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件事情暂时不要让陈心心知道,免得她吓坏了。”盈彩瞥了一下屋子,“方朔,陈心心呢?怎么没看到她?”
“刚才从她爸那里回来,她说要先洗个澡,洗掉沾在身上的泥土,还没出来。”
盈彩接着问:“方朔,你和蓝飞陪她进去了那个墓室,有没有发觉什么奇怪的地方?”
方朔摇摇头。“没有,跟一般埃及古代的陵墓好像没有什么不同。不过,当时我并没有特别留意什么,我想我们明天得再去一趟,仔细找找她说的那条秘道,也许能有什么发现。”
他们说着,陈心心已经洗了一个香喷喷的澡出来了,她穿着一袭淡紫色的洋装,一副淑女装扮。既然阿贝对她性感的装扮没感觉,可能大概是比较喜欢保守文静的女孩,这也难不倒她,她可是动静皆宜的千变女郎。
她含着甜笑的款摆腰技,走到阿贝对面的椅子坐下来,没开口,只睁着一双杏眼含情脉脉的盯着阿贝。
盈彩暗暗的蹙起眉,她想做什么?怎么突然改变这么保守的打扮?莫非是改变策略想以淑女的姿态引诱阿贝?睇了阿贝一眼,见他的眼睛只专注的看着自己,她给了他一个甜美夸大的笑脸。
陈心心抢不走她的阿贝。
“彩儿,等处理完这边的事后,你说我们要在哪举办婚礼好呢?婚礼是要用中式的还是西式的好?”阿贝握着她的手一脸迷醉的凝睇着她。
“婚……婚礼?”盈彩愣了一下。
“就是我们结婚的事呀!对了,我差点忘了,我们应该先去选对戒指。”
“等等,你在说什么呀?阿贝,我什么时候说要嫁给你了?”
他自顾自陶醉的说着:“以前呀!我小时候就说过要娶你,你不记得了吗?这是我今生唯一的心愿,所以我们这场婚礼一定要办得很特别,让我俩毕生难忘。”
盈彩的脸色让阿贝兴奋的情绪减少了几分,他瞟着她,“彩儿,你有什问题吗?”
“阿贝,但是……我从来就没有想到结婚这件事。”盈彩为难的瞪着他,是的,她承认自己对阿贝有意,但是,她还没有时间考虑到结婚的事,她才二十岁呀,太早了吧?
而且,小时候他说要娶她,她一直当是玩笑话,从没当真过。况且妈咪临终的遗言深深的烙印在她的心版上,她爸爸在她六岁时另结新欢,认识了比妈咪更年轻漂亮的女人后,无情的抛弃了她和妈咪,妈咪在过度忧愤下没多久就捐郁而终,临终前妈咪要她绝不要轻易相信男人,更不要轻易的结婚。
那时她还小,不懂妈咪说的那些话,但是,她可以体会出当时妈咪所受的痛苦与怨恨有多深,对妈咪临终的遗言她牢牢的记住。
“你的意思是说你想赖帐,你不想嫁给我?”阿贝的俊脸猛地拉沉,变得危险阴郁。
“赖帐?我从来就没有答应过要嫁给你。”她话才说完,就见到阿贝的脸色徒变。
他站了起来激动的道:“你也从来没有说过不要呀!再说你可以不嫁给我吗?你早就已经是我的人了不是吗?而日你也让我亲了嘴,那不表示你也喜欢我吗?”
陈心心瞪了他们两人一眼,沮丧的走了出去。
蓝飞二话不说立即追了出去,哈哈!这下他总算有机可乘了,嘻嘻。
方朔也接着无声的跟着离开。此时不闪人,留在这里恐怕会成为炮灰。
“阿贝,你别逼我。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和你结婚的事,我妈咪临终前说嫁人是一件得不偿失的事,所以我不想结婚,我们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没必要结婚呀!”
