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竹突然大笑起来,“哈……你也想有人给你撑腰是不是?你也不撒泡尿照照看,你那张脸鬼看了都怕,还有人愿意给你当靠山?就说爹吧!连他都懒得多看你一眼了……
“住口。”,韵蝶大吼一声,中斯韵竹残忍的话语。韵竹的话刺中她内心的痛楚,她这辈子最难过的就是得不到裴天生的父爱了!
“住口?呵!我为什么要住口?我不过是实话实说嘛!爹对你的存在置若罔闻,可是天下皆知的事,难道我有说错吗?”
“你……”韵蝶咬着牙,极力的忍住那股想冲过去撕裂她那张臭嘴的冲动,她不想让自己变成跟这母女一样的善用暴力。
“怎么样?瞧你那模样,是想打人是吗?有种你出手打打看啊!打啊,怎么,不敢啊?”韵竹仗势欺人的欺近韵蝶,摆着谅她不敢的威势咄咄逼人。
韵蝶真的不想出手的,但是这个女人实在欺人太甚了。她难控内心深处多年来积压的怨恨与不满。当真挥臂朝韵竹粉女敕的脸颊上击出一个五指印。
韵竹模着疼痛的脸颊,一对风眼万分错愕地注视着韵蝶,怀疑她是不是连命都不想要了,才会真的出手打她!
“你……你真的打我?”她不敢置信地瞠着眼。
杨水叶也着实的愣了一下,为韵蝶胆大的挥出这一拳。随即,怔愣的表情回复原来的猥亵与狰狞,一把拧起韵蝶的耳朵,尖声嚷道:“你这个鬼丫头、死丫头、天杀的魍魉女,竟然连我杨水叶的女儿也敢打?你以为有‘洞庭门’的少门主给你做靠山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是不是?你看你分明是活得不耐烦了,我告诉你,别说是‘洞庭门’,就是皇帝老子,老娘也不把他放在眼里。你这个鬼丫头有种敢打我女儿,看老娘今天怎么个修理你!”
“魏总管,给我拿鞭子来。”杨水叶阴沉的下达命令。
“是,夫人。”
韵蝶看着扬水叶凶恶狰狞的表情,虽说早已做好心理准备,但一想到刀口皮鞭抽在身上的感觉仍不免恐惧害怕,而害怕之余又平添一抹疑惑。杨水叶从不在正院打她的,因为她的心里对爹尚有一丝顾忌,当然,在韵蝶的心里可不认为她爹就算看见了就能改变她的下场,因为她绝对不相信杨水叶母女在她身上加诸的一切他会不知道,尽避在表面上她一再的自欺欺人,但是,她的心还是很清楚这一点的,否则,她就不会遭受这么多的折磨了。”
“夫人,鞭子拿来了。”魏愉取来皮鞭交予杨水叶。
杨水叶握着鞭子,一张脸狰狞的笑着;像洞悉她的内心地说:“你爹有要事出城去了,最早也要等到明天才回来,所以,你别再奢望能像上次那样的躲过一劫。”
眼看着大娘手上的皮鞭就要挥下,韵蝶闭上眼,咬牙准备迎接这即将让她痛不欲生的痛楚。“让我来。”韵竹的声音让杨水叶停下动作,而手中的鞭子也随即异位。
“敢打我?我让你不得好死。”韵竹扬起皮鞭就要往韵蝶身上抽去。
而就在她手上的鞭子正要落下时,不知为何,韵竹突然痛呼一声,鞭子也瞬间从手中松落于地,并且握着自己的手蹲在地上哀哀惨叫。
“怎么了?”杨水叶见状,万分紧张的奔近女儿。
“我的手好痛。”韵竹叫着,整和脸因疼痛而扭曲。
“怎么会突然这样呢?”杨水叶面露焦急之色。
“我……我不知道,娘,好痛喔!”韵竹哭叫着靠进杨水叶的怀里,额上的冷汗开始涔涔冒出。
“魏总管,快去请大夫。”吩咐下去,然后扶着她的宝贝女儿急急往内苑走去,把韵蝶给遗忘在原地。
