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不像话,此"时大个儿"连外表都俊美得不像话。
江克武越想越嫉妒,他放着胆子,挨到佳人的身边,才冲着时焱的背影叫嚣,那孬模样活月兑月兑是仗着人势的疯狗。"喂!你这人怎地这么差劲呀?一个保镖有啥了不起?"
时焱岂会把他当回事,他靠在不远的门口等闻晓虹。
"下一次吧!"闻晓虹适时地插话,算是做个顺水人情,给江克武台阶下。毕竟在演艺圈里,少一位敌人就是多一分安定。
"喔!我的小亲亲。"江克武望着她丰润微翘的性感红唇,很快地自我陶醉起来。他就知道她是爱他的,那酷男人长得出色又如何?身材魁梧高瘦又怎么?充其量只是冰山一座,聪明女人哪会看得上?
洋洋得意之际,江克武忍不住捞过她的杨柳腰,打算一亲芳泽,他自信这一吻下去,她便会从此对他死心塌地。"何必再等呢?"
"你——"阿妹气愤地就要打来。
时焱下意识地握住铁拳。
"等待的果实总是比较甜美的。"闻晓虹暗示阿妹别干涉,只是她含笑地扬手反握他开始越轨、模到她圆臀的猿掌,然后把它置于他的胸前;另一手则放在唇前亲了一下,再翻掌将手上的这个吻,转印在他的唇间。
如此性感的动作更是逗得人发烧,江克武当场遍体发酥。
"你说是不是呀?"她妖烧低吟,趁他意乱情迷之余,她疾速离开摄影棚。
一路上,闻晓虹没有停止过抱怨,抱怨的对象自然是同她坐在后座的时焱。
"你是瞎眼没看到他对我毛手毛脚吗?你保镖是做假的吗?你不会出手阻止吗?"她气鼓鼓地斥责。
"哦?"早知就不要和她同车,自己开车了……也罢。时焱换了另一个舒服的姿势,她前前后后数落的内容均差不多,这一堆骂来骂去的,颇具催眠效果。
"你又要睡?我偏不让你如愿。"她楚楚动人地噘着嘴,蛮横耍赖地推他、摇他。"你那声'哦'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很乐?"他不想理她,但声带却自动回话,且语气简直酸透了,更诡谲的是,他不仅没踹开她,反而觉得她那随着忿怒起伏的丰满胸部很诱人,这?
"很乐?"她瞪目结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的意思是说,我勾引那个江克武来上我?"
"嗯。"他没说得那么露骨,不过她翻译的答案也无误,若非她即时推开那匹狼,他会把江克武做成标本。
"你……你……你……"她哇啦哇啦了半天,才把哽在咽喉的话飙出来。"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很乐?"
她在他眼里竟是这么一个人尽可夫的婬妇。
气极中她哪还记得自己没事就在说,要勾引他来爱她的种种誓词,怒不可遏的粉拳早就丁丁咚咚地落在他的身上,她娇喝。"你怎么知道我很乐?你又不是我!明明是你们男人贱,你以为我不晓得你们男人看到我时,心里想的是什么?你以为你清高吗?你——"
"喂!"时焱愤吼地抓住她的手,他对她退让,并不表示她便能随心所欲地爬到他的头上,只是他有作贼心虚的罪恶感。她说得对,他没有比较清高,他…对她有,但那不表示什么嘛,他…
"喂什么喂?你会大声,我就不会吗?我父母将我生就一副艳丽相,从小就是招蜂引蝶,你要是不服,你去告他们呀!"闻晓虹说到后来已变成无理取闹。
"呃?"这是什么跟什么?她长得如何干他啥事,他没事不服什么?他告她父母什么?他好好的觉不睡,稿不写,他浪费时间和她在这里耗又是为什么?
