄劭于礼貌一笑。
见状,法霂再度发飙,“啊——你们果然有一腿;太过分了,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
“法霂,你疯够了吧?什么有一腿,我们根本不认识。”有人说爱情会让人变得不一样,但她也太不一样吧,简直是判若两人。
当法霂要开口反驳时,警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