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下他的手,一秒后,他又搂上她的肩。
方才的话让她羞得不敢看他,再一次拉开他的手,然后又一次的被他搂住,这样的动作连续五次后,她内心的怒火更胜羞怯。
“喂,姓阙的,你搂够了没有啊?”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不成?
“还没。”诚实回答后,他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搂肩变成抱腰。
“你干嘛,放开啦!”她气愤挣扎,殊不知这样是在玩火。
“皖皖,别乱动了。”天啊,他可以认为她是在勾引他吗?
“你放我下去,我就不乱动。”一说完,她挣扎得更加厉害。
“这可是你说的,别怪我。”不管了,他要她,现在就要。
还来不及细想他的话,她便再次被他欺上女敕唇。
当他吻她的同时,不安分的大掌也探入她的上衣。
他的手、他的吻都仿佛有魔力似的,摧毁了她的理智、点燃了她的。
靶觉出她已经融化在自己的热情下,他一边亲吻她,一边褪去两人的衣服。
“你走开,好痛……”当两人合为一体的那刻,除了预期的疼痛之外,她还感到一股莫名热流从他的身上传了过来。
“皖皖,乖,忍一下,等会儿就不痛了。”他的声音因为忍耐、因为而显得更低沉。
水皖皖黛眉紧锁半晌后,不适感退去,她反射性的扭动下半身。
受到她的挑逗,他实在忍无可忍,渐渐的加快律动。
烈焰奔腾,暧昧氛围萦绕,纤弱娇躯紧贴健硕身体,此刻的他们什么都不想,只想在彼此身上寻求温暖、慰藉与解月兑。
☆☆☆
月亮皎洁,现在已是晚上九点多。
阙天爵率先醒来,看着躺在自己身上的水皖皖,美梦成真的喜悦让他笑得合不拢嘴。
仿佛感染他的喜悦似的,趴在地上的猫猫也叫了几声。
“嘘,乖,别吵,你妈咪在睡觉。”他向猫猫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猫猫仰首看了他一眼后,安静的窝在沙发边。
这时,水皖皖睁开双眼,半梦半醒的坐起身。
映入瞳眸的美丽玉体再次唤醒了他沉睡的欲念,巴不得能再与她温存一次。
水皖皖甩甩头,她不知道自己没穿衣服,不自觉地把遮住重点部位的头发拨至身后。
阙天爵的双手情不自禁的抬了起来。
“啊!”她惊叫出声,因为有双手正放在不该放的地方。
“怎么啦?”他明知故问,手不但没有离开,反倒更加放肆。
“拿、拿开……”她夹杂娇吟地命令他。
“是吗?你的样子不像是要我拿开喔?”应该是希望吧。
“住手,听到没有?”她用最后一丝理智来抗拒他的逗弄。
“好,我停,你别激动。”先忍忍吧,反正以后还有机会。
水皖皖羞红粉颗,她急忙离开阙天爵的身上。他淡淡一笑,从容的坐直上半身。
“你干嘛月兑我衣服?”她迅速的穿上衣服。
“不然呢?难道你要我们穿着衣服?”他光着身子走到她的面前。
罢睡醒还会沉沉的她,试着回想之前发生的事……
“你不会忘了吧?真是的,一定是我不够努力,这样吧,要不要再来一次?保证你永生难忘。”
“才不要,你很可恶耶,我又没有说要、要和你做那档事。”、猪头,不只吃了人家,还弄痛人家,讨厌、讨厌。
“没说吗?不对啊,我明明听到有个很甜、很媚的声音在说‘我要、我要’的,难道是我的幻觉?”他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枕在她的头顶。
“你先把衣服穿上!”她的身体猛地僵直,生怕乱动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我懒得穿,这样好了,你帮我穿。”他神情慵懒的挑逗她。
