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和嘴巴像妳。”
她微笑,眼睛湿润。“然后,忽然间我觉得,和你有个小孩,好像是很幸福的事,你一定会是个好爸爸没所以我突然有个冲动,很想问你……”她嗓音像棉花糖一样甜软。“我们结婚好不好?”
“好,我们结婚。”他回过身,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她描绘的景象太美好,他胸膛也充塞同样感动,同样憧憬那一幕。
“我想生你的小孩……天啊!我把心里想的都说出来了。”她窘的捣住脸,又忍不住好笑,“我主动求婚,你会不会觉得我很不矜持?”
“不会,我喜欢妳主动。”
“哪方面?”
“哪方面都是。”他脸微红,很肯定。“妳在各方面都不会让我失望……”
她埋在他怀里笑了,他托住她脸颊,寻找她的嘴,她笑着躲开,咬他下巴,他揪住她,压她在身下,捧着她脸蛋,热烈深入地亲吻她,她愉悦地战栗。
衣服脏了,他们不管,躺在温厚的土地上,享受彼此的怀抱。天顶,云丝悠悠,蓝色苍穹,伸展双臂,拥抱幸福的他们。
全书完
★编注:陶家小妹陶青岑跟大作家夏景泫的爱情故事,请看花蝶1201《男人好坏》!
后记
挺喜欢这一对的,男主角不是很强势的人,也喜欢女主角的活泼明媚。
但是写的时候,脑袋里打架的很厉害,明明设定好的东西还翻来覆去、变来变去……幸好最后总能写出来。
这本书里,有很多私人记忆。香茅来自我童年的回忆,印象中闻过那个味道的香皂,一直困惑这那是什么,问家人也都不知道,直到某天,到了外婆家,偶然摘了舅妈种植的植物叶子,豁然开朗——是它是它就是它,赶快捧着去问人,原来是香茅,从此记住了。
在五岁之前,家住在乡下,家后面是田,有许多关于田的记忆,隐约记得,天气好的时候,我和其他孩子坐在田埂上;还有,提着塑料袋,用小肉条钓青蛙,据说我是个好钓手。到现在我脑海中还有那个画面——我提着不透明的白色塑料袋走过田埂,袋子一打开,底部装了几公分高的水,许多小黑点点,都是钓到的青蛙。我曾钓过双手合捧的大青蛙(母亲非常肯定我钓到过,所以是真的),到了晚上,它变成桌上的汤,我又没有喝,也忘记了。
筑窑的记忆来自外婆家,外婆家曾有大片田地,到了收割时,稻草在田里一堆堆的,大人们会起个窑,窑通常在早上准备好,下午就可挖开来,这是手脚要快,否则美食一下子就被瓜分殆尽。
我喜欢躺在稻草堆上看天空,那季节通常很热,但年纪还小,哪里在乎晒黑晒伤的问题,躺着豪迈打滚,让稻草刺着脖子,痒痒的。
如今,每年清明扫墓,还会路过老家。老屋早已改建,外婆家那些田地,变成水泥道路。我已经十多年没有躺过稻草堆,曾经一起在草堆里打滚的表兄弟姊妹们,大都已成家,曾经喊着姑姑、阿姨的我,现在成了某个小孩的姑姑,或者阿姨。
搬离老家后,这些片段偶尔还在梦里冒出来,有时候会想,那只大得离谱的青蛙,是真实发生过,抑或童年经验扭曲扩张的想象。
我也懒得去求证了。重要的不是真假,是想起它时的那种温馨。世界变动的很快,为由过去是唯一不变的,不论是真实或想象,他就在那儿,随时可供翻阅。人一生中倘若能真正拥有过什么,也就只有记忆了吧。
炳,本篇没有主题,完全是作者的胡思乱想。下回见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