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邪邪地,“你以为这种事光是同情就会有反应吗?”在她尚未反应出他所谓的“这种事”是指何种事时,他突然将她放倒在病床上。
“你做什……啊!”
他迅速压上她,堵住她爱说话的小嘴。为了避免她受伤的左手受到二次伤害,他特别腾出一只手固定住她的左手,另一只手则大胆地在她身上游移。
钟瑷再怎么没知识也能从他的反应知道他想做什么,不堪的回亿顿时浮上心头,她立刻强烈挣扎,“不要!”被强暴时的无助与痛苦是她挥不去的梦魇。
明白她是记起了往事,欧阳真彦捧着她的脸蛋,深情地唤着,“小瑷,看着我。”
那熟悉的声音将她拉出梦魇,慌乱的眼神渐渐转回清明。
“说,我是谁?”此时此刻,他不允许她的心里存在他以外的人。
“真彦。”她乖乖地回答,知道他就在自己身边,顿时心安许多。
“很好。”他满意地笑了,再度吻住她。
他的吻犹似火种,在她身上点燃一簇簇的火苗,他的强烈助长着火势的延烧,熊熊的大火以燎原之姿往她扑了过来。
“不……”她想阻止他,可是出口的话语却破碎得宛如呢喃。
他轻而易举地月兑去她身上那件丑陋的病人服,露出她洁白无瑕的玉体,一双大掌迫不及待地覆上她粉女敕柔软的浑圆,慢慢地摩挲抚弄。
上身的果程惊醒钟瑷迷蒙的神智,她急忙推他,“不可以!”
“谁说的?”他邪恶地咬了下她小巧的耳垂,满意地感受到她全身泛起的轻颤,灵活的舌继续逗弄着她红红可爱的耳朵,听着她的呼吸愈发急促起来。
“我是谁?”他在她耳边呼着热气。
“真彦。”她的脑海已经被他占满。
“答对了,恭喜你可以得到大奖。”他笑得别有用心。
钟瑷表情傻呼呼的问:“什么?”
“就是我。”他吻住她,不容她说出拒绝的话。
欧阳真彦的目的就是,用他俩的美好结合洗去她以往不愉快的记忆,而他目前正在努力实行中。
他眸中炽人的迷惑了她,她在不知不觉中回应了他的吻,有了她的鼓励,他的动作更加激烈起来,旖旎的春色在病房中彻底展现……
第十章
梦境里,空气不再是冷冰冰的,到处都充满熨人的热气,周身好像被一股温暖紧紧包围,让她觉得好安全。
不知何时,她寻到了一处凹洞,想也不想便窝了进去,满意地感觉里面更是热呼呼地,她贪恋之余更将背部偎紧山壁。
睡着睡着,原本与她的身体曲线十分契合的山壁倏地冒出一个凸起,就顶在她臀部的地方,让她感到不太舒服。
忍了一会儿,实在觉得那凸起弄得她睡不好,她便伸手往后抓住它,想把它一举折断。
“噢!”只闻山壁发出一声痛呼。
欧阳真彦无法置信地瞪着仍陷在睡梦中的钟瑷,这女人想谋杀他吗?
见她一折不断还要再折,他急忙抓住她行凶的小手,拜托,他还想跟她生几个可爱的女圭女圭。
被抓住手的钟瑷吓了一跳,随即惊醒过来,这才发觉自己背部紧贴的不是山壁,而是他的胸膛,那么刚刚抵着她小的不就是……
“啊!”她失声惊呼,连忙要跳离他的怀抱。
但他哪会让她逃跑,健臂一揽便将她定在胸前。
“放开我!”情急之下,她伸手想推他,却没注意到伸出的是她受伤的左手。
“小心!”欧阳真彦及时捉住她蠢动的左手,“你忘了你这只手受伤了吗?”他不悦地道,这个粗心的小笨蛋!
