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飞奔到利奥面前,搂着他的腰说:“利奥,我真的爱你,求你不要赶我走,相信我,我真的、真的没有对不起你。”
“放开。”他语气森冷的命令。
“不,我不放,不放……”她将他拥得更紧。
他无情的将她推离自己的怀抱。“滚,现在就滚。”
“利奥,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肯相信我?”她不想离开他,不想啊!
“我什么都不想听,马上给我滚。”他眼神冷酷,毫不眷恋的道。
背叛他的女人是没有资格留在他身边的。
“不,我不要……”她泪水奔流,心痛呐喊。
她的眼泪一时扰乱了利奥的心,但他很快便恢复了理智。
不行,他不能再被那个女人给骗了。
“利奥,不要赶我走,求求你,不要……”
当莫忧怜又要向前去拥抱利奥时,却被他狠心的推开,这次不只跌倒在地,头还撞上了停在一旁的车子,当场血流如注地晕了过去。
“忧怜!”除了利奥之外,众人齐声惊呼。
“臭小子,你竟敢让忧怜受伤,我杀了你。”暴雷从车里拿出一把日本刀,怒气冲冲的往利奥走去。
“谚恺,不要再浪费时间了,快把忧怜送到医院去,她流了好多血啊!”幻星忧心如焚的为莫忧怜止血。
暴雷收起刀子,转身将莫忧怜抱进车内。
“要是忧怜有个三长两短,我会回来要了你的命。”
撂下这句话,暴雷带着莫忧怜和幻星往锁情医院疾驶而去。
“利奥,有什么误会是不能好好说的,你犯得着伤人吗?”维克气不过,出声谴责利奥的自莽。
冷漠不语的看了双亲一眼后,利奥往自己专属的画室移动。
“老公,我们也到医院去看看忧怜吧!”铃木律子觉得儿子的作法很对不住莫忧怜。
“到哪里去看啊?”人都走了,怎么追?
“他们好像都是锁情帝国的人,应该是到锁情医院去了。”铃木律子十分担心莫忧怜的伤势。
“我和夫人要出门,去把我的车子开来。”维克放声大喊。
一会儿后,维克的私人司机依言将车子开到他们面前。
“到锁情医院,开快一点。”维克下令,司机领命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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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情医院旧金山分院
“快,把院长给我叫出来,快点。”暴雷急切的声音几乎传遍了整个医院。
“解少爷,莫小姐她……”莫忧怜的伤势让护士吓了一跳。
“少废话,去把院长叫来。”这家分院的院长是闻名世界的脑科权威。
“是,我马上就去。”
其中一名护士跑去通知院长,另外两名则留下来照顾莫忧怜。
很快的,护士把院长带到。
“院长,快看看她的伤势怎么样了?”幻星心急如焚的说。
不敢有所怠慢,院长随即为莫忧怜检查。“莫小姐的伤口太深,得进行缝合手术,还得照脑部断层扫描,看是否有脑震荡的现象。”
“那就快啊,还拖什么,忧怜要是有个什么差错,我唯你是问。”暴雷揪着院长的衣领警告。
“是、是,我马上就为她动手术。你们三个,快去准备一下。”院长差点被暴雷给吓破胆。
十多分钟后,莫忧怜被送进了手术室。
就在同时,维克和铃木律子也赶到了医院。
“忧怜她怎么样了?”铃木律子急问。
见到他们,暴雷未消的怒火再度爆发。“看看你们儿子做的好事,他把忧怜害成这样,你们居然还有脸来?”
“谚恺,别这样,冷静点。”
幻星抱住暴雷,安抚他激动的情绪。
“两位,忧怜还在动手术,情况究竟怎么样了,我们也还不知道。不过,你们的儿子实在太过分了,忧怜这么爱他,而他却……”幻星为莫忧怜抱屈。
“我很抱歉,我代利奥向你们道歉。”维克满怀歉意。儿子做出这种事,他除了说对不起还能如何,毕竟闯祸的是自己的儿子啊。
“不必了,忧怜要是有事,我也不会让那个混帐东西好过。”暴雷向来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老公……”铃木律子担心暴雷真的会对儿子不利。
“好了,别说了。”维克现在只能祈求莫忧怜平安无事了。
一个多小时后,莫忧怜被人从手术室给推了出来。
“怎么样了?”暴雷抓着院长的手臂急问。
“莫小姐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检查结果,她有轻微的脑震荡……”
“脑震荡?!那忧怜……”陪在躺在床上的莫忧怜旁边的幻星突然出声。
“莫小姐只要能在今晚之前醒来,应该就不会有什么大碍。”
放开抓住院长的手,暴雷来到莫忧怜的推床旁,轻抚着她憔悴的苍颜。“忧怜,为了我们大家,你一定要醒来啊!”
“解少爷、易小姐,麻烦两位让一让,我们得马上把莫小姐送到病房去。”护士说道。
暴雷和幻星稍稍离开推床,方便护士将莫忧怜送回病房。
到了病房门口,达塔南夫妇也要进入,却被暴雷给拒绝在外。
“这里不欢迎你们,走!”话毕,他关上门,将他们隔绝在外。
“老公,现在怎么办?”铃木律子拧着眉头问。
“还能怎么办,唉,只好先回去再说了。”人家不让他们见忧怜,他又有什么办法,总不能硬闯。
“利奥也真是的,居然……”骂也不是,不骂也不对,达塔南夫妇就快被自己的宝贝儿子给弄疯了。
维克感叹又心烦的说:“走吧,回家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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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将近六个小时的等待,莫忧怜终于有了些许苏醒的迹象。
“水,睁开眼睛,看看我们。”暴雷握着莫忧怜的柔莠,轻语呼喊。
莫忧怜徐缓的、有些困难的张开水眸。“雷、星,我怎么了?”
“你撞伤了头,现在在医院。”幻星说明道。
“受伤?我为什么会受伤?”莫忧怜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空了一块。
“还不都是利奥那个臭小子害的。”暴雷忿然的说。
“利奥?谁是利奥?”她不记得这个名字,可当她说到这两个字时,竟然会有心痛的感觉。
“你不知道谁是利奥?”幻星一脸惊讶的低呼。水该不会得了失忆症吧?但她还认得他们啊。
“我该知道他是谁吗?”莫忧怜皱眉反问。
“雷……”幻星有些忧心的叫唤暴雷。
“我把医生叫来。”暴雷按下床头的呼叫铃。
院长和两名护士闻讯赶来。
“院长,忧怜的记忆好像出了点问题。”忧怜她是那么爱利奥,怎么才一下子就把他给忘得一干二净呢?
院长开始为莫忧怜检查。“我看应该是受伤的后遗症,可能过一阵子就会想起来,也可能永远丧失以前的记忆。”
“但是她还记得我们,她好像只把一个男人给忘了。”她想知道忧怜到底是怎么了。
“我想应该是选择性失忆症,有些人会把对自己影响最大,或者是伤害过自己的人、事、物给摒除在自己的记忆之外,以减轻自己的伤痛。”
“那该怎么办?”记忆有残缺总是不太好的。
“接受治疗,或许,莫小姐有一天会把事情给想起来。”
“不用了,统统给我出去。”暴雷忽然大吼。
院长和护士赶紧离开病房。
“雷,你怎么回事啊?水她……”
暴雷把幻星拉到一旁。
“星,那个臭小子不信任水,又把她伤成这样。将他忘了,对水而言,说不定是件好事。”记得他!只会让水心痛难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