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阴雨绵绵,亲密交缠的两人除了彼此之外,什么都不管……
下了一夜的雨停了,激情缠绵一晚的两人也醒过来。
“霜儿,身体还好吧?”滕炙飖关心的问。
冷鄀霜微笑颔首,一脸幸福甜蜜的偎靠在他温暖的臂弯中。
“洗个澡,好吗?”昨晚的欢爱让他们流了不少的汗。
“一起啊?”她傻笑反问。
“对,一起。”说这话时,他已将她抱离床上。
“炙飖,我又没有……”经过昨晚,她依然感到羞怯。
“不许拒绝,你的全身上下我都模过、吻过,没什么好难为情的。”他霸道、不容反抗的抱着她走进浴室。
必上门没多久后,水声、申吟声即刻回荡于盈满热气的浴室里……
而在洗完火热的鸳鸯浴后,她全身虚软的躺在床上。“好累喔!”
“霜儿,对不起,我太冲动了。”她总能让他情不自禁。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虽然累,但我并不后悔。”没有一丝勉强,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在浴室,她都是心甘情愿的。
唇瓣相贴,他将千言万语化成一吻,让她可以真真切切的感受他的爱。
“炙飖,过一阵子我要回台湾去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你是要……”她希望他能一起去,但又担心他走不开。
“我当然是和你一起回台湾,等会儿我替你买完早餐,我会回去拿护照;然后到警政署把你的条件转给上头的人知道,顺便请假。”
深情相望,他们谁也不愿分隔两地,饱受思念之苦。
第六章
滕炙飖转述完冷鄀霜的话,此刻正优闷的喝着咖啡。
“炙飖,你说冰艳骇客愿意把东西归还政府,是真的吗?”约翰不敢相信自己所听见到的。
“当然是真的,我没那么无聊开这种玩笑;不过,政府必须答应她所开出的两个条件,否则一切免谈。”放下杯子,滕炙飖表情难得认真的说。
“我会把她的话呈报上去,可是要怎么保证她不会骗我们?”要是他们遵守条件,她却反悔不把东西交出来,他们岂不是亏大了?
“除非政府先不遵守她所开出的条件,否则她绝不会说谎。”她若不要,大可直接说,没必要先答应,再来骗人。
“你要怎么确定?她是骇客,说不定她……”约翰的口气不仅有着不任信,还掺杂了鄙夷之味。
滕炙飖怒气冲天,倾身掐住约翰的脖子。“我说她不会,就不会。”
“滕炙飖,你……放手……”约翰满面涨红,呼吸困难。
松开掐住约翰的手,滕炙飖护爱心切,眼神冷残的警告:“不管是谁,就算是总统,只要对冰艳骇客不礼貌,我都不会轻饶,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约翰胆战心惊的频频点头。
“记住就好,署长,我要请假。”这时的滕炙飖又恢复一贯的平易近人。
“请假?你为什么要请假?”约翰心有余悸的问。
“我要回台湾。”滕炙飖这次回去除了陪冷鄀霜参加朋友的婚礼,还要带她回家见父母。
“你是要回去探亲吗?”
“署长,准不准,一句话,别那么啰唆。”滕炙飖的态度很显然并没有把约翰放在眼里,他们之间,好像他是长官,身为署长的约翰却成了部属。
虽然很不爽,但约翰却只有自认倒霉的份,因为惹火滕炙飖可能比得罪美国政府还要可怕。
“那你要请多久?”
“最少两个月。”
约翰板起脸孔,语气严肃的说:“好,可以,但你必须先把冰艳骇客的事处理好。”
“知道了。”语毕,滕炙飖离开警政署,驱车回家拿护照。
☆☆☆
台湾台北锁情饭店
喝完暴雷的喜酒,冷鄀霜和滕炙飖回到她位于顶楼的专属套房。
“霜儿,你喝了不小酒,没事吧?”扶着她,他担忧的蹙眉。
“没事,我的酒量很好,那点酒醉不倒我的。”今晚,她真的很开心,不只是她,其他同伴也一样。
暴雷的婚礼简单隆重,与会的只有文依蝶的外婆,索魂成员及其伴侣、孩子,一个外人都没有,令她心情格外的自在,却被她抓住手。
“霜儿,乖,先放开我。”他要去替她倒杯水。
微嘟朱唇,她拉住他,硬是不让他走。“不要,我不要放,陪我……”
“好,我不走,我陪你。”他依言上床,让她躺在自己怀里。
她安心的闭上眼睛,嘴角还挂着一抹幸福的甜笑。
滕炙飖轻抚那纯真安详的美丽睡颜,当他准备熄灯就寝时,冷鄀霜的手机传出一阵音乐声。
不忍把她吵醒,他擅自将手机从皮包中拿出来,发现原来是有人传E-mail给她,他犹豫该不该打开看。
迟疑了好半晌后,他决定不看,他认为这是对她最基本的尊重。
他将手机放到床头,关了灯后,一如往常的拥她入睡……
☆☆☆
翌日早上,冷鄀霜率先睁开双眼,看见手机放在床头,才想起公司的人要跟她报告那群白痴的事。
拿起手机,她先进入语音信箱,但并无留言,她跟着又打开电子信箱,开启里头唯一一封的电子邮件。
冷小姐,您要我办的事,我已经办好了,冷氏企业的经济危机已经解除。
只要过些日子就能重新运作了。将手机屏幕退回主画面,她冷笑不语。
“霜儿,你没事吧?”滕炙飖醒了过来,发现她的笑容不是甜蜜,反而让人毛骨悚然,他急切追问。……
敛起冷笑,她淡淡的响应:“没事啊!”
“骗人,你刚刚明明……”他直觉得她有事隐瞒他,今天他非问清楚不可,免得老是提心吊胆、胡乱猜测。
她翻身下床。“我说过了,我没事。”
“你明明有事。”他从背后搂住她,不让她离开。
“没有。”她断然否定。
“你有,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强硬的命令。
“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你到底要我说什么嘛?”尽避爱他,但她还是不愿将他扯进这场按仇游戏中。
“霜儿,我真的很担心你,把事情告诉我,不要再隐瞒了。”拉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他软化语气,近乎请求的说着。
“你不需要担心我,我不会有事的。”她是“锁情帝国”的负责人之一,又是“索魂”杀手,一般人想害她,简直比登天还难。
“不担心?你要我怎么不担心,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告诉我实话?我想要保护你、关心你,你却……”他懊恼、焦急病不已。
“你为什么一定要知道呢?那件事不会影响我们的感情,你根本就不用那么烦恼。”她间接透露她有事,只是不肯让他知道罢了。
“你看,你自己都承认了,你有事瞒着我。”他抓住她的话柄。
“你非知道不可吗?”面对他盈满真心关切的褐眸,冷鄀霜既感动又无奈,觉得自己已经快要隐瞒不下去了。
他肯定的点头。
“好,我告诉你。”她离开他的腿上。
他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我在进行一项复仇计划。”背对他,她的语气森冷骇人。
“对谁?”他并不惊讶,只想知道是哪个混账东西伤害了她。
“一群把我当作怪物、恶魔的白痴。”她咬牙切齿的低语。
“该死的,他们凭什么这样说你?”他气愤不已的怒吼。
她冷笑出声。“那些白痴说我克死了我父亲,说我是扫把星;而生下我的那个女人,就这样任由别人羞辱我,从来没保护过我。三岁那年的中秋,那些白痴说要找死我,救我的人居然是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克扬。后来,我跟着克扬离开,但我一直没有忘记他们的嘴脸;现在,我要把受过的屈辱加倍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