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她忍不住对耿忻说,他正护在她的旁边。
“好个头,我不是叫你别和他碰面。”他怒颜大吼,恨不得能挖了耿炫死盯不放、快掉出来的色眼。
“什么事太好了?”引她入座后,耿炫色迷迷地问。
他几乎是第一眼瞧见她,魂魄就让她勾去了,此女乃天生尤物,妖媚里融合着纯真,浪荡中又含着清纯,溺溺婷婷的举手投足,将男人的野性撩得恰到好处,害他下月复恍若万蚁爬过。
“能和你一块儿喝茶,真是太好了。”饶是她反应得快,三两下便把千金拨开。只是两男同时发言,她为了专心应付耿炫,就不能兼顾耿欣的抱怨。
“恶心。”耿忻啐骂,接着冒火地在耿炫茶里吐口水。
“呵呵。”她不禁掩口而笑,这一笑淋漓尽致地发挥出王佑鑫传授给她的功夫,果然是令六宫粉黛无颜‘色。
“我还不知佳人的芳名呢?”耿炫被她这一笑给迷得浑身飘飘然,情难自禁地握住她的纤葱玉手。
“就唤我‘宝贝’吧!”强忍反胃的酸液,她嗲声嗲气、不露痕迹地抽回柔荑,假装无邪地在他脸上轻划,顺带流转一下秋波。
“我不准、我不准!”那厢耿忻已暴跳如雷,刮起的寒风吹翻了桌上的花瓶。
美色当前,耿炫哪有闲暇去管一只坠地的花瓶,他仅是纳闷地瞥一眼,旋即魂又让她给拐了回去,他伸手想再抓住她,却落了空。
但他不以为忤,反而嘿嘿嘿地婬笑不止。“好、好,
“你喜欢就好。”许幼薇笑在嘴里,骂在心里。
“哇……我不要他叫你宝贝。”耿忻则在一旁嫉妒得抓狂,若不是顾及他的使力会耗损她的阳气,他会再拿台电视砸这渔色之徒。
她很想告诉他这仅是作假,却又怕耿炫怀疑,只好充耳不闻,表哥说的——男人在勃发时会冲昏了头,此刻是下手的良机,任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笔她得打铁趁热,于是她风情万种地微倾上身,好让耿炫隐约可以欣赏到她的,佯装娇滴滴的嗓音娇瞠道:
“气死我了,我要杀了王佑鑫,他干么教坏你?”耿忻激愤地猛用手盖住她的胸,他甚至坐上桌子挡在她和耿炫的中间。
不过这些只有她看得见,耿炫感受到的全是寒流,他心里怀疑今晚的冷气似乎开得太强了,等会儿记得要好好训训仆人一顿,没事想把他冻死吗?不过那要等先把跟前这性感小猫“把”到手。
“好巧,你可能不相信,在遇到你之前,才有高人指点我,说今天是我生命的转捩点,我会……”他猥亵地笑着靠过来。
“去你的转捩点,你给我滚远一点!”耿欣动怒,作势要掀桌。
“你罗唆什么?还不快去办正事?你以为我还能撑多久?”她忍无可忍地骂出声,这笨灵魂也不想想她现在牺牲色相为的是什么,他不忙着利用时间去找身体,却在此着急地替她遮身体?
猪脑!
