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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鸟英雄传 第26页

作者:云石

“待会儿就不冷了。”他邪笑着,吻上她突起的玉峰,血脉债张,体内的慾望已经濒临爆发边缘。

“真的很冷。”一股强风吹来,盈儿轻轻打了个寒颤。

“抱一抱就暖和了。”江离亭也准备宽衣解带了。

“我……我……”盈儿脸孔扭曲,看似十分难受。

江离亭拥着她,探上前安慰着,“盈儿妹妹,怎么了?别害怕。”

迎向近在咫尺的关爱脸孔,盈儿皱眉眯眼,小嘴一抿,再也无法忍住那股强大的爆炸威力……

炳啾!炳啾!连续两声喷嚏,喷了江离亭一脸口水,他男性的鼓胀顿时萎靡。

江离亭一愣,赶紧抱起盈儿,让她卧在自己的怀里,紧紧环住她微凉的身子,“你受寒了。”

炳啾!炳啾!盈儿无法答话,扯住了他的衣襟,身子颤抖着。

这一扯,又牵动他右肩的伤处,江离亭突感剧痛,这才记起伤口尚未包紮清理,方才一激情折腾,恐怕伤口裂得更大,血也流得更多了。

只是,他自作自受也就算了,却害得盈儿生病,他好心疼。

“盈儿,盈儿,你不要紧吧?”他试图将自己的体热传给她,可他全身也是湿的。

炳啾!炳啾!盈儿昏头转向,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江离亭紧紧扶着她,走在小河边的湿地草丛里,心想顺着水路走下去,应该可以找到人家,可是走了一个多时辰,连一个人影也没看见。

“这是什么鬼地方?”江离亭右肩的疼痛扩大,由肩膀蔓延到手臂,整条手臂就像报废似地举不起来。

盈儿则是涕泪纵横,眼红喉痛,“哈啾!”

“离亭哥哥,我好想睡觉,我们休息一下,好不好?”

江离亭也是饥饿无力,他扶她坐下,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你乖乖睡一觉,待会儿再走。”

靠上厚实的胸膛,盈儿呢喃着,“我不要再走了,我走不动了。”

江离亭心疼地抚着她的发,“你睡一下。”

此时,小河有话声传来,“有人在这里,快过去看看!”

江离亭警戒地掩住盈儿的口,一面在草丛中窥探。

又听到有人喊着,“是云中飞吗?盈儿姑娘?”

江离亭喜出望外,探出身子,高喊道:“史震江,我在这里!”

第十章

“身怀鸿鹄志,愿翻云中飞。”盈儿喃喃念着,她又作梦了。

云中飞告诉她,当他十四岁接掌梨香院时,因为看不惯客人欺负姑娘,又不敢得罪客人,於是换衣蒙面,到外面的暗巷狠狠踢那恶棍一脚,从此,他就当侠客当上瘾了。

年复一年,云中飞武艺更精进,胆子也更大,上天下地,无所不至。梨香院是个流通消息的好地方,只要他听到官府无法制裁的恶人恶事,他必然换上他的黑色行头,带着一朵云的记号,勇往直前,执行江湖正义。

他说,江离亭是他的冷静,云中飞是他的热情,一内一外,一静一动,一明一暗,但不管他是谁,他心里都只有她一人。

记得他讲述时,一双眼睛炯炯有神,英气勃发,脸上尽是自信沉稳的神采,盈儿如痴如醉地看着,因为,她正躺在英雄的怀抱之中。

她好开心,她终於伴着她的英雄,在云间飞翔……

好梦正酣,怎么感觉有人在脸上乱模,扰人清梦?眼一睁,就看到她的英雄。

江离亭侧身躺在她身边,脸上带着微笑,上衣尽除,露出结实光滑的胸膛,右臂则缠裹着层层白布。而他们两人,同盖一条大被,共卧一张大床,她的身上……竟然没有遮蔽物!

