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吗?多纯洁的女子,呵呵!我喜欢,我会教会你那是什么意思的。”
“不,不用你教,你别靠近我!”谌隨虹突然懂了青氛所说的话,他的亲近不但让她觉得是冒犯,而且还感觉恶心无比。
她慌得连系在腰间的软鞭都忘了,一心只想快快逃开。
“哪里走?”楚信将她的手抓住,阴邪的脸慢慢靠近她看起来十分诱人的朱唇,他相信那唇瓣的滋味一定棒极了。
“放肆!放开我,你放开我,青氛、蓝雪……”她大声疾呼求救,慌忙地想要挣月兑。
“没用的,我早打听过了,她们两个丫头一早就出门去了,而这里这么荒凉,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你就认命吧!来,先让我亲一个。”他大手一伸将她硬拉进怀里。
“不——”她奋力抵抗着。
“别挣扎,你最好乖乖合作。”他沉下声粗暴的说。
眼见他的脸离她越来越近,谌隨虹的心开始往下沉。完了,她错看他了,难道这一生的清白就要毁于他的手中?她不甘心!
“呵呵……”阴森的笑声回荡四周。
如此的美丽娇媚,楚信在闻到她身上那特有的馨香时,心里已是一阵飘飘然,更加迫不及待的欺上了她的娇唇——
“啊——”一声凄厉的尖叫声自楚信嘴里喊出,他非但没能如愿地一亲芳泽,反而脸上还多了双鞋印,被蓝雪和刁凛夜各自踢了一脚。
“凛夜大哥!”一看见他,谌隨虹再也忍不住了,她立刻扑进他怀里痛哭失声。
“别怕,有我呢!”刁凛夜将她整个人紧紧抱住,真无法想像若自己再晚点来会发生什么事。
青氛和蓝雪互望一眼,暗暗地露出了释怀的笑容。
原本她们的计划没这么精彩,幸好是楚信这急色鬼“帮”了个大忙,才能让她们的计划如此顺利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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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真是太可恶了。”谌堰看到女儿哭得眼睛红肿,心里不知道有多心痛,他凝着脸指责跪在地上的女人道:“慧五。你的好侄儿啊!”
“老爷,你别生气,信儿他只是一时的糊涂,更何况他并没有真的冒犯到虹儿啊!事情没这么严重的。”她边低声说,边瞪着被青氛和蓝雪五花大绑在一旁的楚信。
“哎哟!事情怎么能说不严重呢?”?三娘撇着嘴不平道:“老爷,难道真要看虹儿给侮辱了才算严重吗?”
“哼!”谌堰更加生气了。“慧五,你实在令我太失望了。”
“不,老爷,你怎么能把我也算在一块儿呢?我对老爷可是忠贞不二的,都怪楚信这死小子不好,求求你,别生我的气。”她跪到他面前苦求道。
忠贞不二?!说的跟真的一样,被绑在一旁的楚信低声冷笑。
“老爷,上梁不正下梁歪。”珠二娘?风点火道:“要是我,就不会这样纵容自己的侄儿。”
“没错。”晴四娘附和着。
原来的主题大家都忘了,几个姨太太对于慧五娘强霸着谌堰早已经非常不悦了,好不容易逮到了机会当然不会放过她。
“老爷,我建议将慧五跟她的侄儿一块逐出烈弈堡,让他们永世都不准踏入堡内一步。”珠二娘趁机道。
“怎么能如此容易放过他们呢?最少也要替虹儿先将他们教训一顿,才逐出门去。”?三娘义愤填膺道。
“这个建议好极了,老爷,你快命人去做吧!”晴四娘落井下石说。
“不,老爷你千万别听她们的,她们是嫉妒我将老爷服侍的好,都想加害于我。”慧五娘急着抱住谌堰的腿哀求着。
“呸!服侍?没有你,我们就无法服侍好老爷吗?”珠二娘气极了。
“就是……”其他姨太也气愤的冷哼,霎时一阵七嘴八舌。
“吵够了没?”
