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谚恺,你和晓瞳……”文依蝶小心翼翼的问。
他大声怒咆:“别跟我提到那个女人的名字。”
“对、对不起,我……”她吓了一跳,道歉随即月兑口而出。
深吸几口气,平息怒火后,解谚恺坐在沙发上朝她招手,“小蝶,你过来!”
她战战兢兢的走向他。
拉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眉头深锁的说:“小蝶,我不是在生你的气,你不用这么害怕,我说过了,我讨厌看到你怕我。”
“我不是怕你,我是被你吓到了。”刚才他的样子真的很骇人。
“对不起,我不是有心的。”他满心懊恼的低语。
她一脸吃惊的看着他。
对不起?!谚恺对她说对不起,天啊!
“我的脸很奇怪吗?你干什么做那个表情?活像我会吃人似的。”她看他的眼神简直跟看怪物没两样。
“你……你刚刚跟我说对不起耶!”
“那又怎样?我又不是哑巴。”他既然能说话,讲句对不起又有什么,他不过是不轻易说出那三个字罢了,有必要那么大惊小敝吗?
“哦,那个……那个我……”文依蝶欲言又上。
“你想问那个女人的事。”不是疑问句,他相当肯定的说。
“谚恺,如果你不想谈有关晓瞳的事,那就算了,我也不是一定要知道。”她微微点头,跟着又补上了一句。
看了她一眼后,他咬牙切齿的说:“那个女人曾经下毒害过翼勋。”
“下毒?你是说晓瞳?”不会吧!晓瞳看起来很可爱、很善良啊,
“就是她……”解谚恺把狂浪和安晓瞳之间的爱恨情仇全都告诉文依蝶。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翼勋哥和晓瞳他们居然……”听完他们的故事,她实在是太震撼了。
“今天要不是看在翼勋的面子上,我老早就把那个恶毒的女人给宰了。”他忿忿不平的低吼。
“谚恺,你可以听我说几句话吗?”
“说吧!”
“谚恺,那件事都已经过了那么久,况已,翼勋哥也不安的活着,你难道就不能原谅晓瞳的一时糊涂吗?我想……”文依蝶同情安晓瞳比同情狂浪多一些,或许是因为她们一样都是女孩子吧!
“原谅?因为那个女人,翼勋差点命丧黄泉,你要我怎么原谅她?”解谚恺原以为她会和自己站在同一阵线,没想到,她竟然帮着那个女人说话。
“谚恺,你别那么冲动嘛?冷静下来,听我把话说完,好不好?”她轻抚他的胸口,希望借由这个动作压下他不断飘升的火气。
解谚恺把脸别开,像个孩子似的暗生闷气。
离开他的大腿,她坐到他右手边的沙发上。“谚恺,别生气了嘛!”
“哼!”他又把脸转到另一个方向。
她只好又换了个位置,在他又要把脸转开时,快一步的吻上他的唇。
他搂住她的腰,加深了这个突如其来的惊喜。
一结束狂野的炙吻后,她劈头就问:“谚恺,让我把话说完,好吗?”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他的心情已经不再那么糟糕了。
“我想翼勋哥他一定也很希望你能够原谅晓瞳,能和晓瞳好好相处,你这样,不仅让晓撞伤心难过,更让翼勋哥难做人;毕竟你们一个是他最重要的朋友,一个是他最深爱的女人。谚恺,我想你也希望翼勋哥能够得到幸福吧?”她把头枕在他宽厚的肩上,轻声劝说着。
“翼勋是我的好哥儿们,我当然希望他幸福了,你的意思是……”他大概猜到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了。
“翼勋哥现在已经是个很幸福的人了,但我想如果能得到你真心的祝福,他和晓瞳一定会生活得更加快乐。”从刚刚返家的路上,她就发觉狂浪正为了谚恺和晓瞳之间的不愉快而伤透脑筋。
“我明白了,走!”经她这一劝,他已经完全想通了。
“走?去哪里?”文依蝶提出心中的疑惑。
“当然是去找翼勋和晓瞳他们。”语毕,他牵起她的小手,离开房间。
解谚恺抓了个经过身旁的女佣间:“翼勋他们人呢?”
