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重力道,他就不相信撩拨不了她。
“要、我要,求……求你……”她输了,她根本就抵抗不了他的魅力,刚刚的她不过是在作困兽之斗罢了。
他得逞的微扬嘴角,牵引她一步一步的登上火热的颠峰、的高潮……
☆☆☆
艳阳斜射入房,将易芊凡那雪白的美背照得益发美丽。
阳光的热度弄醒了易芊凡,忆起今早的种种,她又怒又羞,愈想愈气,愈想愈不服。她抓起雷尔夫的手臂,狠狠的咬上一大口。
雷尔夫痛得醒来。“你做什么咬我?”
“我高兴、我喜欢。”说完,她紧接着又在他的上印下另一排齿痕。
“如果这么做可以让你舒服些,你就咬吧!”没有动怒,放任她宣泄委屈,对于今早的事,他有那么一丁点的歉意。
“可恶、可恶,你说过你不会……不会对我……啊?”她跨坐在他的腰上,抡起粉拳,气急败坏的捶打他健壮的胸膛。
雷尔夫将双手平放于生铁两侧,任由易芊凡在自己身上发泄不满的情绪。
第四章
长针走过十位,短针指向一,现在已经是下午一点钟了。
停止捶打,易芊凡娇躯发颤,伏趴在雷尔夫的身上。
“恨我吗?”轻抚她的头,他突然问。
他的问题让她颤抖了一下。
恨?她恨他吗?她恨得了他吗?她想恨他,可又恨不了他。为什么这样?她应该恨他的呀,为什么恨不了?
“回答我!”不管答案是什么,他都要知道。
“我不知道,不要逼我,不要……”她的脑袋一片混沌,弄不清楚自己对他是什么感觉。恨?不恨?她真的不知道。
“别激动,不知道就算了。”他不该逼她的。
平复激动的情绪后,易芊凡静默不语的翻身下床。
抓住她的柔荑,他紧张的问:“你要去哪里?”
“我连洗澡的自由都没有吗?”斜睨他握着自己的手,她撅着嘴问。
“有,但必须和我一起。”他又恢复到惯有的霸道语气。
“不,我不要和你一起。”
她悚惧的抽回自己的手,担心他又会对自己……不要,她真的好怕。
“你已经是我的人,你的每一寸肌肤我都吻过、模过,记得吗?”
他从背后搂住她,两人紧密到连一点空隙都没有。
“不记得了、不记得了。”她口是心非的猛摇头。
“那我就来帮你恢复记忆。”说完,他埋首于她的玉颈,轻轻的啮咬、吮吻。
“我记起了,求你不要继续了,不要……”她不想就此沦陷,她不想爱上他,她不想啊!
“很好,但我不会停下来。我要你,而你也要我,记得刚才的事吗?你躺在我的身下,求我要你,而我满足了你的,现在是不是也该轮到我了?”今早的激情根本满足不了他,他要她,他要的更多的她。
“不,我真的好累,放了我吧,求求你,别要我了。”她全身酸痛,无力承受再一次的侵略。
“算了,去洗澡吧!”为了她的身体,他只好忍耐了。
“我想自己一个人洗。”她害怕他会硬要跟进浴室。
“知道了,去吧!”他已经打消要和她洗鸳鸯浴的念头,因为他担心会克制不住自己,而强要了她。
“可是我没有换洗的衣服。”
放开拥在怀中美人儿,他走向衣柜,拿下T恤和浴袍。
“先穿这个,我会派人去替你添购几套新衣服。”
接过T恤,捡起内裤,她不敢多作停留,加快脚步,跑进浴室。
穿上浴袍,关好门窗,拿了套换穿的衣服,他离开自己的寝室,来到隔壁的客房,想藉由洗冷水澡来浇熄那因她而火热的狂焰。
听到开门的声音,在浴室里的易芊凡知道雷尔夫已经不在房间里,于是快速的淋浴、穿衣,想趁他不主意的时候逃跑。
彼不得没有穿内衣,她套上裙子,拿起皮包,准备夺门而出。
转动门把,试了一次又一次,还是徒劳无功,她气得用皮包K门。
“打不开,可恶的王八蛋,气死我了啦!”
