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悍地撬开她的小嘴,疯狂地掠夺着。
“唔?”靳雰终于查觉到这异常的亲昵,但她的脑子早就因为酒精而糊成一片,一点儿也不想反抗。
粗喘了一声,贺天牧放开了她,但仍依恋地轻啄着她的唇,然后他将下颚靠在她的细肩上。
“雰雰,可以吗?”他快被欲火给烧得发狂了。
他知道即使她现在答应了,等她酒醒后呢?会哭、会难堪,还说不定会拿刀子追杀他,不过他现在
“呼——”蓦地,一个很平稳、安祥的呼吸声传来。
贺天牧一愣,缓慢地看向她。
她、睡着了!
留下被欲火烧得浑身疼痛的贺天牧。
不会的,他不会那么倒霉
靳雰就这样子靠着他沉入梦乡,仔细看,她努了努小嘴,在睡梦里绽出迷人的微笑,令人舍不得去打扰她的好梦。
真是的,贺天牧苦笑,咬咬牙,硬将自己体内燃得旺盛的火焰给压了下来。
“怪了,我怎么老是拿妳没办法。”
“汪。”布洛偷偷地在一旁瞧着,见她一动也不动地躺在主人怀里,她不会再强吻牠了吧?
可,这一声出的真不是时候,好象在赞成他取笑自个儿的话。
“布洛,快去睡觉,要不然以后别想去公司。”贺天牧轻声恐吓道。
“鸣!”布洛缩着尾巴赶紧朝自己的被窝去了。
贺天牧深吸一口气,不去想他所触及到的柔软,将她拦腰抱起,缓步踱向二楼。
随意踢开一扇门,轻轻将她放在床铺上,抚开她脸颊上的发丝。“妳好好睡吧,明天可有得忙了。”幸好明天是周休,否则他也得请假了。
一想到明天会有的混乱,包括找建商来重建房屋,跟邻居们讨论赔偿事宜,因为靳家邻近的几户人家完好的玻璃窗大概没几扇,还有由她襟口露出来女敕白肌肤他的双眼随着脑海里所想的移向她的颈项。
他狠狠地模了下自己的大腿,痛得连眉都蹙了起来,这才拉回理智。不成,他得快些回自个儿房间。
正当贺天牧想直起身子时,不料,却有些阻碍,她的手紧紧地揪着他的前襟不放。
贺天牧试了好几次,却无法将衣料扯离她的五指山,他无奈地心想着:
她生来是来折磨他的吗?
贺天牧就这样坐在床边,哪儿都不能去,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的意识也渐渐模糊了起来
第七章
当阳光洒进窗口,靳雰感觉头疼不已,活像是被人拿榔头敲着她的头一般。
她是怎么了?靳雰轻声申吟着,她勉强将眼睁开。
她什么时候上床睡觉的呀?靳雰强撑起上半身,张着迷蒙的双眼查看着这陌生的房间。
咦,这是什么?!靳雰发现自个儿的手紧抓着一块布不放。
她放开,然后模了模,那块布还贴着个温热的东西,还硬硬的她的视线缓缓往下移。
“啊——”靳雰尖叫出声,却又因为脑袋瓜子的严重抗议,她的尖叫声仅持续了五秒钟。
天,她的头真的好痛!
