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她弓起了身子,全身似乎不断地颤抖着,就像是在寒风中的小绵羊一般,他疯狂的在她的胸前恣意的抚弄吸吮。
“就这个样子好吗?”她的声音回旋在空荡的房间内,有点哽咽的感觉。
他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但是仍然埋在她的胸好一会儿,然后微微地喘着气,不过人却没有离开她的胸前,他想就这个样子靠着她。
黄真人清醒了许多,虽然胸前有一丝丝的凉意,可是他所传达的热量却直袭心中。她不知为何会变成这番局面,如果认真追究起来的话该是顺其自然的结果吧!她从来没有过让一个男人埋在自己胸前这样睡觉,这种姿势令她脸红心跳,不过她终究无法抵挡疲累的困意,又或者心中已默许,因此她竟也安心地睡着了。
棒天早上,黄真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身上除了小裤裤之外,其余的衣物竟都散落在四处。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竟然还躺在她的身上,而且就连那男人的象征她亦是隐隐约约地感受得到。
“下流!”她一巴掌打在熟睡中的他的脸颊上。
虽然有点茫然,不过一巴掌也够他清醒的了。“这就是一夜之情的代价?”柏行抚模着自己的脸颊,迷迷糊糊的说。
“你……对我做了什么?你……你快给我滚开!离开我的身体!”黄真一脸的怒气,按捺不住心中的难过。
趴在她身上柏行立刻离开了她的身子,眼光为之一亮。
“啊——”她感到胸前一凉,立即以双手交互抱在胸前。
“衣服拿去吧!”柏行走下床去为她拾起散落一地的衣物。
黄真迅速的将衣服给穿好,眼睛瞪得大大的说:“昨天……我们不是说好……你这个大白痴!”黄真虽然看似开放,可是这贞操她一直保护得好好的,如今竟因一时的迷惘而将之断送。虽然对方是自己心仪的男人,她一样感到愤怒不已。
“别生气了,待会儿我就打电话叫我父母赶回来去你家提亲。”柏行心里头一直窃笑着,虽然他不记得自己曾碰过她,但在他心中却已有了一个万全之计。
“谁希罕!”她怒吼一声,迅速转身跑了出去。
“黄真!黄真!你听我说完再走也不迟呀!”柏行见状本想去追回,但因自己的脚伤,行动仍有点不方便,所以只能无奈地看着她离去。
“女人真的有这么迟钝吗?我根本没做过啊!”柏行经过黄真昨天的照顾后,人虽感到比较舒服了,不过头还是有点昏沉沉的,他该好好想想所有的事了。
第九章
黄真回到家中看见桌上的火锅已被吃得一干二净,这才想起自己昨晚约了黄龙和如玉两人的事,可是时间并不允许她再想下去,因为上班的时间又到了,总不能前一天才受到肯定第二天便又迟到吧!她在换衣服时突然看见自己胸前有数个吻痕,脸上不禁又是一阵燥热。
一整天下来,黄真的情绪一直很低沉,每当一静下来想起昨天夜里的事时,总觉得好像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是自己却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她昨天和他真的有做出那件事吗?说实在的……她真的是一点感觉也没有,不过她不相信一个男人在那种情况下会不采取任何的行动,所以她认定了柏行已夺去了她女人最珍贵的贞操。难道她真的非嫁给他不可?可是这似乎又太便宜他了,不行!一定得教训教训他才行,黄真在心里头算计着。
日子就这样平静的过了三个星期,这段期间柏行除了打电话来问候她之外,似乎忘了两人之间曾有过的亲密关系。偏偏黄真的“好朋友”在该来的时候,却迟了八天都还未有来的迹象,她开始慌了。目前能够商量的也只有小扮一人了,他会不会骂她太随便了?黄真拿起电话,缓缓地拨着黄龙的行动电话号码。
“小妹,你又有什么事了?”
“小扮,我有一件重大的事想找你商量,不过你得答应我不准对任何人说哦!”黄真至此仍未决定是不是要告诉他。
“什么事这么神秘?好,我答应你,快说吧!”黄龙心想应该不会是什么大事,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黄真咽了一口口水,缓缓地说:“我……好像……怀孕了。”
黄龙似乎正在喝着饮料,从电话听筒中可以听见他被呛到的声音。“你……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我可能怀孕了。”
黄龙沉默了数分钟,才开口问:“是不是那个孙柏行干的好事?”他的口气已经不是哥哥疼爱妹妹的那种语气,而是听了令人害怕的声音。
“小扮……你可不要乱来,我是想找你商量目前我该怎么办?”黄真听到黄龙的声音,心中起了一股寒意。
“他知不知道?”
“我还没有跟他说。”
“那我赶快跟他联络,然后把事情跟他讲清楚,看看他怎么说。目前我人不在高雄,不过我会尽快赶回来,到时候再说。”
“小扮……你答应我不告诉别人的哦!就连老爸也不行哦!”黄真担心他会把事情泄露出去。
“你放心,这事你不说我也不敢说,只怕说了之后先倒楣的是我。”黄龙想起老爸的火爆脾气,心中不免心惊胆战。“价钱和他谈的结果记得要告诉我。”
“好吧!待会儿我便拨电话给他,有什么事我会和你联络。”
黄真挂断电话后心里一直想着那一天的事,应该不会一次就中了奖吧?黄真内心深处直担忧着,她知道这时候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还是听小扮的话找柏行出来好好的谈一谈吧!原本想要故意不理柏行的她也只好放段,打了电话给柏行。
“喂!孙柏行,我待会儿在‘真锅’等你,你快点过来。”
“好是好……可是我正在赶一些文件……”柏行手上真的有一些明天必须用得到的文件要处理,因此他稍微地迟疑了一下。
“我叫你来就来,你是不是想要气死我才甘心?”黄真拉下脸来约他,而他竟推三阻四地让她十分火大。
“你吃了火药了吗?干嘛这么大的火气?我这就过去可以了吧?大约二十分钟可以吗?”柏行依然嘻皮笑脸地说着。
“哼!”黄真挂断了电话。
二十分钟后黄真来到了“真锅”咖啡馆,她四处打量了一下不见孙柏行的人影。于是她找了一个靠窗的位子坐下,点了一杯曼特宁咖啡,静静的看着窗外。
又过了十分钟,柏行才匆匆忙忙出现在她的面前。黄真责备地说:“你说二十分钟的,我多等了十分钟。”
“我刚才真的是有一些事必须先处理完,让你等真不好意思。”柏行也点了一杯咖啡,然后看着她。“到底有什么事让你这么急着找我?”
“我‘那个’已经迟了八天了,你说这该怎么办?”她压低声音轻声地说着。
“什么?”柏行一脸莫名其妙的样子,似乎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
“什么是什么?难道你不愿意负起这个责任吗?”黄真的脸色在黄色的聚光灯下显得有些苍白。
“负责任?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他一脸不知所云的错愕。
“你是真不懂还是故意跟我开玩笑?”黄真一脸正经地问他。
“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那个’又是什么?”
“月经!月经你懂不懂?”黄真差点没喊出来。
“我……月经没来?迟了八天?这关我什么事?那应该去看医生才对呀!”柏行听她这么一说,更是不明白她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