孔夫子有云,女人真是难养,果然是至理名言,他不该再存有矛盾的意识。
"你说话啊!你装闷、装傻就有用吗?搞不好你心里藏的是比他们更龌龊的脏念头……"她企图挣出时焱的箱制,但他的手腕似钢制的手铐,她越扯反而越紧,还弄得她好痛。
"烦!"女人对他素来是趋之若鹜,可是受他冷水泼过几次,往往会认命地躲在远处暗恋,所以像她这么喋喋不休、屡吓不退的女人,他完全没有应付的概念,为了叫她闭嘴,他只好用最原始的方式堵住她的口。
他将闻晓虹甩到椅背上,在她又要骂来时,吻住她半启的唇瓣。
乱了、乱了,全乱了!不是她一直在动歪脑筋想吃他的豆腐吗?怎的豆渣都还没尝到,她的豆花反让人舌忝了去?闻晓虹没想到这擎天的冰柱,会突然来此招,一时不禁放大瞳孔,呆若木鸡。
猛然一个煞车打断两人的第一类接触,时焱忙不迭坐离闻晓虹,然后佯作没事地看着窗外,巨浪滚滚的心海,兀自惊讶自己刚才怎会有那种冲动。
他的抽身让她顿失温暖,她只能浑身无力地瘫着。
她曾幻想过好多次他的吻,但她绝对没料到它们带给她的震撼竟是如此地强悍,即使仅是那短短的几秒钟,她的心却已翻涌如潮,怎么样也平复不住。
至于在前座开车的阿妹,则不住歉疚地点头道:“对不起,有只猫跑过。"
暗地里,阿妹紧紧地握着方向盘,并用含怒的眼偷瞥后照镜中的美男子。她的晓虹是圣洁的,她不会原谅任何伤害她的人。
时焱才要发动自己的车子,屋内便传来一声尖叫,他忙不迭跳下车冲进去,而闻晓虹正打开门跑出来,她于是飞入他的怀里,又骇又俱地嚷着。"他……那个人……又…-打电话来了……"
"喔?"时焱扶她坐到沙发上,目光却定在阿妹僵硬的脸上。
"电话是晓虹接的。"阿妹不情愿地开口。
"内容?"他沉声问。
"一样……跟以前一样……他说……他要杀我……"闻晓虹惊魂未定,她仰着惶惑的娇容,噙着泪珠的两泓水眸犹若晶钻地瞅着他。"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说那些话?"
"男或女?"时焱不知如何回答,电话不是他接听的,他今天也曾抽空拨电话回公司,要他们查询此处的电话纪录,但可能对方用的是大哥大且秒数太短,所以没有结果。
"男的。"闻晓虹圈紧他的腰,躲在他的胸怀中颤抖。"我……好怕喔……怎么办?"
"我先回房。"阿妹说。
"嗯。"时焱盯着她隐在角落的壮躯,心中有着斗大的问号。
他看得出阿妹对他的敌意,也看得出她对闻晓虹过度的保护欲,在这种情况下,她应该会更紧张才是,怎会任他和闻晓虹独处?
"万一……他再打来-…"闻晓虹猛地坐正,噤颤的声音像是自言又像是在问他,互绞的手指说明了她有多畏惧。"那……我该怎么办?"
"这……"时焱捺住想拉开那双自虐柔荑的想法.向来平稳的心情初次起了波动,他讶异这不可能存在的现象。
"怎么办?怎么办?对,我打电话报警……对,报警。"闻晓虹喃喃了半晌,然后恍悟地拿起电话。
"不用。"时焱取下她手中的电话放回去。
他会担心,是因为这是他的职责,而不是因为她。他这样告诉自己。
"可是……可是……"闻晓虹咬着指尖抱住她自己,俨然惟有如此,她才不会再声惊叫,那纤弱的娇样看在任何人的眼中,皆会想将她纳人羽翼下呵护。
"我会在。"时焱拍拍她的肩。他居然要强力抑制,才能压住抱她的冲动,他是怎么了?
他站起来,走到另一端,免得自己真会去楼住她。这回,他的酷则是装出来的。"我睡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