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她感到一阵疼痛,伸手想推开他。
他吻住她的唇,分散她的注意力,同时要得更深。
她抱住他,一边想着他的好,一边承受这必经的痛苦。
半晌,疼痛感消失,她抬起臀,想要得更多。
他加快律动,带给初尝的她难忘的一夜。
***
拂晓,雪千馡在皇甫曜旭的怀里醒来。
“啊!”发现两人赤果果地抱在一起,她惊惶地尖叫出声。
“馡馡,怎么了?又有蟑螂吗?”皇甫曜旭被她的叫声吵醒,睡意顿时全消。
“我……你……”她慌得语不成句,指着他,又指着自己。
“妳忘了吗?妳昨晚已经把自己给了我。”他坐起身,俊颜上尽是满足。
“我……你是说昨晚我们做了图册上的事?”眼前的状况及两腿间的疼痛感让她想否认都难。
“对,而且还是妳主动勾引我的。”他据实以告,昨晚要不是她主动,他就算再怎么想要她,也不会随便碰她。
“那、那个是……”她想起来了,她昨晚故意穿得很少,还主动向他索吻,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是什么?”他觉得事情不单纯。
“燕儿告诉我说只要生米煮成熟饭,你就跑不掉,就必须娶我了,因为我想做你的妻子,所以就、就跟你那个了,我……”她愈说愈小声,脸也愈来愈红,活像一颗熟透的苹果。
“燕儿这丫头……”真是做得太好了,嘿嘿!
“对不起,我……”糟了啦,万一他因此而讨厌她、不要她怎么办?
“为什么道歉?难道妳后悔把自己给我,后悔发生昨晚的事?”倘若她说是,他会把她捉起来打几下。
“不是!”她心急地否认。“我是怕你会……”
皇甫曜旭给了她一个深吻后,心疼说道:“傻丫头,别胡思乱想,我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后悔,妳放心,我一定会负责的。”
“真的吗?你真的会娶我?”她很不安,怕明天一觉醒来会发现这只是一场梦。
“当然是真的,就算妳不嫁,我也娶定妳了。”自从他看到她的第一眼开始,他便要定了她。
雪千馡依偎在他健硕的胸膛,感动得落下泪来。
他轻抚着她的背。“乖,别哭了。”
她抹去泪水,笑得好幸福。
“馡馡,我想赶紧把妳娶进门,可妳爹娘又不在家,妳说咱们要等他们两位老人家回来再成亲,还是……”皇甫曜旭在还没来到雪府前,便知道雪老爷云游四海去了,而雪夫人则是回娘家了。
“我想先成亲,然后再差人通知他们,他们不会在意的。”她了解自己的爹娘,知道他们并不是会拘泥于传统的人。
“那好,选蚌黄道吉日,愈快愈好。”他巴不得今天就能把她娶回家。
“好是好,可你要把我娶回哪去,你不是向来都居无定所?”她是不介意与他四处飘泊,但总不能要她从她的闺房嫁到他之前住的客房吧?这样好象挺奇怪的。
“我怎么忘了这么重要的事,给我一点时间,我会给妳一个温暖的家。”为了她,他决定托徐亦在照城县买座宅子,不再四处为家。
她开心地点了点头,又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我如果嫁了,家里怎么办?我毕竟是大姊,放着家里不管似乎不妥。”
“这个……”他在思索有无两全其美之计。
她看着他,顿时慌了思绪。
“有了,妳可以自己、或是我帮妳定时回来看看,平常就交给妳可以信任的人,像是白总管和妳二妹。”这是他想得到最妥当的方法。
“我跟他们谈谈再作决定。”
“倘若不成,妳就不嫁吗?”