“啊,有了。”她打算从阳台逃走。
旋踵来到落地窗前,她发现窗户也被锁起来了,亟欲逃离的念头迫使她拿起一旁的椅子,往玻璃砸去,玻璃碎片因而划过她纤细的手臂。
听到玻璃破掉的巨响,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的雷尔夫心急如焚的冲进房间。
“该死的女人,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啊?”看见满地的玻璃碎片和她身上染红的衣袖,他气得大声咒骂。
“我做什么都与你无关,我要离开,我要走。”顾不得疼痛,她一心只想逃离这搅乱她心湖的男人。
“不准,就算死,我也不准你走。”口气霸道、态度强硬的宣告后,他将她抱离布满玻璃碎片的落地窗旁。
“放我下去,我就算死,也不要留在你身边。不要!”
碧绿色的眼眸染上一层寒霜,她的话彻底激怒了他。
“你若执意离开我,我会杀了所有和你有关系的人。”
恶魔!“不可以,我不许你伤害他们。”
“倘若不想他们有事,就乖乖听话。”说他卑劣也好,下流也罢,为了留住她,别说是杀几个人,就算是毁灭一个国家,他连眉头也不会皱一下。
“我真的很想掐死你。”她咬牙切齿的低语。
“如果你做得到,就请便。”
将她抱到沙发上坐好,雷尔夫拨了通内线电话,要佣人把专属医生给请到家里来。
“坐好,我去拿水来帮你清洗一下伤口。”
在黑帮打滚了数十年的他,理所当然会一些基本的外伤护理;不过,他认为还是让医生来比较好,他可不希望她的身上留下任何伤痕。
低头不语,她的眼神异常冷漠。
从浴室端出一盆水,放在茶几上,他坐在易芊凡的身边,抬起她受伤的右手,亲自为她做初步的清洗工作。
咬紧嘴唇,虽然很疼,她却执拗的不肯叫出声来。
“不许咬,要咬就咬我的手。”
不忍见她咬伤自己,于是,他便将左手伸到她的面前。那粉女敕朱唇可是他的专属品,绝不能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仿佛为了要报仇似的,她用力的、使劲的咬上他的手臂。
他一手任她咬住,一手为她清洗伤口。
瞥见小心翼翼为自己清洗伤口的雷尔夫,易芊凡竟有些感动,松开咬住他的嘴唇,心中五味杂陈。
“怎么了?很痛吗?”停下清洗的动作,他关心的问。
“你好讨厌,为什么一下子对人家那么坏,一下子又对人家那么好?你知不知道你弄得人家心好乱。你真的好过分。”她似责怪,又似娇嗔的轻捶他的肩膀。
“好,我知道、我知道,别再打了,小心碰疼伤口。”他虽然很气她一再想逃离自己,但此刻他更在意的是她的伤势。
敲门声在易芊凡停止捶打雷尔夫时响起。
“少爷,我把医生给带来了。”
“还不快进来。”该死的医生,居然拖到现在才来。
闻言,管家桑伯带着医生和两名护士进入房间。
“她的伤右手臂上,快给她看看。”雷尔夫急切的下令。
“你……你不是易芊凡吗?”其中一名护士很快便认出易芊凡。
“别顾着说话,快帮易小姐治疗。”看见主人眼露凶光,桑伯赶紧提醒医生。
医生颔首,在两名护士的协助下,开始上药。
在上药的过程中,易芊凡疼得眉头紧皱,用力的咬住下唇。
见状,雷尔夫再次将手伸向她。“咬着。”
她摇头,不想再咬伤他。
“我没关系的,乖,听话。”他宁可受伤的是自己。
他真挚的目光令她无法抗拒,说了声谢谢和对不起后,再度咬住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