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奴不再犹豫地拉满弓,轩辕时若盯着箭尖双腿发抖,“瞄……瞄准一点,不然我要你的命。”
赵沐容在一旁取笑地说:“二公子抖得这么厉害,他要怎么瞄准呢?可别差了一寸,从桃心变成额心。”
不知是不是他抖得太厉害,情奴的箭尖看来也是上下晃动,一副很难瞄准的模样。
轩辕时若吓得双腿一软,就在他昏倒的一瞬间,冷箭射出!准确无比地射中他头顶的仙桃,不过他无从得知结果如何,因为他已经昏死过去了。
赵沐容拍着手,呵呵笑道:“真是过瘾。”一次解决两个仇人的好梦落空了。
冷魔见她心情大好,大胆地将手放在她腿上来回摩擦,暗示地说:“是不是该轮到我见识你其他的手段?”
第十章
与虎谋皮,她的处境艰难。只见她眼波流转,丰润的红唇,轻轻碰触到冷魔敏感的耳朵,“仙翁想带人家上床,也是可以搏上一搏。”
“怎么搏?”冷魔几乎是迫不及待了。
“您玩火吗?”
“什么意思?”
“火花的激扬让人兴奋,但玩火不当也可能引火自焚,我想和仙翁搏的就像玩火这样致命的游戏。”
“赶快说明。”他已是心痒难耐了。
“给我一把匕首,我会竭尽所能地取悦您,当然也不会放弃任何可能杀您的机会,此外我讨厌不懂情趣的男人,所以您只能等人家慢慢地磨蹭您。”
冷魔的眉头不自觉地挑了几下,他不想为一时欢愉而赌上一条命,但她的柔媚像罂粟般容易让人上瘾,而且足以致命的危险也相对地带来致命的快感,如此诱惑让人难以抗拒,再说她能找到自己罩门的机率极低。“好!我就与你搏上这一搏!”
水月阁旁的寝室,冷魔躺在鹅绒床铺里,赵沐容跪坐在一旁,而恩怨情仇四奴守在大床的四个角落,以防她有伤害主人的行为,如此防卫可见冷魔尚未被情慾冲晕头。
赵沐容解下发簪,乌丝如飞瀑般泻下,妩媚地斜垂一旁,将她的美丽衬托得更诱人,见冷魔戒备心仍强,她以手中的匕首划下一段衣袖,蒙住自己的眼睛,然后她甩手指代替眼睛探索冷魔的身体。
此举不但充满了挑逗,也解除冷魔心中的戒心,他已阖上眼睛,全然地感受由她指头所带来的快感。
赵沐容知道他的上衣有一小块地方是特别缝制的,像是混着乌金丝纺织而成,平常人是不可能发现这点微小差异,但她的手指头不同,采云居的布疋买卖都是靠她的指尖辨识真伪,她能轻易地发现异状。
她像般地抚模着冷魔的胸膛,记住肚脐上方三指的位置后,她低来用嘴轻轻咬起冷魔的衣服,一寸一寸地剥下他的衣服。
挑情的动作令冷魔慾火高涨不可自己,一个反身将她压在身上,双手猛地撕裂她的衣襟。
“啊!”赵沐容惊声叫着。
突然“卡!”地一声,窗棂断裂。冷魔惊喝,“谁!”
恩奴在第一时间飞出去查探,却找不到可疑的人影,窗棂断裂的位置虽离恩奴最近,但却是在情奴的正前方,冷魔皱起眉头,“你没看见任何人吗?”
情奴摇着头。
赵沐容趁着这时候逃离冷魔的身下,坐起身来整理被撕裂的前襟,含羞带嗔地说:“仙翁违反我们的约定,如果您再犯一次,人家就要把您的手脚绑起来。”
冷魔喜爱她现在娇俏的模样,一把将她往怀里拉,“不会再……”
他倏地双眼瞪大!因为赵沐容在跌进他怀里的时候,送出匕首!刀锋直入肚脐上方三寸。
一声怒喝,阴森森的怒掌往她袭来!
