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嗯……也好!”这种私事不适合在公共场所谈,免得被哪位多事的人一传或一上报,总是麻烦一件。
“OK,就这么说定,我看就这星期六如何?”说到吃,哪能等?当然愈快愈好,一锅红烧牛腩在丫丫的眼前慢慢成型,令她不禁吞了吞口水。
女人在她这个年纪早已嫁人其实并非奇事,但方人杰奇怪丫丫为何在履行表上填的是未婚,且他也曾明察暗访过,公司的同事皆不知她已婚之事,但为什么现在被自己道破后,她却仍一副事不关已、无所痛痒之态?到底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呢?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向来自傲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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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了!’’
方世杰围着方人杰团团转,“我看到了。”那动作于方人杰脚边的麦可一样,只差少于根尾巴快乐的摇了,“我——看,到,了,哈!哈!哈!”
“看到什么?”方人杰没好气地坐下来,“有话直说!”从一进门,方世杰就是这副死德行,贼头贼脑的透着贼笑,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没好事。
“嘿嘿!”方世杰露出也惯有的标准确的笑容,得意洋洋地放起录像带,“你看!”
“我现在没心情看电影,”都什么世界了,他知不和道他大哥好不容易看上的女人却已名花有主,平白受失恋的煎熬。这混小子,永远搞不清楚状况,万人杰白他一眼,起身就走。
“别走呀!保证一定精彩。”方人杰把正要迈步上楼的方人杰硬拖下来,“不看你会后悔喔!”
“拜托,就让我后悔吧!我累了,想洗个澡然后吃饭,休息,睡觉,饶了我吧!”方人杰扯下领带,面带倦容,只差没给他下跪。
“不行!”方世杰坚持,此时电视传来的话声,“快快,开始了,好好欣赏!”他硬压方人杰坐在沙发上,又跑回录影机旁得意地笑着。
方人杰只有百般无聊地看着荧光屏,想不到屏幕上出现的意是今早他要求丫丫做他私人秘书开始,她抗议,然后他用四脚蛇吓她之“办公室调情记”!
他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下来,猛地关掉电视,因为再下去可是限制级的,随后他伸手就要抢录像带,但方人杰动作比他还快,早已料到他会来这招的抓着带子往旁一闪,算计的笑意挂在方世杰有着赤子般的脸孔上,“别急嘛!精彩的正要上演呀!”脚一伸,腿一跨,又躲过方人杰的抢势,“就算你抢到也没用,这又不是原版。”
“你……”方人杰气得用力坐进沙发,“你这小子要威胁我什么?我可是你老哥呀!”
“亲兄弟,明算账,更何况如此佳作,怎可只有我独享,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呀!”
“你该不会想把它公开吧?”方人杰目光已露出了杀气。
方世杰吞吞口水,刚才摔在地上的地方,现在又隐隐作痛,再加上方人杰投来的眼神,他知道自己日后会死得很难看,但现阶段他哪顾得了这么多,能看到向来冷静自豪的老大如此脚步错乱,已值回票价。
“还不至于啦!只是……”方世杰咧着漂亮弧度的唇型,心中实在是快乐,不禁唱着,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哈哈!
“只是什么?”方人杰恢复冷漠,决定以静制动。
“只是……”
“快说呀!”方世杰一定还在记恨小时候因自己的顽皮而使他被牛撞到的事,尤其是从那次之后,方世杰便得了严重的“恐牛症”,严重到闻牛色变,甚至连牛女乃都不敢喝,为了这点,方人杰心里也曾自责过好几次,不过,自责之后,仍常与方宇杰联手用与牛有关的东西逗弄方世杰。
“以后你不准拿牛女乃来吓我!”方世杰脸凑上来,慎重地发表声明,去年生日时,方人杰竟然与方宇杰联合,把他丢进浴白中为他庆生,而浴白中正巧装满牛女乃,害他那场牛女乃浴之后,过敏疹养了一星期才消。
“嗯!”果然被他猜中,方人杰愈来愈佩服自己,不过,这个“嗯”并不代表任何意义。
“老三在做这种鸟事时,你要帮我制止他。”方世杰意气愤慨地再次要求。上次,方宇杰居然好心的帮他介绍女人,当然,身材、家世、脸孔是一级棒啦!两人也相邀出去,但,她竟然姓“牛”,而且还是“金‘牛’座”,更过分的是她老爸竟是T省牛乳业的佼佼者,害他饭吃到一半,女人搂了一半,却在她自我介绍后便丢下伊人独坐餐厅,自己落荒而逃。第二天,听秘书说对方打电话来质问好几次,简直是丢脸丢到办公室了。
这也是为何方氏企业在多元化的经营下,吃各行各业,却惟独畜牧业例外的理由。
“好!”这容易,反正方宇杰在做这种恶把戏时,他只要故意不在场,就不用帮方世杰出头啦!简单,而且,如果生活上少了臭方世杰来调剂一番,那日子会过得多无趣呀!
“一言为定!”两人立刻击掌为证,立下互不侵犯条约,但方人杰却悄悄在背后用手指头打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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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猪八戒方人杰!丫丫气愤的将手中的文件夹重重地摔放桌上。
明明之前就说好的,绝不陪他去参加上班时间以外的应酬,当初他自己也答应了,可这会儿却又告诉她,“今晚的晚餐,你和我一起去!”
他的口气中,不仅毫无征求之意,而且是以命令句进行,更过分的是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连头也礼貌上的抬起来望她一下,好像她活该,应该,本该,就该同他前去。
哼!我呸,我才不要呢!要她去参加那种想也知道会很无聊的PARTY,她宁愿蹲在家里看肥皂戏。
于是,她尽可能彬彬有礼的婉拒。
“那时我已不上班了。”丫丫知道劳动法明文规定一天工作不可超过八小时。
“自己报加班费。”那是方人杰的回答。
“我没有参加宴会的礼服。”你方人杰可是有头有脸的人,总不想带像她穿得这么轻便的女人去丢脸吧。
“等会我就可以带你去买。”这是他的第二句话。
“我跟人家约好……”
“可以取消”
这是什么话?丫丫有些生气了,“我要去办事!”
“可以顺道。”
“我身体不舒服!”这样你总不会勉强我了吧!她想。
方人杰终于放下手中的公文,静静地看了她好一会儿。
胜利!正当她在心中比“V”,大声欢唱,普天同庆时,只见他慢条斯理,意志坚定,并且铿锵有力,毫无退步,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还,是,要,去,”然后又将注意力回到原来的文件上。
轰——丫丫头顶上的火山口终于爆发,两人之间好不容易稍微有那么一丝丝存在的和平,立刻被轰到喜马拉雅山上最高里程碑的碑顶上。
“哪有人临时通知的!”她生气地叫嚷着。
“你是我的秘书,我的各项行程,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可是你当初自己答应我可以不用去参加那种鬼活动的!”何况是这种达官贵人的聚会,她去干么?完全格格不入呀,而且他能邀请的女伴,举目皆是,只要他开口,抢着去的女人搞不好连自强号火车都装不完,他大可不需这样强迫她啊,这人是虐待狂吗?
“那不是鬼活动,是个正常的‘人类’活动,”方人杰快失去耐心了,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识抬举?多少人排队都等不到机会,她却拼命拒绝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