“啊,那你要多小心。”这一喝,不啻是当头棒喝,他总算想起现下的要紧任务,遂万般无奈地离开,临去前,犹放心不下的双眼,仍关注的投在她的身上。
“唉。”她瞅着他消失的那面墙,期望他能有所获,她可不愿未来残存的日子,仍须天天来此地受罪。
想着、盼着,一时竟忘了月复背受敌,直待腰肢突然让人圈住,她猝不及防被甩到旁侧的大床,紧接着压上来的浓郁古龙水,才使她霍地惊觉自身的处境。
“嘎!你……在干什么?”她慌张地伸长手臂,抵住雹炫的逼近。
“你不是催我不要浪费时间,赶快办‘正事’吗?”耿炫垂涎的口水就差没滴下来,满腔心髓早让她搔得又酥又麻。
“你误会了,我刚刚不是对你说……”她用掌捂在他拚命靠近的嘴。可恶,这只才真的是猪。
“别害羞嘛!”他荡笑抢白,道她是欲擒故纵。
“你……你……”危急之际,她又不能和他撕破脸,灵机一动,她指着他头上的纱布说:
“这个啊,这是昨晚有小偷闯入我房间,我和他缠斗时弄伤的。”他说得漫不经心,一双毛手并未停止探过来。
“好可怕哟……”她忙不迭抓住他乱来的魔爪,装出一脸崇拜的模样。
“是啊!”被当成英雄的膨胀心理,立刻让他抖了起来,不过想吻她的动作依旧未停。
“讨厌,猴急什么?人家早晚是你的人嘛。”呕……她狐媚地推开他。
他被迷汤灌得醉醺醺,于是大言不惭地说:
“天哪!不会吧?”她掩口尖叫,表面上看似诧叹又佩服,实际上,她是在遮掩憋不住的笑意。她到今天才知道,原来她的身材是属于又粗又壮的凶恶型。
“真的,你看我头、肩、背上的伤。”他翻开衣领继续吹嘘。“幸亏我身手矫健,练过一点中国功夫,否则脖子差点就让他用刀给砍断了。”
“砍得好!”她禁不住击掌,后悔昨晚怎只让他受这点伤,应该拿对面那个酒柜丢他的。
“哦?”他错愕地瞪着她。
“人家的意思是……”她妩笑地将话峰一转,心里头直胝喃耿欣究竟在模什么,为何还不快出现?“要不是小偷砍伤了你,你今晚一定是在大厅中活跃。”
∶揉造作地作出哀怨的娇容,她长叹。“像你如此英勇俊俏的男人,必是在场女性仰慕的对象,别说是喝茶,就连要和你见个面……哪轮得到我这种平凡的女子
“宝贝,我怎么可能会忽略你这位大美人呢?”他得意忘形地仰面大笑,伸出手,抱住她。“来,让我亲亲。”
“不要……那么迫切嘛,人家喜欢有情调地慢慢来。”她额头沁着冷汗,耿欣若是再不回来,她怕是玩不下去了。
“好,慢慢来、慢慢来。”话虽如此,他却急如星火地褪去衣裤。
“呃……”这一惊非比寻常,她告诉自己要镇定,但躯体已不由自主地频频后退,刚翻身要逃,他即快手地捉住她的脚踝,然后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拖到他的身下压着。
“别跑嘛,好戏才要开始呢T”他因欲火烧红的眼,正赤果果地表明了他接下来想做什么。
“不要,放开我!”许幼薇在这方面毕竟是生手,何况她没料到对方的力气居然会这么大,她连挣扎都来不及,哪还有空分神去思量该如何化解危机。
她的抗拒让他觉得熟悉,他抽空一问:
“没有,我们从没见过。”她摇头否认。现下的情景,一定是令他想起昨晚那个“小偷”是她了。
“无所谓,让我们好好享受吧,哈哈!”他轻薄狂笑地忙着上下其手,根本没心情去探究那些。
“不要!”许幼薇死命抵御,眼见他的狼吻就要追来,她终于害怕地哭叫出来——“耿忻!救我……”
那股强劲的拉力,是由卧房内的大床对角的那面镜墙传出,耿忻穿越镜墙来到另一端,藉着镜缝透进的灯光,他赫然发现原来镜子的背后,衔接了一条狭隘的楼梯。
看来真的有密室。”他弹指大乐。
顺着楼梯往下走,尽头是扇窄门,厚厚的门板依稀可嗅得出它想隐藏什么,呼唤他的声音和引力则越来越炽烈。
“不会错的,必定就是这儿……”他欣喜若狂到身子都激动地抖着。
或许是因为担忧她的意念压过了那分澎湃,在接近此处之后,便呈真空状态的感应力,总算再次复苏,他骤然“听到”许幼薇数落他的嘀咕声,和她七上八下的心跳。“糟糕,她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