料想是躲不过的,她闭目静待。
但掌风未至,像是有人将它挡开,接着雄沉浑厚的掌劲将她送开。
赵沐容毫发无伤地落在地面上,刀枪交鸣的声音相继传来,她连忙扯下红巾,正好看见情奴以弓身架开另三人雷霆万钧的一击。接着情奴抛开弓身,猛将功力提至极限,双掌夹着隆隆震耳的破空声,往三人疾袭而出!
恩怨仇三奴见情势危急,连忙合力挥掌相抗!轰地一声大震,三人全身真气被情奴这无坚不摧的一掌震散,然而情奴也讨好不了多少,一连后退七步,才勉强站得住脚,全身血气浮动。
“你是谁?”恩奴吐着血问。
情奴勉强压下狂涌的血气,上前制住他们三人还有半死的冷魔。
事情变化只在眨眼间,赵沐容怔忡地问:“你是谁?”
“哼!”情奴冷哼一声,一把捉起地上的她,跳下窗外的水月湖里。
赵沐容冷不防地喝下一口湖水,整个人被拉进冰冷的湖水中,她挣扎地想推开情奴的禁锢,但他却是手臂加紧地环着她的腰,在激荡的湖水中欺上她的唇。
“啊!”她惊骇出声。
他的舌头把握这瞬间直躯而入,伸向她颈后的手掌也同时将她压往自己,贪婪而粗暴地吸吮着,在她的唇舌间翻覆着他的怒涛。
是谁!?是谁这般狂暴妄为?
赵沐容死命地推打他,惊怒、悲愤交加之际,她的气很快就用尽,胸忆间的窒息与恐惧感不断地扩散。
就在她以为将死之时,身体才被带出水面,猛吸一口新鲜的空气,扬着怒声问:“你究意是谁?”
情奴凝视她的神眼不再冷漠,在衣衫沾水服贴之下,她性感优美的躯体一览无遗,前襟衣衫已开,一抹雪白肌肤在阵阵涟漪折射中更显柔女敕可欺,一双修长的美腿若隐若现……
他从喉底逸出一声低吟,“我是谁你不知道吗?”说完他将她的身体抬出水面,让自己的头埋进她半露的酥胸里。
这个声音好熟……但赵沐容没有时间思考,因为那个人正放肆地在她胸前搓揉,她用尽全身的力量捶打他,扯着他的头发,“放开我!”
她的身体在水中疯狂地扭转,完全不知道零乱的衣衫因之更显残破,她往后一仰想躲开他的侵犯,不料却将圆挺的胸脯蹦出衣裳。
那人低吼一声,一口含住她藏蜜的粉蕾。
“放开我!”赵沐容又羞又急地捶打着他,利爪往他脸上猛捉,竟捉落一张人皮面具,面具下的脸孔竟然是……“小缺!?”
师小缺终於抬起头,虽然深邃的眼底盈满慾望,但他的脸仍是绷得很难看,“我想淹死你,也想在这里要了你,你自己选一个!”
她仍未从惊愕中回过神来,於是他帮她作了选择,一把扯下她的衣服,如狂蜂浪蝶般欺上她的柔软。
眼见衣衫已被褪到腰际,羞忿攫住她此刻脆弱的心灵,她顾不得形象,扯开喉咙哇哇大哭。
师小缺连忙将她的衣服拉回肩上,紧张地说:“别哭,别哭,我最怕娘子哭。”
她一边捶打着他,一边哭诉地说:“冷魔欺负我,连你也欺负我,我这辈子再也不理你了。”
他吻着她的泪痕,忏悔有加地说:“我是一时气昏头,忘了娘子受很多委屈,我不欺负你就是了。”
赵沐容收起狂倾的泪水,语带哽咽地说:“为什么?第一天我在地牢看见的人明明是你,为什么第二天死的人却又不是你?”
“回答这个问题之前,你先回答是不是爱上我了?”
原来想以一个答案交换一个答案,见佳人又准备放声大哭,连忙捂着她的嘴角,讨好地说:“不回答没关系,我先说,我受伤被捕这几天一直找机会疗伤,你看到我那一天,其实我的伤已经差不多了,原本想慢慢观察冷魔找出他的罩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