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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

爱火焚身 第15页

作者:元笙

她被强拉着上楼。

结果上面的陈设根本就只是一间铺着榻榻米的小房间而已。

桑雅对凌南不自在的咧咧嘴。“很清雅的布置,简单又大方,非常不错的一个房间,”她称赞着,“我想下去了。”

“哦!不,老婆,我刚刚忘了告诉你吗?我们今晚就睡在这里。”凌南说完即拉上门,开始解外套。

她开始真正感觉怕了起来。“我要回去了。”

“回哪里?这就是你的家啊!”凌南嘴上回应着桑雅,但手仍不停的月兑下衬衫。

他赤果着上身面对她;她则苍白的回瞪着他。

“让我瞧瞧你与龚季平是不是真的清白?”

“你要干什么?”

“没什么,不要挣扎,我会尽量温柔的对你。”

这话再明白也不过,她火速一冲,躲过了凌南,还没拉开门便又被他逮住。

“你放开我”。她转身捶打着他,挣扎的乱踢。

“为什么?你对龚季平倒是挺乐于投怀送抱,难道你忘了我才是你名正言顺的丈夫吗?”

“季平不会对我用强。”

这句话更激起了凌南的怒气。“是吗?那你是心甘情愿的罗?”他硬扯下她的棒球外套。

“我们是清白的。”她大喊。

“清白?那得等我检查过。”桑雅的衣服“嘶”的一声,被凌南整个撕裂。

她尖叫的想遮掩住自己的。

愤怒的思绪,加上夜以继日对这个女人的遐思,凌南整个心智都疯狂起来。她那白皙的肌肤让他如中了盎般忘却了一切,他粗暴的攻击她,加上脑海里闪过一幕幕龚季平有可能对她做过的画面,使他下手毫不留情。

“你喜欢这样吗?”他用力的搓揉她的胸部,低首啃吮她的蓓蕾,状似嫖妓。“有史蒂文盯着你,我知道已经很久不曾有男人这么玩你了,心痒了吗?”毫无预警的,他霸王硬上弓的进入她。

桑雅的哀嚎声悲切的响起,却让屋外滂沱的大雨给吸收了,她痛得不由自主的颤抖,被践踏的自尊和这个从不曾在她面前有过粗暴行为的男人,如今却压在她身上,一副冷硬的表情及不断蠕动的身体,使她开始迷糊起来。

绑楼内不是春光旖旎,而是兽性般的侵略。

饱击过后的猛兽,无情的套回了长裤,他看了一眼蜷缩的人影,头也不回的下楼离去。

暴风雨过了,剩下淅沥沥的雨丝在窗外飘着。

桑雅受伤了,身上的衣服被撕得破碎不堪,她衣不蔽体,但眼光却呆滞得有如雕像。不断有液体从她身下流出,是她的?还是他的?她不知道,事实上,她也懒得知道。她只知道她的身子好痛,不过,现在她也不在乎了,她让脑子进入了一片混沌……

★★★

第二天一早,凌南严禁任何人进偏屋,交代完后即离去。

仆拥们由史蒂文的口中得知夫人就在那屋内,所以,主屋内所有人整天都有意无意的往偏屋瞧,但没有任何的动静。

那天下午,凌南准时在七点回到家,在主屋内却不见桑雅的人影。

“老爷,夫人一直都没有出来。”管家自动的报告。

“嗯!”他轻应一声便出了大们,走向偏屋。

屋内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响。他很自然的往阁楼上走,拉开了门。

眼前的一幕,差点吓坏了他。

他的妻子桑雅睁着早已失去光彩的双眼,仍如昨夜他离去时的蜷曲模样,缩在那里。

榻榻米上有一小摊干涸的血迹延伸至她大腿内侧,她全身的衣服片片散落在四周,就像……被狂风扫落的花朵。

凌南缓滞的走了过去。“桑雅?”

天!这是他的杰作吗?他对这个女人做了什么?

