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说她胆子大,难道她真不怕?错!其实此刻她怕极了,她的眼中已是一片水雾,霍卓扯破了她的衣衫,胸前虽还留有亵衣,还没到袒胸露乳的地步,但已够教她难堪了。
“怕了是不是?”他加紧抓力,使得她的头痛得几乎要掉下眼泪来。
“生死由命,没什么好怕的!”她用力回答他。其实她不怕疼,只怕霍卓毁了她的清白。
“说得好!不过我还舍不得让你死。”他将她压倒在床上,一手取下腰间的短刀,朝她的脸比划了下。邪恶地说:“我只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你想做什么?”她睁着一双盈盈大眼,惊慌失措地看着他。
“除了剥光你身上的衣服外,我还想在你脸上划上几道。”他的唇碰触在她香汗淋漓的粉颊上,低低地吐出这些令人作呕的话。
“不要!不要……”她全身战栗。
“说!趁现在我还有耐性时快说!否则待会你就算是跪下来求我,我一样照做!”他恶狠狠地看着她。
她的眼眶含着泪水,内心万般挣扎。
“不说是不是?”他动作极快地将她肩上的衣衫又扯下一大块;一时之间,赛雪般的玉肩显露无遗。
“啊——”望着霍卓一波波恐吓的动作,她已经快无力招架了。
“怎么样?还要再玩下去吗?”他冷冷地问,嘴角还带着一丝嘲笑。
“你卑鄙!你无耻!”她朝他大声怒骂。
“别激怒我!”他手中的短剑正要朝她脸上划下——
“好!我说,我说——”她流着泪,激动地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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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怪叟?”霍卓一时因太过讶异,顿了一会儿才喃喃地道:“那个老怪人何时也收了徒弟?”沉吟半晌,他忽然朝榕榕怒道:“你想骗我?”
“我……我没有骗你……”她因先前惊吓过度,这时说话竟有些结巴。
“你老实说,江南怪叟何时收你们为徒?”他想仔细确认。
“这……”糟了!之前只顾着想骗他,随便找个她在中原曾听过的名号报给他,没料到他会反问,这下该如何是好?……算了,要骗就骗到底,随便瞎编个故事好了。”
“说!”他脸一横,就像要把人吃了一般。
“说就说嘛!”她吸了两口气,小心地说:“哪一年我倒忘了,只记得我和三师兄从小就跟着师父学功夫了。”
“是吗?”霍卓狐疑地盯着她。“江南怪叟一向独来独往,且居无定所,又怎会收你们为徒?”
“这……”又来了!这老怪人没事干嘛一个人,也不找个伴,害她这会儿掰不出话来,这可怎么好?“其实……师父他早年并不是独来独往的,他收了我们几个徒儿之后,便带着我们四处游历,只是收徒一事他老人家不想让人家知道,且要我们替他严守秘密,所以方才我才死也不肯透露。”
“他为何不想让人知道?”他又问。
“这我怎么会知道?你要问他呀!”她只能编到这儿了,再下去也扯不出话来。
也许是霍卓听了觉得有理,因此便没再追问下去。“好,姑且相信你一次,不过我会找人去证实的。”
“喂!你不是说,我若告诉你真话,你会放了我和我师兄的吗?现在我都实话实说了,怎么还不快将我放了?”榕榕有些着急,就怕霍卓说话不算话。
“你放心,等我证实无误之后,自会放了你们。”
“可是——”
“霍爷,不好了!不好了!”门外几声嚷嚷打断了里头的谈话。
“什么事?大呼小叫的!”他不悦地回应着。
“唐如风逃走了!”门外的侍卫着急地说着。
“什么?”霍卓看了一眼榕榕之后,铁青着一张脸,便朝门口走去。开了门,他厉声喝道:“全是一些没用的家伙!”
“属下知罪。”
“看好里头那个女的,若再让她跑了,小心你们的脑袋!”语毕,霍卓即快步朝密室走去。
而榕榕在听闻了这个消息之后,几乎要高兴地大叫了。
三师兄已经顺利逃月兑,看来他的伤应该不要紧才是,这是她应该要高兴的,不过以霍卓方才对她的态度及防备,她想要离开此地,可能没那么容易,或许只能盼望三师兄早日来解救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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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少侠,还挺得住吧?”
“没问题。”唐如风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方才真是谢谢你了,刘兄。”
“我也是凑巧碰上。”一直走在身后的刘饷,担心地看着他。“你这箭伤不算轻,我看你还是小心点的好。”
“我知道。”唐如风轻道:“前面再转个弯就到了。武叔懂一点药方,我这伤让他瞧瞧就行了。”
“对了,你那位娇俏可人的小师妹呢?”刘饷探了探四周。
“她……她还在霍卓手上。”一想至此,他又恨不得能生有两副翅膀,好飞回去救人。
“那就不太妙了。”刘饷皱了皱眉头。
“刘兄担心的是……”
“听闻霍卓乖张阴狠,令师妹若是不顺他意,恐怕会受到一些折磨。”
“这也是我所担心的。所以我才急于回来,想请武叔帮忙。”话才说完,唐如风看了看前方,喜道:“到了!就是这儿。”
两人推门而入,正看见武海生一脸忧容在厅中不停地来回走着,口中还喃喃念着。
“武叔……”唐如风首先开口。
武海生一抬头,见了是唐如风,化去了一脸寒霜,高兴地走过来叫道:“小子,你总算回来了!”
“我是回来了,可是……”
“你知道吗?本来我是答应替你看好榕丫头的,没想到那丫头竟然在我的酒里放了醉人香。”武海生特别强调:“醉人香耶,我相信你一定听过,就是那种会让人‘酒不醉人,人自醉’的迷药有没有?那鬼东西足足害我睡了一晚上,等我一早醒来,那丫头……已经不见了,你知道我有多紧张吗?”
唐如风摇摇头。
“不知道没关系,武叔告诉你,当时我赶紧飞鸽传书给你二师兄,他正好在临近处理一些事,我要他在最短的时间内赶来助你一臂之力,然后我只好待在这儿等你们。唉!这时我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武叔……”唐如风欲言又止。
“怎么啦?”看他那副难过的样子,武海生安慰道:“别难过,秘笈没拿到没关系,下次还有机会嘛!”
“不是这件事……”唐如风又摇头。
“那是哪件事?”武海生显得有些不耐烦。
“是师妹她……”
“你师妹……”武海生望望他身后、四周,其至跑到门外看了下;他开始有些不安。“你师妹不是跑去找你吗?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师妹落入霍卓手里。”
“什么?”武海生大叫一声。“你自个儿逃了出来,却不顾榕丫头生死?你这个师兄怎么当的?”
“武叔,我……”
“你别怪罪唐少侠,他自己也身受重伤,能逃出来已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刘饷见状,上前替唐如风解说。
“这位是……”先前武海生只顾着讲话,并没有察觉到有个陌生人在一旁,这会儿见了反倒觉得这人有点面善。
“这位是刘饷刘大侠。”唐如风赶紧介绍。
“刘饷?……”武海生盯着他直瞧,只是一时记不起哪儿见过他。
“武哥,你把我给忘了?”刘饷称武海生一声武哥,这下可让唐如风给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