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根本不认识这个女人,是她自己跑进来的。”
“你不用解释,你我都知道我们只是玩玩,我不会介意早点退场,祝你们玩得愉快,拜拜!两位!”
送走了夏纶,带着一头被打得蓬乱发型的仲夏,替自己点了根香烟在客厅抽着。
“没想到你为了‘勾引我’,竟追到床上来要把自己送给我,但请你排队来,不要用插队的手段吓跑人。”亚彤一出现在他的视线,他便嘲讽的说着,表情微温。
她哪有?这明明就是她住的地方,难道回自己的家也错了吗?“我……”
“好了。不用长篇大论了,既然千方百计的想引起我的注意,不满足你我也很过意不去,上床吧!野‘丫头!”’他拉着她往房门去。
“你搞错了,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这儿,更不晓得你人会睡在床铺上,我只是……只是……”“想睡觉”而已,这三个字眼要是说出了口,不知他又会有何离谱的话接。
“没话说了?如果你不想上床,那就请你离开,我这儿不是可以收容你的宾馆、饭店。”他还想睡个无人吵的好觉,谢绝任何的打扰,因而拖着她往大门去。
“等等,该离开的人是你才对,哪有主人被小偷赶出门的道理?”
主人?小偷?她是这房子的主人?那小偷不就是指……仲夏不相信亲耳所听,他问死命抓着门的亚彤,“再说一遍,这是你家?”
“对。是我花钱租来的家,该走的是你。”
租?可是他不记得去大陆前有委托人将房子租出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弄得他真是丈二金刚模不着头绪了。
“租下整间房子?”一脸狐疑的他再问。
“对。这房子从容厅到厨房,连阳台都被我租下了。”说到阳台,她想起了她的乖乖。“你把我的乖乖怎么了?”
“乖乖?人名?另一位房客?你们合租这房子?”今天他非弄清楚不可。
“乖乖是我养的狗,你要说它是房客它就是房客,它帮我看家的,怎么不见了?你把它丢了?”
她的乖乖,只要一听见钥匙孑转动的声音,就会在门口等着她。一见到她便会趴着摇尾迎接,可是今日却不见狗影,连叫它上床睡觉也不见回应,这是不正常的,她判定乖乖一定出事了。“快,还我乖乖!”
“那只咬人的狗啊!在阳台,自己去找。”他正奇怪哪儿来的狗,原来是她的。
“乖乖……乖乖……妈咪来了……快来抱抱……乖乖?”
亚彤纳闷着为何她叫了半天,平常会听话的乖乖还是不见踪影?她应该会扑上来才对啊,谁知布帘一拉,落地窗后的景象吓了她一跳,她可怜的乖乖被人五花大绑,丢在狗屋前的毯子,就连嘴巴也被封上了,看得她好心疼,赶紧开门为心爱的狗狗松绑。
“你有租约吗?”房子内的仲夏,才不管她的狗变成何种德行,大声的问着。
“有,怪了,我干嘛让闯空门的小偷问东问西的?现在请你出去,不然我报警了。”
报警?那正是他要做的事,他丢了电话给她,泰然自若的说:“报啊!我还等着看警察抓你去坐牢呢!”
“你?凭什么?”
“诈欺,伪造文书,侵占他人财产,多得是可引用的法条。”
“我有租赁契约,又没犯法,你有什么名目动我?我倒要告你虐待动物。”
他指着狗鼻了骂道:“我一进们,它就对我大叫特叫,又咬了我的女伴,咬坏了人家名贵的皮包还不肯罢休,我没把它丢到马路上,你就要偷笑了,告我虐待,省省吧!还是多为你令晚的住宿指担心吧!”
“我就住这儿,有啥好担心的?”
“告诉你吧!我是屋主,我从来就没将房子租出去过,你的租赁契约是假的,这种情形下,契约如果不是你伪造的,那便是被骗了,更不幸的是,今晚我会‘再’住进来,而且‘不希望’有人来打扰,你明白吗?或者今晚你要当我的伴,那就另当别论,欢迎你的叨扰‘野’丫头?”
她猛摇头,一次否定了两个问题不愿意也不明白,她有很多疑惑,怀疑的问:“你是屋主?房子的主人?没将房子出租给任何人?”
她讨厌这一连串的问号,更讨厌他频频点头,那意谓着她真的被人骗了,和随之而来的许多麻烦。
“你说的全对,现在请你收拾包袱离开,还有那只恶狗。”
“全是你自己空口说白话,谁知道是真是假?我的房东根本就不是你,凭什么我要信你?况且我还有契约以资证明,你呢?你有什么文件,可以证明这房子是你的?”
“我有钥匙,楼下的管理员也认识我,再不然五楼的陈老先生也可以证明房子是我的,他是前任屋主。”
“我也有钥匙,在桌上,大楼的管理员我也认识,陈老先生前几个月过世了。”
“看来我不拿出所有权状,你是不会相信啰!好。你等着,下午我一定会再过来,让你心服口服。”
这是什么世界?在自己的房子都会被赶出来,乞丐婆赶庙公,反了。
他生气的甩上门而去,巨大的撞门声吓坏了她怀中的乖乖,但可乐了主人,一张胜利的笑脸就在门后逐渐露出,洋洋自得的说:“差点就被唬住得露宿街头,还好记得租约的事,拿出来小挡一下,总算渡过难关了,再大言不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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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让人当猴子,又当小偷……又被逐出自己的小鲍馆,他唐仲夏从未如此吃瘪,这个面子他绝对非板回来不可。仲夏翻着衣柜找着,却遍寻不着他要的东西,“奇怪了,明明是摆在衣柜里的,怎会找不着?”他又翻起其他的抽屉及能藏东西的地方,但仍是没有。
“没道理,明明全都收进衣橱了,该不会被人拿走了吧?”念头一转,他随即奔出房间,找人就问;”大嫂……大嫂……”不见大嫂念岑的影子,但见他的妹妹,外口便问:“糖果,我去大陆这段期间,有没有人动过我的房间?”
“大扫除的时候有进去过,怎么?找不到东西了?”
“一个黑色的包包,类似公事包那种,你有没有看到?”他着急的问着。
“好像让大嫂拿去了,去问她吧!”
“什么事问我?”念岑这时正巧抱着小慈踏进了家门。
拿了东西教训人要紧,他顾不得口气的好坏,“放在我房内的黑色包包在哪里?快拿来给我!”
“去一趟中国大陆,把你变成野人了,这么跟我讲话,没大没小,我没见过。”
念岑一拉下脸,纵使仲夏已有如热锅上的蚂蚁,也非得好言相求不可,不然休想从她手中拿到所要的东西,更甭想扳回让人践踏的面子了。
“不要这样啦!我一时心急,没了分寸,你原谅我啦!快杷东西给我啦!大嫂!”
“可是我不急,而且你没诚意,我也想不起来到底有没有见过你说的包包?”捉弄人是她的拿手戏码,谁对她不敬,就该尝点苦头,小叔也一视同仁。
“大嫂啊,你不要这么绝情啦!好歹我也曾帮你整大哥,你就饶了我吧!我等着那包东西用呢!”
“真的很急?”念岑问。他用力的点点头。“好吧!原谅你了!”
“那……”他伸出手暗示要拿东西。
“喔,黑色包包。”念岑佯装起身要上楼去,却又马上坐回原位说:“我忘了,它被锁起来了,钥匙好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