韵蝶诧异地看着韵竹的背影,奇怪她为何突然手痛?是上天已经得见她的苦难故而助她逃过此劫的吗?还是……猛地抬眼环视周遭,虽不见半个人影,但内心却仍不免怀疑韵竹突然手痛并非巧合,而是谷莫尘安排的人正暗中在保护她的缘故。
第五章
待大夫前来,韵竹的手早就不痛了,而韵蝶也早已认份的做自己的事。此刻,她就在后院里挑着水,虽挥汗如雨却仍勤奋不休地努力将厨房前的大小白给装满,当然,这是大娘的命令,如果她在日落前没将水缸装满,那么,今天晚上她就得准备饿着肚子睡觉了。
呼!真是不容易啊!终于挑满了一缸的水了,而小肚子也早已饿得咕嗜叫了,不过没关系,既然水已挑满,马上就有饭可吃,而今天晚上也不用饿肚子了。她拉起前袖拭去额上的汗珠,带着愉快的心情前往厨房,谁知道,在她的脚步就要迈人厨房时,韵竹突然自门边闪出来,并一把将她推寓门口。
“你又想怎样了?”韵蝶愉快的心情因韵竹的出现而消失殆尽。
韵竹扬起显得可恶的笑容,伸出玉指朝肩后勾,小红便立即进入厨房端出一碗饭菜交给韵竹。
“想吃饭是不是?在这里。”韵竹耍着手上的饭碗,邪恶的说着。
韵竹韵竹韵竹韵竹韵竹韵竹韵竹韵蝶注视着她手上的动作,心里着实深怕她一个不小心,便将饭菜给砸在地上,“我已经将水挑满了,请你把那碗饭给我。”她几乎是恳求的,天知道她的赔早已饥肠辘辘,那碗饭在此刻对她来说比什么都珍贵。
“这碗饭本来就是要留给你的。喏,你过来拿。”韵竹笑着,眸中闪烁着的尽是诡谲的与邪恶的光芒。
“你到底想怎样?”韵蝶深深注视着韵竹,知道以韵竹的为人,绝对不会轻易的将那碗饭给她的。
韵竹收起笑容,故露诧异的表情,“我没有想怎么样啊!”
“难不成你会好心为我端饭?”就是打死她也不会相信韵竹会这样做。
“那也不无可能啊!瞧,此刻我不就替你把饭给端来了。”韵竹此刻就表情怪异得令人猜不透心思,尤其眸中闪烁的那抹邪恶着实令人感到不安。
韵蝶秀眉微微一蹙,做出一个深思的神情,“我不管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我只问你一句,你到底把不把饭给我?”
“给,当然给,因为这碗饭本来就是你的。小红,端给她。”韵竹说着,将那碗饭重新交回小红手中,而小红则蹬着眼交给了韵蝶。
韵蝶看着自己手中的饭莱,心中陡地升起一丝奇怪的感觉。韵竹竟然如此轻易的就将饭菜交给她,这其中似乎透露着某种不寻常,偏偏她就是想不出这其中究竟有什么不对劲。当然,善良如她,她绝对不会想到韵竹在饭菜里下毒。
看着韵竹与小红一前一后的离开,韵蝶再看手中的碗饭一眼,方才进入厨房取来竹箸,坐在田房的门槛上准备大快朵颐起来,谁知道,就在她张口之际,手腕上突然传来一阵刺疼,整碗饭便从手中滑了出去。
“噢!”她叫了一声,兰对秀眉瞬间垮了下来,整张脸更因痛失晚餐而扭曲起来。
难道她今天注定要饿肚芋?看着地上的饭莱;她的心一片苦涩。只是奇怪的是,她的手好好的为什么突然感到刺疼?这不禁让她联想到韵竹早上手痛的事,这其中是否有所关连?难道……不;不可能,如果这件事跟谷莫尘说要派人暗中保护她的事有关连,那么对方为什么要害她没饭吃?她挑了一下午的水,此刻肚子有多饿,偏偏那碗饭就这么奇怪的从自己手中掉下去,这……这教她想也想不透。或者……只是巧合吧!她看着地上的饭菜,无奈叹了口气,算了,既然没饭吃就只行回房休息吧,挑了下午的水,她实在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