靳雰微喘着气,合上眼,努力地想将疼痛平复下来。
“早安。”贺天牧的手放在自己的太阳穴上按压着,他慵懒地打了声招呼。
昨天晚上,他因为拉不开她的手,加上她居然将脚勾到他腿上去,他只好勉为其难地躺在她身旁。
早、早安?靳雰觉得自己的头痛像长了翅膀,一下子便飞得不见踪影。
“你就只有这句话说?为什么我”靳雰咬着唇,说不下去。
贺天牧没有理会她的问题,仅勾起她的下颚,把脸凑近她的。
“嗯,很好,黑眼圈不见了。”他满意地低语着。
黑眼圈?!靳雰有些不解,接着,她发现她的身子居然趴在他的腿上。
靳雰还来不及反应,臀上便传来陌生的刺痛,贺天牧毫不客气地“招呼”着她的俏臀。
“贺天牧,你放开我。”靳雰终于想到要挣扎,她惊声大叫着,拼命地挥动手脚。
“靳妈没教妳要小心火烛吗?我叫妳跳下来的时候,还注意什么鬼内衣没穿!保住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妳不能好好照顾自己吗?!”贺天牧把自己的惊慌至吼了出来,每说一句,手掌的力道就加一分。
他气、他恼,他见到身陷火场的她,很不得自己能代替她,生平第一次,他觉得自己毫无用处,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她。
靳雰痛得掉下泪水,但她停下挣扎,乖乖地任他发着脾气。
“鸣”她的细肩微微抽动着。
贺天牧闭了闭眼,举到空中的手再也落不下去,他叹着气。
他将她扶起,很由自然地,她就坐到他的腿上,一点尴尬也没有。
“会痛吗?”
靳雰的响应是用他的衬衫下襬来模鼻涕,不过她的泪水像是关不住的雨水,不断地落下。
她不是故意的嘛,靳雰扁着小嘴,露出少见的可怜模样。
他突地低下头,缓慢地吻去她的泪。
她的眼泪令他心疼哪
嗄!他在做什么?靳雰胀红着脸,小手抵着他的胸膛,推拒着他突如其来的亲吻。
贺天牧蹙了下眉头,用一只手便禁锢住她的双腕。
“贺唔!”靳雰未出口的话全被他给堵住了,她还发现有个温软的物体不停地舌忝着她的唇。
那是他的舌!
靳雰来不及咬紧牙关,一下子便被入侵。
这亲昵过了头的举动让靳雰不停地扭动身子,想逃离这会令她手脚发软的怀抱。
“不准动!”贺天牧忽地大吼,她这般扭来扭去是圣人也会受不了,更何况他压根不想跟圣人扯上关系。
“闭上眼睛。”贺天牧将她的手拉到自己的项子上,要她环住。
他好凶喔,靳雰鼓着面颊,直视着他,贺天牧也不甘示弱,两人开始一场眼神的角力。
不过,女孩子的脸皮总是薄了些。
讨厌,靳雰没多久便败下阵来,谁叫他的目光老是盯着她的唇和耳际,而且还极度不怀好意。
贺天牧得意地轻笑几声,他的胸膛因为这而上下起伏,被紧锁在他怀里的靳雰也感觉到了。
他,好有力量,靳雰惊奇地将脸颊贴上,随即听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男人跟女人是那么地不同他的胸膛让人感觉坚硬刚强,但她靠枕的时候却又觉得非常温柔,跟父亲及兄长的全然呵护不太一样。
靳雰的手滑了下来,戳了戳。
嗯,真的很硬,她刚才模到的就是这里吧?好象包裹着兽皮的钢板。
贺天牧倒抽了口冷气,条地将她的手握住。
他吻她是一回事,不过她主动碰触他,这刺激太强烈了点,就像昨晚,他差点受不了刺激,而
“贺天牧,你怎么了?”靳雰好奇地仰头问道。
等等,她非得这般连名带姓地喊他不可吗?贺天牧的脸僵了一下。
他飞快地低下头,再次攻占她的红唇。
等到贺天牧心甘情愿地放开她时,她的小嘴早被吮吻得红艳艳的。
“叫我天牧。”贺天牧的大拇指爱怜地在她的唇上来回抚着。
他说什么?靳雰睁着迷蒙晶亮的媚眼看他,她的脑袋瓜子还停留在“缺氧”状态,根本无法将他的话听进耳里。
“不叫吗?那我们再来一次。”贺天牧贼兮兮地又挨近她一些。
赫,靳雰终于被吓得连忙抓回自己的意识。
“唔,不要了啦。”她摀着嘴,忙不迭地摇头。
罢才那感觉别再来了,她不只觉得呼吸困难,心儿也似要从胸口里蹦出一般,好好舒服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