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晓芙见他要走,反射性的从背后抱揽住他的腰。
没想到她会主动抱他,孙东靖为之一怔,顿觉电流窜过他全身四肢百骸,让他心跳不停的加速。
他不是在作梦吧?
“不要走,你要去找吴湘婷对不对……”她孩子气的咕哝着。
他深呼吸一口气,试图让心跳恢复平静。“我没有要去找她,我今天只不过是在和她谈公事,你别误会了。”
原来她不是为了杜威在吃醋而是为了他,这让他释怀了方才的妒意。
“真的……真的吗……”她的脑子运作迟缓,同一句话重复地说。
“真的。”她柔软的身躯依附在他的背脊是一种致命的诱惑,他还是赶快离开这个地雷区域才不会被炸得粉身碎骨。
见他又要往前走,她赶忙又抓紧他。“那……嗝,你留下来陪我……”她打了一个酒嗝,命令道。
“还是不要吧,你哥哥不在,这样子不好。”就算再怎么喜欢她,在没有正式交往前,他依旧应该拿捏好男女分际的界线。
季晓芙把他的脸扳向自己,撒娇道:“为什么不好?我一个人会怕黑……”她觉得头好重,先借他的肩膀靠一下。
“那我睡客厅好了,有事你叫我一声。”孙东靖无奈的把头仰高,不敢看衣衫不整的她,他怕那会让他失去自制的能力。
始料未及的是,她居然抬起天真无事的小脸仰望他,问道--
“你想不想吻我?”
她的话有如一颗炸弹,轰的一声将他的理智炸得乱成一团。
“今天还是算了,你喝醉了。”咽了咽口水,他困难的回答。
会这么问他,就代表她已经醉得不轻了。他不否认吻她的感觉的确很好,但那得是在她清醒的时候。
只是他虽不会想在她头脑不清楚时占她便宜,但也请小姐她稍稍克制一下,不要再来引诱他了好吗?否则后果难料啊!
听到他的拒绝,季晓芙的悲伤一古脑的蹦出来,双脚无力的蹲了下去。
“你嫌弃我……呜……哇哇……”
看她居然歇斯底里的哭起来,孙东靖被弄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我没有嫌弃你,你先别哭了。”他只能好生安慰地拍拍她的背,心疼地哄着。
“骗人……你分明就是嫌弃我……哇哇……”她嚎啕地大哭。
孙东靖眉头打结,他第一次发现原来女人发起酒疯,要比男人恐怖多了。
“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没有嫌弃你,我只是不想占你便宜。”他无奈的解释,希望以她目前的智商能听得懂。
“是……是这样吗?”手往小脸一抹,她抽抽噎噎的问,表情像个弃儿似的看向他。
他抚着她的背,安慰道:“当然。”他怎么可能嫌弃她,爱她都来不及了。
“那你就吻我……”她闭起眼睛、嘟起小嘴,梨花带泪的脸庞凑向他。
拇指拭去她的泪珠,他好笑的看着她微启的小嘴还有那张可爱的女圭女圭脸,犹豫了一会,还是禁不住诱惑,低下头吻了她。
或许是酒精的催化作用,他觉得她的回应比以往热情,还有她那不安分的小手也大胆的在他身上四处探险,这让他的理智着实渐渐飞离。
她青涩的伸出丁香小舌,企图探索她未知的领域,而她的主动,将他的撩拨引发至最高点。
他鼻息粗喘的吻着她小巧的耳垂,顺着细腻的颈子滑至她胸前粉女敕的肌肤。
“嗯……”她呢喃轻吐,小手抚过他的发丝,姿态就像在邀请他。
孙东靖觉得自己的下月复传来一阵燥热,陡然握住她的皓腕,停止一切的激情。
“够了,我已经吻了你。”他停止的发泄,痛苦的喘息着说。
他不希望自己真的失控扑向她,因为明天等她酒醒之后,以她翻脸不认人的冲动个性,肯定会拿刀子杀了他。
她白皙的手臂圈着他的颈项,水灵的杏眼一眨也不眨的瞅着他看。
“我还希望你再多吻我一会儿。”她像是吵着吃糖的小孩嚷嚷着。
“还是别了吧,这样就好。”孙东靖的意志力饱受折磨,制止她继续玩火。再这样下去,他很难保证能让她全身而退,他一定会把持不住,纵容自己好好的爱她一番。
“我不管,我还要亲亲。”季晓芙愈醉愈幼稚,陡然将他一推,令他冷不防跌往床上。她随即跨上他的腰,坐在他的月复部上,旗袍的开叉处更往上撩,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
他呼吸急促,额上渗出了汗。“你……你要做什么?”