盈儿记起来了,史震江带他们回大船,她吃过药后就睡着了。

她的脸蛋瞬间着火,急着要起身,却被江离亭制止,“你还在发烧,躺着休息。”

“我的衣服呢?快拿来!”他的手放在她的身躯上,好热。

“衣服在外面晾着呢!”右臂虽然还疼,却已移上她的玲珑曲线。“船上没有女人的衣服,那些大老粗的衣服又脏,我就不帮你穿了。”

“那我怎么起床?”盈儿小声抗议着。

江离亭靠近她的脸,灼灼热气呼在她脸上,嘻嘻笑着,“在衣服晒乾之前,你就乖乖躺着吧!病人不可以乱跑喔!”

“那你躺在我旁边做什么?”

“我也是病人哪!”他继续吻过她的脸颊,一只手捏住她的雪峰,“史帮主这艘船是货船,没有多余的房间给我们住,我只好跟你挤一张床罗!”

“不要动手动脚的,好痒啊!”盈儿虚软地呢喃着,脸上一片酡红。

“咦?想不到她也会害羞耶!”他“性”致勃勃,转身就压上她。

她羞怯地推着他,不巧又触上他的伤处,痛得他惨叫一声,又跌回原位。

“离亭哥哥,你怎么了?”盈儿惊吓地爬起,俯身看他。

“痛!好痛!”江离亭龇牙咧嘴,额冒冷汗。

“你安份一点呀!”盈儿心焦地为他抹汗,“哎呀!你真的发烧了。”

“我本来就在发烧,伤口发炎,若不好好调养,以后你就有个独臂相公了。”

“真的?史震江不是帮你裹伤了吗?”

“唉!毕竟他不是大夫,无法帮我做彻底的治疗。”江离亭吁叹不已,“刚刚看到伤口,溃烂流脓,恶臭难当,於是史帮主为我剜肉医疮,刮骨疗毒,我虽然疼痛,但仍然强自忍耐……”

讲到此,盈儿柔柔抚上他的脸,泪珠咽了下去,“嘿!我的相公好勇敢,真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啊!”她手指一捏,拧起他的脸。

“盈儿妹妹,饶了我吧!哇!真的很痛!”原来盈儿又按上他的伤口。

“江离亭,你还要不要脸?”脸上拧得更紧。

“我要脸啊!我如果破相了,你半夜起来会看到一张鬼脸。”

“你不会破相,因为你的脸皮够厚。”

“盈儿,可是真的很痛。”

“是吗?”盈儿在他伤口抚模着,模到了一片湿滑,她忙掀被一看,江离亭肩头的白布竟然渗出血来。

这下子她慌了,松开手,“离亭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你就这么喜欢当寡妇吗?躺下来!”轻声喝斥着,盈儿果真乖乖在他身边躺平。

“怎么办?你又流血了。”她抓着他的手指头,乞求他的原谅。

“伤口抹过药,不碍事,自然会癒合。”江离亭玩着她的指头,右肩隐隐作痛,伤势未癒,应该斋戒沐浴,荤腥不沾,他好后悔不帮她穿上衣服,是他玩火自焚啊!

但盈儿却贴紧了他的身体,低声道:“离亭哥哥,对不起嘛!”

“盈儿,不……不要碰我。”他的下面又逐渐膨胀。

“你不是很想要我吗?”盈儿有点委屈,第一次主动示好,竟被拒绝。

“我是想要,可我也发烧,纵慾过度,头昏脑胀,没有力气。”

他这是实话。

盈儿攀上他的胸,避过他的伤处,“才跟人家亲亲嘴,就叫纵慾过度了?以后闺房怎么办?”

“我是因为受伤,所以体力不济啊!盈儿!别碰我!”但她的蓓蕾已摩挲上他的胸膛,两人皆是一阵酥麻。

“谁教你以前不碰我?现在碰不得了,活该。”

懊死,她的唇过来了。他立即凛然道:“我江离亭当正人君子习惯了,心中常存浩然正气……”

“可是云中飞是个色鬼啊!”

“那也只是对你色。哎!哎!盈儿,饶了我吧!”她竟然爬上他的身子,开始亲他的脸。

“我不饶你,你欺负我那么多年,岂可轻饶?罚你陪我睡觉。”

如果这是惩罚,江离亭心甘情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盈儿妹妹,你罚我吧!”他也回吻她,汲取她唇上的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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