“帮个头啦,你没手没脚啊?快穿。”
“在我穿上衣服前,你要不要看一下?我的身材不错,保证你会喜欢。”他可是很慷慨、很大方的。
“快穿啦,你再啰嗦,小心我阉了你!”他该庆幸她手上没刀才是。
“哇,真狠,如果阉了我,你就没‘性’福可享,舍得吗?”在地占有她时,她的表情看起来很享受呢。
“阉了最好,免得你出去危害社会。”
虽然过去的事情无法改变,但一想到其他女人也接受过他的疼爱,她还是会感到不是滋味。
“你是怕我出去乱来啊?放心,从今之后,阙天爵的身体就归水皖皖所有。”相对的,她身体当然也是他的。
“神经病,你抱够了吧?你穿不穿衣服啊?”她担心他再这么抱下去,她会控制不了自己,会想要……
啊,她在胡思乱想什么。她怎么会想和他那个呢?真是疯了。
“亲爱的皖皖,我们要不要去洗个澡?你不觉得做完爱流汗之后,身体黏黏的,挺不舒服的吗?”洗澡,他岂止想洗澡,他更想来个火辣辣的鸳鸯浴。
她没有反应,因为她拼命的想将脑海不该浮现的欲念抹去。
见她一直没有说话,他便自作主张,当她是同意了。
就在他拦腰将她抱起时,她才有反应。
“做什么?”她既气愤又紧张的问。
“洗澡啊!”
“要洗你自己洗,干嘛抱我?我可没兴趣帮你擦背。”糟糕,她怎么愈来愈想和他……难为情死了啦!
“没关系,你没兴趣,我有兴趣;你不替我擦,我替你擦。”不只是擦背,他更愿意擦遍她的全身上下。
“我又没缺手断脚,你放我下去,我自己洗就行了!”
“你不必害羞,你的身子我都模过、看过,也吻过了。”
“你干嘛说得那么露骨,真讨厌。”听得她都脸红了。
“是吗?那我换个方式表达好了。”
秀眉轻皱,她直觉他接下来的话肯定会让她更火大。
“既帅气又潇洒的我已经膜拜过、欣赏过美若天仙的皖皖那粉女敕完美的胴体,也在那上头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了。如何?应该不露骨了吧?”说完,他还“不小心”的咬了她敏感的耳垂。
她听完更想一拳揍扁他。“是不会了,但更恶心,更讨人厌。”
“会吗?我觉得我形容得挺不错的。”就在他自我夸耀时,他们已经来到主卧室的浴室。
她本欲反驳,却被他的唇封住了嘴。
他的亲吻、他的勾动了她的;她不只接受,还回应了他。
☆☆☆
这天,阙天爵陪着水皖皖来到一个臭小子的住处,那臭小子不是别人,正是水皖皖的学长。
“皖皖,我等你好久,快进来吧。”琼斯故意忽略阙天爵,牵着水皖皖的手便往他的练琴室走。
“臭小子,放手,不许你碰我的皖皖。”一吼完,妒火中烧的阙天爵将心上人从情敌的手上拉了回来。
“你干嘛?这里好歹也是学长的家,有点礼貌,好不好?”水皖皖嘟起小嘴,不甚高兴地责备阙天爵的鲁莽。
“我要是没礼貌,这臭小子老早就躺在地上了。”他就是因为有“礼貌”,才会只用嘴巴提醒他,而不是用拳头。
“皖皖,这位是……”琼斯抢在水皖皖之前发言。
“臭小子,不许你叫皖皖叫得那么亲密。”阙天爵怒声命令。
“我拜托你好不好,我本来就叫皖皖,学长不叫我皖皖,叫什么?”真是的,吃醋也要有个分寸嘛。
“既然他是你的学长,叫你学妹不就成了。”皖皖是他的,这具小子凭什么叫她的名字。
“皖皖,你和这位先生是……”琼斯再次问道,态度因为解天爵充满敌意与杀气的眼神而变得胆怯。
“臭小子,要是再让我听到你喊皖皖的名字,小心我揍断你的肋骨。”阙天爵握紧拳头,厉声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