阿贝抱住她收紧铁臂。
“我不管你妈说什么,总之我要娶你,你必须嫁给我。”
“阿贝,你别这么不讲理,我不想结婚,至少现在不想,而且我们也都还太年轻,要谈结婚的事,过几年再说吧!”盈彩努力的伸手撑住他的胸膛,试图撑出一点缝隙,她被他的铁臂箍得快不能呼吸了。
“我们都已经成年了,你也已经二十岁,达到法定的结婚年龄,我们当然可以结婚了。我等了你这么多年,从小到大,我唯一的心愿就是要娶你,我不管,总之办完埃及这件事后,我们就举行婚礼。”霸道的说完,他俯下头吻住她嫣红的小嘴,宣示他的决心。
她努力的挣开他的唇,急切的说:“阿贝,你冷静一下好不好,结婚的事不能当儿戏的,不是你说结就结的,我不想草率的和你结婚后,没多久就发现我们彼此不适合,要办离婚了。等我们再相处一段时间,对彼此都多认识一点,再谈这件事好不好?”
阿贝不满的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对我,你还有什么不认识的?顶多这样,我让你里里外外全部都仔细的看过一遍,这样你就没有借口不够认识我了。”说完,他放开她,开始月兑下自己身上的衣裤。
“你在做什么?”
“我把衣服全月兑掉,让你可以好好的、仔细的认识我呀。”他结识壮硕的胸膛立时果裎在她面前。接着他褪下长裤,顺长的身子仅剩下一件贴身的小内裤。
盈彩目瞪口呆的结巴道:“阿贝,你不要……再月兑了!”
阿贝突然停下来望住她。
“对呀!既然我们要好好的认识,那你也要月兑。”说着,他伸出长臂拉过彩儿帮她解开身上穿的一件短袖衬衫的扣子。
“不要,阿贝,你住手!”
在她的阻挡下,阿贝七手八脚的好不容易解开了她衬衫的扣子。忽然停了下来,看了一眼客厅。其它碍眼的人虽然都走得不剩,但若是他们突然回来,那他们不就被看光了。想到这里,二话不说,他拉着盈彩走到他的房里。
“阿贝,你住手,你别胡来,你要是敢再月兑我的衣服,我就不理你了!”盈彩俏脸气红,紧拉着衬衫严厉的斥道。
“是你自己说我们认识不够的,我们把衣服全月兑掉,就可以更进一步的认识对方了,这有什么不好?”他没停手,进一步的逼近她,伸手开始解开她长裤的扣子与拉链。
不知道为什么,他全身像被人放了一把火,起了一股莫名的燥热,炽热得令他心头喉头干渴难忍,整个身子像浸在烈火中热烘烘的。
“阿……贝!”他的眼神跳着两簇狂野的火焰,盈彩不由得思及十三岁时的那件事,那时他的神情也是这么古怪,两耳红透了。难道此时他……
阿贝猛不防的伸手抱住她,腾出一手扯下被他解开衣扣的衬衫。
“不!阿贝……你说你不会再那样子对我,你住手——”她用劲的捶打他的胸膛,想逃开他的钳制。
阿贝的理智已被欲火焚烧殆尽,猛然攫住她的唇,狂热的挑开她的唇瓣,探进他的舌与她的粉舌纠缠,他饥渴的汲取她口中的芳甜,一边伸出热烫的手月兑去她碍事的长裤,然后抱她更紧,让她的身子紧紧的与他嵌在一起,他火热的手由她的粉背一路灼热的往下抚去,顺手月兑下她仅剩的一件小底裤,然后逗留在她圆女敕的臀部揉捏着。
“不要……”盈彩虚弱的想抗拒,但是她全身的感官沉溺在阿贝狂野的下,她的身体本能的回应着阿贝的,她的手由他的颈子一路下滑到他坚实赤果完美的背部曲线。
“我要你,彩儿!”他在她的耳畔激狂的呢喃。他的唇顺着她的唇往她的粉颈滑下,他的身、他的心、被欲火猛烈的蒸腾着,此时的他,唯一的念头只想要她,想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天,他是这么的渴求着她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