“桑雅?”第二次唤她的名,他的声音竟有着抖音。是的,她现在的模样,竟让他这辈子以来第一次真正的被吓坏了。

她的肌肤寒冷如冰,但额头上的热度使他退缩。

迅速的打开衣柜,抓出一件袍子套在她身上,快速的把桑雅抱到楼下。

“快!叫司机。”凌南大吼。

★★★

她昏迷了两天,但眼睛始终未曾闭上。她染患肺炎的病情是控制住了,但心灵上的创伤却未曾平复。

她不吃、不喝、不应、不抵抗,只能靠注射来补给她需要的养分。

一向能够呼风唤雨的凌南,穿着两天来不曾换下的衣裳,他满脸的胡碴,寸步不离的陪在她身旁。

“桑雅,求你,吃点东西好吗?”

“对不起,原谅我。”

这两句话是他这两天来最常说的话,也是这辈子他最低声下气的两句话。

可她不理他,她就像是植物人般,根本不理会任何人,只是张着空泛的双眼。

就这样过了一星期。

桑雅的主治大夫特地找凌南一谈。“凌先生,凌太太的病已痊愈了,但她没有生命的活力,我建议你带她去找心理医生检查。”

“为什么她会发生这种情形?”他不懂。

“可能是遭遇重大的冲击。我们曾为她做过一次全面检查,你知道的,不只是肺炎,她的、子宫颈也受伤了,虽然还不算太严重,但这也可能是导致她变成如此的主因。”

凌南很感激医生没有直接指责他强暴了自己的妻子。

“如果你需要找心理医生,我可以为你引荐。不然,凌夫人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他们结束了谈话,但对凌南而言,更大的挫折才刚开始。

★★★

他把她抱到屋外,晒晒初冬难得的暖阳。

特别护士拿着挂勾及点滴,为桑雅固定好设备后,静静的离开。

凌南蹲在桑雅的旁边,握着她已无肉的手。她安静得有如搪瓷女圭女圭,苍白、易碎、无生命力……

他们回家已一个星期,而她一直就是如此,她封闭自己的内心,任凭他怎么钻也钻不过去,他觉得好无助。

没有了生存的意义,他几乎可以看见生命力正自她体内一点一滴的消逝。

他不想失去她啊!

他哀求她,用他从没对任何人说过的软话求她。可她无神的大眼,眨也不眨。

恐惧开始笼罩着他,每晚他从噩梦中惊醒,只因他以为他已失去了她。

不!他不要她死去。没有了她,他的世界就再无意义,他会崩溃、他会发狂……他是那么的爱她啊!

他真的开始后悔自己与她的关系,是由“性”开的头;他很为何刚认识她时,她已结了婚;他为了她甚至不择手段的公私不分、费尽心机,最后才终于让他得到了她。

可是,看看现在,他对她做了些什么?他居然扼杀了自己心爱的女人!

不,他不要。

桑雅,你看看我,桑雅,你动动眼珠,看着我呀,我只不过是一介凡夫,你怎能奢望我对你的情感可以伟大到成全你与龚季平的爱呢?他忿恨的在心底狂喊。

冬日暖暖的照着大地。

桑雅的憔悴与凌南内心的挣扎,使得他俩脸上的表情成了强烈的对比。

他不要她变成这个样子,但凌南也没有听从医生的建议去找心理医生,因为他知道能治好桑雅的药源在哪里,可是他说什么也不愿这么做!他不想放开她,他舍不得啊!

你情愿她死吗?心中一个冷冷的声音提醒他,凌南打骨子里一颤。

不!他不要她死!

他突然握紧桑雅的手,然后像被烫伤般的迅速放开她。

他再一次仔仔细细的瞧着她,希望把她烙印在他心里。

如果他的至爱只能接受龚季平的灌溉,那他终究会让自己放了她。虽然有千万个不愿意,虽然他一辈子都不会相信自己会做出这种人称伟大情操的蠢事,但到最后,他知道自己仍会去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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