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一笑,想不到她连睡著时都那么凶悍。
松开握住她的手,他起身将她抱上床,然后自己也躺了下来。
休息了一晚,他的精神好多了,现在他终于可以仔细看看她的模样。她很美,不是庸俗的美,她的气质很特别,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特别。
一个翻身,她把腿跨在他的身上,手还紧紧的抱著他。
诱人体香、肢体碰触,撩拨著他一触即发的,好想就这么吃了她。
“小兔兔,睡觉觉。”她在他怀里舒服的磨蹭。
他已无心理会她的梦话,心里想的、要的全是她,他好想月兑下她的衣服,吻遍她每一寸肌肤,然后与她紧密结合。
她睡得十分香甜,不自觉的考验他的耐力。
所谓忍无可忍便毋需再忍,他把她压在身下,狂野的、激烈的、渴求的吻著她诱人的唇。
火热的感觉经由舌尖窜至四肢百骸,她在半梦半醒间,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吻得更加卖力,好像不将她吻醒不满意似的。
好一会儿后,她终于察觉到发生了什么,想推开他,却又心系他的吻,最后,她放弃挣扎,还回应起他的热情。
尝过她唇舌的甜蜜,他继续往下进攻,来到她雪白的玉颈。
“不、不行,这里是医院,停……”她用仅存的一丝理智提醒他。
“不会有人来的,放心。”他要她,一千一万个要她。
“真的不行……”糟了,身体愈来愈热。
不顾反对,他凭著本能月兑去她有些复杂的衣服,目光灼热的凝视著她。
他被她看得羞红了粉颊,正想用被子遮住自己,他却将被子扔到地上。
“别害羞,你好美,真的好美,比我看过的任何女人都美。”他边说边忘情的吻著她的身子。
他的赞美让她心神荡漾、抛开一切顾虑,在他身下不断申吟。
看出她和自己有著相同的渴望,他满意极了。
受到他的影响,她表现得更加热情,几乎忘了自己正在病房里。
当两人褪去所有衣物,准备做最亲密的接触时,敲门声在此时不识相的响起。
“路西弗先生,你醒了吗?』护士轻声问道。
“不想死的就滚开!”他不悦命令,不想停止这场欢爱。
听到敲门声,景藜婳才惊觉自己的疯狂,想阻止他继续,却被他快一步的占有。
为了不让她的申吟声传到外头,阿道夫深深的吻住了她。
在房外站了一会儿,护士最后选择离开,她还想要命呢。
听到离去的脚步声,他离开她的唇,掠夺得更加深切。
从开始的不适到后来的快乐,她诱人的娇喘从未间断。
第三章
雨一滴接著一滴落下,冷风吹进病房,景藜婳下意识的缩起身子。
见状,阿道夫将微微发颤的可人儿搂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为她保暖。
暖和的触感让她紧皱的眉头渐渐放松,也睡得更加安稳。
他爱怜地轻抚她的背,知道她铁定被自己累坏了。
她感到口干舌燥,想起来喝水解渴,可一睁开眼睛便惊讶的张大了眼。
“你、你为什么没穿衣服?天啊,我也没穿,啊……”不会吧,她竟然被他给“那个”了,他们才认识不到两天耶。
“别叫了,你想让全医院的人都跑过来吗?”他捂住她的嘴,他不怕别人知道他们在病房,他无法忍受的是别人看到她的身体。
“唔……”她抓著他的手腕,用眼神示意他放手。
“记住,别再叫了。”他再次提醒后便放开了手。
“啊……”她还是不由自主的叫了出来。
他俊眉深锁,再次捂住她不听话的小嘴。“还叫,你真的想让全医院的人都跑来看我们,是不是?”
闻言,她气得咬了他的手一口。
他逼不得已松手,脸色难看极了。
“你很可恶耶,居、居然在医院对我、对我……”呜……腰酸背痛,骨头好像要散了,还有“那里”……好疼!
“你很享受,不是吗?”她那迷蒙的眼神、急促的喘息是骗不了他的。
“才、才没有呢!”她这才想起,她一直在求他爱她、求他要她,不过想想还真是便宜他了,竟然有幸成为她景大美女的第一个男人。
“呵,女人总是口是心非,看样子,我的表现一定让你很满意了,怎么样?要不要再来一次?”
他很高兴自己是第一个拥有她的男人,省得他去教训夺走她贞操的混帐东西。
“要你个头啦,我都快疼死了。”不公平,太公平了,她做多久,他也做了多久,为什么他看起来一点事也没,她却又累又酸又疼,呜,为什么会痛的不是男人而是女人,好不公平啊!
“很疼吗?来,让我看看。”
“不、不必了,你别乱模。”
“你先躺一下,我拿毛巾来替你擦一擦。”话落,他穿上裤子,走向单人病房的附设浴室。
拧好毛巾,他坐到床边,打算替她擦掉双腿间欢爱后的痕迹。
“我、我自己来就行了。”她又不是笨蛋,万一他一个不小心又兽性大发怎么办?她现在可没有体力再应付他的需要。
“你自己可以?”他担心她是在逞强。
“可以啦,我的手又没断。”她从他的手上抢过毛巾后又说:“转过去,我没说可以,不许转过来。”
十年来,他第一次听从别人的“命令”。他站到窗口,背对著她。
擦好身子后,她赶紧穿上衣服。
“可以了吗?”觉得等得有点久,他出声询问。
“等一下啦!”她已经好了,却故意不告诉他。
“婳儿,到底好了没?”又过了一会儿,有些不耐烦的他又问了一次。
“婳儿?叫我啊?好肉麻喔!”虽然肉麻,可当他叫她时,她的心头竟然有种幸福的感觉。
他转过身,发现她衣衫整齐的坐在床上。
“干嘛那样看我?不会又要『发春』了吧?”她有点怕怕的,开始怀疑他真的是个刚生了场大病的人吗?
“发春,什么意思?”他没听过这个名词。
“不会吧?你不知道喔?就是想要的意思啦!”她抓起被丢在地上的被子,紧紧的包住自己。
“原来如此,我没说我想,怎么,你想做啊?如果是,我倒不反对。”他是个很大力的男人,呵呵!
“神经,我才没哩,喂,你真的是阿道夫?”他昨晚的“表现”好得让她讶异,她至今还忘不了那种感觉。
“干嘛这么问?”他当然是他了,这女人真奇怪。
“不是啊,你明明生病了,怎么还可以做那么多次?莫非你……”她侧著头,奇怪的看著他。
“我怎样?”
“莫非你不是人。”嗯,很有可能,先是无缘无故躺在她的床上,后来又在大病未愈时与她上床。
不是人?呵,果然特别。“我不是人会是什么?”
“是鬼,呃,不对,你是有体温的;那是怪物了,也不对,怪物应该很丑,你太美了;啊,有了,你是神,嗯……也不对,你的个性那么恶劣。”她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表情生动极了。
她真的觉得他很奇怪,先别说他在床上过人的体力,就说他先前出现在她房里的事,她记得自己明明把门窗关好了,他究竟是怎么进去的?难不成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不,不可能,她的房间可是有天花板的,如果他真的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天花板不该破一个大洞吗?
“呵,你的想像力真丰富,不过你大可以放心,我是人,货真价实的人。”只不过他是属于过去的世界罢了。
“对了,我问你,你是怎么进到我房间的?”千万别告诉她,他会穿墙术,打死她她也不信,他又不是哈利波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