“吻你呀!”话说完,她柔女敕的唇己覆上他的。
她喜欢他温热的唇,并且认为吻他舒服极了,不懂为何要停止?既然他不想继续,那换她主动好了。
她一下子亲他的唇,一下子又去亲他的耳垂,一下子再亲他的脸颊,就像在点火般,她身子不时在他身上滑来蹭去,刺激着他的下半身。
孙东靖无法动弹,只觉得全身每一条神经处于紧绷到快爆炸的状态,他的意志力和正在努力的拔河中。
季晓芙这个恶女一定要逼疯他吗?
她持续啄吻着他,一边扯下他的领带往旁边丢。他才转头看了一眼,马上就被她巴着头要他正视她。
“被我吻的人,一定要专心。”她嚷道。
他是故意分心的,为了她好,而她竟然还有意见?!
“你亲够了吗?”他胸膛起伏,大口呼吸忍耐着。为什么他要承受这么不人道的事情?他不是圣人,他只是个男人而已。
“还没!”她就像是一只章鱼,用吸盘嘴粘着他。
他的意志力愈来愈薄弱、愈来愈薄弱……然后被推向临界点的理智终于兵败如山倒的倾颓殆尽,他的大掌像是着了魔般的不听使唤,一把扯开了她旗袍的布扣,探进她的衣襟四处游移,领略着她的美好身段。细腻的触感,炙烫的体温,让他感觉整个人快要着火了。
忽地,季晓芙的口中在此时爆发阵阵难受的吐意--
“呕……呕……”说时迟,那时快,秽物就像是天女散花般从上倾泄,她居然吐了他一身。
孙东靖的脸候地铁青,所有的欲火瞬间被浇熄……
懊死的!若不是她真的醉了,而且醉态甜蜜又可爱,他一定会以为这又是她用来报复、折磨他的手段。
“你……你没事吧?”最可悲的是,受害者还要兼任照顾者。
他起身将她带去浴室,好让她把不适全吐出来。
“呕……好难过……”
见她吐到快虚月兑,他拍拍她的背,让她缓一缓。
结果这个晚上她总共吐了七次,吐到累了,顾不得身上的衣服沾染到秽物,倒头就睡。
这下子可是忙坏了孙东靖,他先将自己身上的脏衣服给月兑下来,到厕所清洗一番,再回来换下惨不忍睹的床单。
看着她身上的衣服沾有呕吐物,他闭了闭眼,天人交战。最后为了让她能舒服的休息,他只好把灯给熄了,模黑帮她换衣服。
但手指再次触碰到她的光滑香肌时,他当场就后悔了,因为方才好不容易熄灭的欲火又慢慢地攀升,下月复的燥热让他的眉头拢得死紧。
帮女人更衣--而且还是帮自己喜欢的女人更衣,这对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根本就是一种酷刑。
时了一口气,他决定了,还是别碰她的好。迅速拉过被子,将几近全果的她盖好,他转身走去浴室冲个凉,消消过盛的火气。
再次回到她的房间,她已经安然沉静地睡去。
轻叹口气,他在她房里的小椅子坐了下来,看着她脸上的妆因刚才的折腾而糊得像只小花猫似的怪吓人,他打开梳妆台的抽屉,想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卸妆之类的东西,能帮她卸掉浓厚的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