“翼勋少爷他们好像是到书房去了。”女佣略显紧张的回答。
“行了,这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女佣依言退下。
“走,我们到书房去看看。”说完,两人相偕往书房走去。
没有敲门、没有出声,解谚恺打开门,直接就走了进去。
解谚恺咳了两声,提醒吻得正火热的两人。
不知道是故意,还是真的没听见,狂浪和安晓瞳居然愈吻愈激情。
文依蝶面红耳赤的直视在沙发上缠绵的两人。
“小蝶,很羡慕吗?想不想试试看?”解谚恺故意调侃她。
“讨厌啦你,谚恺,我们还是先出去吧,别打扰人家恩爱了。”
就在她拉着他准备离开书房时,狂浪的声音突然传来。
“谚恺,怎么来了又要走?”
“大少爷,终于肯理我啦?”解谚恺转过身,佯装出不高兴的样子。
“臭小子,干什么摆张臭脸给我看,你以为我不敢打你吗?”狂浪一看就知道解谚恺是装出来的,于是便不客气的跟他玩了起来。
解谚恺果然马上就被激怒了。“打就打,谁怕谁啊!”
“谚恺,你是来跟晓瞳讲和的,不是要来和翼勋哥打架的。”文依蝶拉下解谚恺准备出招的拳头,提醒他到这儿来的更正目的。
“翼勋,是真的吗?你真的……”狂浪站起身,想更确定刚才听到的话。
“嗯,只要你过得幸福,过去的一切就算了吧!”不是敷衍,解谚恺由衷的原谅了安晓瞳的过错。
狂浪走向前,给解谚恺一个大拥抱。“谚恺,谢谢你。”
“大家都是好兄弟,没啥好谢的。”解谚恺轻槌狂浪的肩头,两人之间的友情让文依蝶好不感动。
“谚恺哥,你……你是不是不生我的气了?”安晓瞳表情胆怯的问。
解谚恺转身看向安晓瞳,展露从未出现在她面前的亲切微笑。
谚恺哥笑了,谚恺哥终于不生我的气了,太好了。
想着、想着,安晓瞳流下欣喜的泪水。
“晓瞳,好好的怎么突然哭了呢,乖,别哭了。”解谚恺像在安慰妹妹似的抚去安晓瞳的眼泪。
安晓瞳没有停止落泪,反而哭得更凶,甚至还哭倒在他的胸口。
狂浪见状,忍不住嫉妒了起来,动手将安晓瞳拉回自己的怀抱。“晓瞳,你想哭在我怀里哭就好了,谚恺是依蝶的专用避风港,我才是你唯一的依靠。”
狂浪的话让文依蝶幸福的笑了。
“翼勋,谚恺哥不生我的气了耶,我好高兴、好高兴喔!”虽然狂浪和大家不说,但安晓瞳心知肚明在这之前解谚恺一直都在责怪她,现在她终于得到他的谅解了,她觉得好开心,什么遗憾都没有了。
解谚恺搂着文依蝶纤细的柳腰对两人说:“晓瞳,你乖,别哭了。翼勋,走,我请你们到外面去吃中饭。”
止住哭泣,安晓瞳笑着说:“嗯,那我要吃麻辣火锅。”
“小蝶,你怎么样,可以吗?”解谚恺征求文依蝶的意见。
“我都可以啊,就吃麻辣火锅吧!”文依蝶向来都很随性。
“既然这样,那就走吧!”说完,四个人一起离开了别墅,开着车,前往T市相当有名的麻辣火锅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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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潭赛车场
阳光普照、人声鼎沸。
是日,解谚恺接受台北赛车协会的邀请,来参加二千五百C.C.的房车赛。
在专属休息室里,解谚恺一点也不紧张,反倒气定神闲的和前来观看他比赛的文依蝶及狂浪夫妇谈天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