钟瑷愧疚地垂下眼睑……她确实忘了。
小心将她的手放回她的月复部上,不过他的手还是没有离开继续轻握着,“小心一点,不然受苦的可是你。”但她痛在身体,他则痛在心里。
“那还不是因为你!”她娇嗔道。
“我?我怎么了?”他不明白的问。
“要不是你那东西……我哪会吓得忘了自己的手受伤。”这都该怪他。
“我的东西?”欧阳真彦愣了一下,随即才明白她指的是什么,他脸上扬起坏坏的笑容,故意附在她耳边道:“你居然嫌弃‘他’!我以为经过昨天,你会爱死‘他’了。”
他不提昨天的事还好,他一提,她只觉得羞愧欲死,急忙抢在他说出更暧昧的话之前阻止他,“别说了!”昨天那件事根本是个错误,她不该失去理智地跟他发生关系。
“为什么别说?”他不会允许她继续逃避下去。
“我们……我们根本不该那样做。”她脸上浮现痛苦的表情。
“谁说的,我们两个这么相爱,的结合是迟早的事,只是还差一道结婚手续就更完美了,不过没关系,那可以事后补救。”他打算待会儿就打电话回美国,请母亲开始筹备结婚事宜。
“不,我们不能结婚。”
“为什么?”她都是他的人了,还不嫁他?
“我……我早就不是处女。”能因为发生婚前性行为而要男方负责的先决条件是,女方必须是个处女,而她早就失去了这项资格。
“那又如何,只要我们相爱,我不介意这一点。”他认真地说。
“可是我……”
见她仍固执己见,欧阳真彦改换方向道:“就算你不要我对你负责,你也要对我负责。”
“什么意思?”她要对他负什么责?
欧阳真彦装出嗲嗲的声音,学着电视上的剧情恶心地说:“人家的第一次可是给了你,你当然要对人家负责,这辈子,人家是赖定你了!”
钟瑷惊讶地瞠大眼,“你?第一次?骗人!”他今年都二十五岁了,怎么可能还没有过性经验?何况她之前还消失了三年,她不信他在失去她的情况下,没去找其他女人寻求慰借。
他回复正经的模样,“我没有骗你,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对天发誓,如果我说的话有任何虚假,我愿遭天打雷劈!”
她感动地看着他,“你真的……为什么?”天下女人何其多,比她优秀的更是比比皆是,他为什么独独钟情于她?
“因为我只爱你,只要你,其他的我都不要。”他早就知道,这辈子,他的心只为一个叫钟瑷的女人跳动。
“为什么只爱我?”她何其有幸,能得到他全心的爱恋。
他亲了她脸颊一下,“因为你叫钟瑷,我当然只能对你‘钟爱一生’。”
“真彦。”她为他的痴情感动地掉下泪来。
欧阳真彦疼惜地搂紧她,“别哭呵,我说这些可不是要让你哭的。”
“人家是喜极而泣嘛!”她恢复小女儿的娇态。
“好,都是你对。”他没辙地看着她的眼泪,叹息一声,“看来我娶了你之后,得买一艘船随时带在身边。”
“为什么?”
“免得被你的泪水淹没啊!”他笑道,暗自欣喜她没反对他刚才说要娶她的话。
“喝,你取笑我!”钟瑷不依地噘起嘴。
“岂敢,我还来不及买船,要是你现在用泪水攻击我,我就只能等着被淹没了。”他继续逗她。
“你……可恶!”她不客气地给了他胸口一拳,不过这次她记得要用没受伤的右手。
“哈哈……”他的反应是抓住她攻击的小手猛亲。
笑闹了一阵子,欧阳真彦正色道:“老实说,你的身子……还好吗?”虽然她看起来没啥异样,但他还是不免有些担心,毕竟她大病初愈,又失血不少,这段期间她做任何耗费体力的运动都不是好时机,如果不是为了除去她心中的疙瘩,他不会这么冲动地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