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谁叫你老要砍我,我那么出色,怎好英年早逝。”他若死了,会有很多女人伤心的。
“我想现在就把你踹下地狱,希望你永世……”她咬牙切齿的低吼着,话说到一半却突然转身冲进房间。
他理所当然的跟了上去。
“你在找什么?要不要我帮忙?”他依靠墙壁,气定神闲的望着几乎快把房间翻过来的火爆佳人。
没有,这里没有,那里也没有,统统没有,她心急如焚,生怕找不到自己想找的东西!”
“我问你,你有没有把一把拆信刀也给扔了?”她边找边问。
“应该有吧,举凡是刀的我都丢了。”大至菜刀,小至小刀,他全扔了。
停下动作,她回头怒瞪他,泪水在眼里打转。
“那是我爷爷送给我的生日礼物,你居然把它丢了,你太过分了。”
“我不知道那对你很重要。”他一脸抱歉的走向她。
“不知道?一句不知道就能了事吗?”
那是爷爷圭则送她的最后一份礼物,她一直相当珍惜,结果他竟然把它给扔进垃圾桶。
“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不然,我买把一样的给你。”他知t晓得这么做并不能弥补什么,但他是诚心诚意的想解决自己造成的错误。
“不必,我恨死你了。”一模一样又怎样,他就算拿一千万[来赔她,也永远比不上爷爷对她的心意和疼爱。
“因为这样你就要恨我?”他抓住她纤细的手臂,无法接受的问。
“对,我恨你、我恨你,恨死你了。”他不仅丢了爷爷送她的[拆信刀,还欺负她、背叛她,要她不恨他根本是天方夜谭。
“不可以,我不许你恨我!”吼完,他粗暴占有她的唇。
她极力反抗,结果却一如往常。
“告诉我,你不恨我。”她是他的,怎么可以恨他,怎么可以!
“要我不恨你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她若可以不恨他,就不必煞费苦心做那些合成照。
说到合成照,她就有气,他要结婚的假消息虽然喧腾一时,却丝毫没有影响他的身价,他依旧如往常般过得快活自在,仍然有许多女人想成为他的入幕之宾,她搞不懂,难道那些女人都有病吗?
“无所谓,你要恨就恨,不过,我是不会让你离开我的。”忽略那不该出现的心痛,他霸道宣告。
“疯子,谁理你啊,我宁可和一只狗交往,也不愿和你这个i花心大萝卜在一起。”狗不会背叛她,不会欺负她,可是他会。
“你居然又拿我跟狗相提并论?”该死的女人!
“哈,相提并论?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狗比你可爱多了,白疑!
“你的意思是说我比狗还不如?”他气得青筋暴现。
“呵,你挺有自知之明的嘛!”她讪笑讥讽。
“你……”他从没见过如此不知好歹的女人。
“我怎样?没话说罗?”她就是要惹火他,最好气到他脑溢血,一命呜呼,到地狱跟阎罗王报到去。
“笨女人,你知不知道我光用一只手指头就可以把你掐死?”他的意思是说他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便毁了她的一切。
“那我就把你十根手指头全给剁了。”
她不只是想剁了他的手指头,更想挖出他的心,好看看那颗恶劣至极的心是不是黑的?
“光用烟灰缸打伤我就把你吓得落荒而逃,你真的敢砍掉我的手指吗?我看只怕你还没动手,人就给吓晕了。”他语带揶揄的说。
“懒得跟你说。”
他说对了,她确实不敢,但她不知道这是因为本身的胆小,抑或是不舍再伤害他,她不愿、也不敢细想。
冷睨他一眼后,她走出自己的房间。
他跟着她来到厨房。
“你在做什么?”他皱眉看着在翻找垃圾桶的她。
“要你管。”她想他说不定只是把拆信刀丢在垃圾桶里。
“你在找什么?找你爷爷送你的拆信刀吗?我已经把所有扔掉的刀打包,拿到楼下的垃圾收集处了。”
他会笨到把特意要丢的东西留在她轻而易举便能找到的地方吗?这女人未免也太呆了。
转身踹了他一脚后,她离开厨房。
闷哼一声后,他跟上她。
她正想下楼去找,门铃声却在此时响起。
她打开门,来访的是她的邻居,同时也是她房东的儿子。
“张大哥,有什么事吗?”她甜笑问道。
“禕晰,这是你的吗?我在楼下捡到的,上面有你的名字。”张鸿昆将一把银色的拆信刀递到她的面前。
她一接过拆信刀,就确定它是爷爷送给自己的那把。
“张大哥,谢谢你,你真是我的大恩人。”她喜出望外的抱住张鸿昆。
“该死的!”
这一幕惹恼了衡辕承,他将刑禕晰扯回自己的怀抱里,之后毫不客气的揍上张鸿昆的脸。
“你干嘛打人啊?张大哥,你不要紧吧?”刑禕晰想上前关切无辜被打的张鸿昆,却逃不开衡辕承野蛮的箝制。
“敢碰我的女人,我没杀了他,已经是对他很仁慈了。”他妒火中烧的咆哮,幸好他手上没有枪,否则他极有可能一枪毙了那该死的男人。
“放开我,我才不是你的女人哩,放开啦!”她拚命挣扎,却无法从他结实的臂膀中挣月兑出来。
“我们都已经上过床了,你敢说你不是我的女人?”他从没对那个女人有过这么强烈的独占欲,他无法忍受她的眼里、她的心里有除了他以外的男人。
“那又怎样?我如果想,多少男人排队等着跟我上床,你以为全世界就你一个男人吗?”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但那又如何,毕竟是他先背叛她的。
“你敢!”她若敢让其他男人碰她,他绝对会杀了那个不知死活的混账东西,让他知道碰他衡辕承的女人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为什么不敢?要不要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他可以搞“外遇”,为何她就不能“爬墙”。
他没有说话,以狂烈的吻宣告他满腔的妒意。
她羞得想揍人,却又矛盾地沉醉于他的热情。
张鸿昆看得瞠目结舌,忘了自己应该离开。
“再看我就宰了你,滚!”趁着吻的空档,衡辕承杀气腾腾的警告。
微愣三秒后,张鸿昆转身离去,还顺道替他们关上门。
碍眼的人走后,衡辕承又一次的占有那只能属于自己的柔软双唇……
※※※
绵绵细雨滴落,有人毫不在意的前进,有人则忙着找地方躲雨。
“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还要不要去找其他男人?”暧昧舌忝吻那微微红肿的性感朱唇后,衡辕承邪笑轻问。
“去你的,就会用这种卑鄙手段,别以为你强吻我、强暴我,我就会当只温驯的小绵羊。”刑禕晰凶巴巴的吼着。
“强吻?强暴?是这样吗?我怎么觉得你挺享受的?”他边问边诱惑地啮咬她敏感的玉颈。
娇躯不住轻颤,她抖着声音否认:“你、你胡说,我哪有。”
“没有吗?那要不要直接证明看看?”他不介意提供她最好的“服务”。
“不、不用了。”她担心自己会再次陷入不该沉沦的氛围中。
“可是我想证明耶,你觉得不享受,那一定是我做得不够好,身为一个好男人,我怎么可以让你欲求不满呢?”他“善解人意”的说着。
“好男人,我呸!多谢你的‘好意’,不必了!”
“别跟我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你觉得我们是要到床上去,还是直接在沙发上就好?”他语气轻柔、眼神邪肆的问着。
“都、都不好,我、我的好朋友来了,你不能碰我。”死,小心总有一天精尽人亡,想举都举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