“我答应了你就不会反悔,你放心。”她若是会因为这样就不嫁,昨晚又何必大费周张地勾引他呢。
“那我就放心了。”他安心的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芝儿来敲门。“大小姐,你们醒了吗?我端水来给你们洗脸啰。”
“旭,怎么办?我们……”雪千馡又慌了,他们现在什么都没穿,万一芝儿闯进来就糟了。
“别急,我去看看。”柔声安抚她后,皇甫曜旭穿上单衣和裤子下床应门。
***
皇甫曜旭打开房门,看见芝儿端着水盆站在门口。
“皇甫护卫,你早!”之前当芝儿看见他一大早从雪千馡的房里出来时,吓了好大一跳,但现在已经习以为常了。
他接过她手上的水盆。“交给我就行了,麻烦妳再去打盆热水来。”话落,他立即关上门转身进入房间。
芝儿虽然感到纳闷,可还是依言去打水。
皇甫曜旭把水盆放到架子上,再坐回床上握着雪千馡的手。“还痛吗?”
“什么?”她是痛没错,但他是问什么痛啊?
他把手伸进被子,探到她的两腿间。“这里痛吗?”
“不要!”她又急又羞,双腿不自觉地并拢。
“馡馡,妳这样我没办法把手收回来。”其实他也不想收手。
雪千馡摀住绯红的小脸,改变姿势让他的手恢复自由。
“妳好美,别遮。”他拉下她的小手,情难自己地吻上她的脸。
她没有出声,只是羞怯地低下头。
“来,我替妳擦擦身子。”他轻轻地掀开被子。
“我自己来就好,谢谢你。”虽然他们已有肌肤之亲,可她还是会害羞。
“馡馡乖,听话。”他的语气霸道,眼神却充满温柔。
她柔顺点头,不再坚持。
爱怜的抚了抚她的粉颊后,他把水盆端到床下,细心的、轻柔的替她擦拭欢爱后留下的痕迹。
他还未替她擦完,芝儿便又端着水回来,他又去开门,然后没给芝儿任何问话的机会,接过水盆便直接把房门关上。
接着,他回到床边继续方才的动作。
“旭,我有件事,可我不晓得该不该说?”她怕说了会伤他的心。
“说啊,什么事?”擦完她的身子后,他把水盆移离床边。
“咱们拜堂,我不是该向你的长辈磕头吗?可我该向谁磕啊?”她是真的不知道。
“当然是我师父的牌位。”正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那你师父的牌位现在在哪里?”她觉得自己有必要祭拜他的师父。
他走向床边的柜子,拿出一个蓝色包袱放到桌上打开,里头便是他师父的牌位。
雪千馡用被子裹住自己,来到牌位前跪下。“师父,我叫雪千馡,是皇甫曜旭未过门的妻子。”
“旭,我喊你师父为师父,他老人家应该不会介意吧?”
他不舍得她跪太久,连忙将她扶起。“放心,师父是个好人,再说妳是我的妻子,本就该跟着我喊一声师父。”
“旭,我们把师父的牌位供奉起来,可好?”
“嗯,当然好,我想师父一定会很高兴的。”
***
照城县
穿著大红嫁衣,盖着红色喜帕,雪千馡端坐在新房的床上,现在她的身分不但是雪府的大小姐,更是皇甫曜旭的妻子。
“大小姐,真是太好了,我们真替妳开心。”说话的是梅儿,她和芝儿都一起陪嫁了过来。
她轻轻点头,喜帕下的俏脸盈满幸福。
就在这时,新郎回到了房间。
“姑爷好。”芝儿和梅儿异口同声地唤道。
“好。”皇甫曜旭心情极佳的响应。
“皇甫公子,你可以掀新娘的喜帕了。”媒婆以职业的口吻说。
皇甫曜旭走到床前迫不及待地掀开喜帕,今天的雪千馡美得让他差点忘了呼吸。
“姑爷,大小姐很美吧。”雪千馡本身就是绝色,加上芝儿和梅儿的巧手打扮,自然是美得无人可及。
皇甫曜旭认同地点了点头,牵起雪千馡走到桌边喝交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