娇脆冷凝的声音不大,但几个姨太太却不约而同的噤了口,她们都知道谌隨虹的脾气,谁也不敢再惹这大小姐生气。
“虹儿,你有什么意见是不是?没关系,快说出来二姨娘给你做主。”
“是啊!快说。”几个姨娘相互附和,连慧五娘也不敢怠慢。
“我没有意见,你们吵得我好烦,我只想回去休息了。”谌隨虹毫不修饰地道。
“那好,我陪你回絆香楼去。”晴四娘欢喜的走上前道。
“不用了,我有凛夜大哥陪着就行了。”谌隨虹指着在不远处关心望着她的男人道。
“他是谁?”这是几个姨太和谌堰的共同疑惑,他们现在才有空注意到女儿身边那英伟的男人。
“他是刁凛夜,我所喜欢的人。”谌隨虹公然地道。
“喜欢?不成啊老爷,你千万不能答应。”慧五娘大声道。
“为什么?难道得喜欢你侄儿才好?”谌隨虹讽刺说。
“当然……当然不是。”慧五娘来到谌堰身边道:“但是老爷,那男人只是个小小的猎户,根本配不上咱们虹儿嘛!”
“猎户?”谌堰瞄了那看来浑身贵族气质的男子一眼,不怎么相信。
“是啊!而且还是个穷猎户呢!他连基本的房子都没有,现在还住在咱们薰香楼,靠咱们吃穿呢!”慧五娘早就将谌隨虹的举动模得一清二楚,焉有不知道刁凛夜是谁的道理。
“虹儿,你五姨娘说的可是事实?”谌堰好奇的问。
“没错,是事实啊!”谌隨虹老实地点头。
“哎呀!这怎么成呢?”珠二娘乘机推荐道:“老爷,我有个好友之子不但长得不错,去年还考上了秀才,我可以帮虹儿介绍的。”
“我也有个亲戚家财万贯,可以帮虹儿介绍。”?三娘也不甘示弱。
“要不,我也有个好人选可以介绍啊!”晴四娘在脑中拼命过滤认识的人当中有没有比较抬得上场面的,准备跟她几个姊姊比一比。
“这我……”慧五娘显然也有话要说。
“真烦!不怕死就只管送来吧!”谌隨虹凝着脸斥喝。
这回所有姨太又不敢多说了,谌隨虹的整人功力她们不是没试过,真要让自己好友或亲戚之子来“送死”吗?真是令人左右为难。
谌隨虹看她们个个面有难色,显然她的话已收到了效果这才满意地笑了。
“凛夜大哥,我们走吧!”她对身边的人露出个调皮的笑容。
刁凛夜对于她说几句话就能够镇住几个这么吵的女人,实在佩服得紧,这样奇特的家庭也让他觉得有趣极了。
“等等,虹儿,你怎么这样,我们也是不想你将来吃苦啊!”慧五娘不死心的继续摆出个慈母的模样阻止道。
“吃不吃苦是我的事,你们用不着担心。”谌隨虹在临走前,还不忘回头说:“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们,凛夜大哥的房子是我派人烧的;他会搬到薰香楼也是我的安排,不知道几位姨娘还有没有别的意见?”
“这……没……没有。”几个人听得毛骨悚然,烧房子?嗯!果然是谌大姑娘的一贯作风,当然谁也不敢再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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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楚信事件的关系,最近来往絆香楼的人特别多,尤其是谌隨虹的几个姨娘,常常一天到晚是嘘寒问暖的;有时候是捧来大堆的补汤补品……总之热闹非凡,教刁凛夜真是开了眼界。
“你爹和你几个姨娘对你真好。”刁凛夜忍不住讶叹道。
“当然,我是他们唯一的掌上明珠嘛!不疼我能疼谁呢?”谌隨虹答的理所当然。
“那你最喜欢哪个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