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想。”假如让他查出幕后作怪的人是谁.他非炸得他偏体鳞伤不可。
“那就从命一点吧!谁要你这么有福气让别人盯上呢?”青观要笑不笑的说道。
“去他妈的福气!”
“说真的,假如查出幕后的主使者真的和你有关系,你要如何处理?”青观忽地严肃起来。
身为豪宴的朋友,他很清楚过去那段往事对豪宴造成的伤害。
“你不相信我?”瞬间的冷酷模样与适才的率性大相迳庭,认真时的豪宴着实有一股仿如鬼魅般的慑人气势。
“不是不相信,只是有点好奇而已。”
豪宴扯出冷笑,他道:“放心,我会让你们大吃一惊的。”
“我知道。”
青观几乎已经看到那毫不知死活的人被炸得粉身碎骨的样子了。
◎◎◎
好不容易月兑离那个色魔兼变态的豪宴,筠筠想不到一回到家看到的竟是这般景象,简直可以用满目疮痍来形容了。
“天啊!你家遭小偷了吗?”随后来到的唐婕羽惊讶的问道。
因为连续好几天都没有筠筠的消息,她不放心,所以就跑来她家一探究竟,想不到看到的却是这般情景。
筠筠呆杵在门口,被动的回答:“可能是吧!”
“走啦!别发呆了,快看看丢了什么东西。”唐婕羽催促着,将她推进门内。
“对哦!”筠筠赶紧冲进房间,谁知才一进门,身体即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给箝制住了。“啊!”
“筠筠,怎么回事?”唐婕羽在门外问道。
“婕……”
“别动!再动就没命。”身后传来陌生男子的声音。“把东西交出来。”
东西?什么东西?
会不会是歹徒不甘心在她家找不到值钱的东西,所以守在这儿等她回来吧!如果真是这样,难保歹徒不会因此而杀人泄愤。
筠筠在心中暗自叫糟,担心唐婕羽会因等不到她的回应而走进房间。
丙然,唐婕羽正一步步地朝筠筠的房间走近。
眼看唐婕羽就要进门了。
筠筠着急了!
真让歹徒抓住了婕羽,她们两人都会没命的。
怎么办?怎么办?她得想想办法才行啊!
算了,孤注一掷吧!
筠筠心一横,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紧闭双跟使力用手肘往夕徒的身上一撞,乘机月兑离歹徒的箝制,边跑边叫,“婕羽,快跑!”
她拉住唐婕羽的手,拚命往外冲。
“妈的!竟然让她跑了。”顾不得疼痛,歹徒亦随复追了出来,他举起手枪。“站住!。”
她又不是白痴,怎会站住让他抓!
“筠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唐婕羽不明所以的问道。
“别问了,先逃命要紧!”真倒楣,才月兑离一个神经病,又遇上小偷,真是祸不单行啊!
“站住!再跑我开枪了。”歹徒威胁。
不跑才怪!
不理会他的威胁,两人仍是没命的往前冲。
突然,“砰”的一声,枪声响起。
“筠筠!”唐婕羽大叫。
筠筠中枪了!只见鲜血从她的左胸涌出,怵目惊心。
“别管了……逃命要紧。”忍住胸口传来的剧痛,筠筠口中不停的祈祷着。
她才二十三岁,还不想死啊!
不过,上帝好像没有听见她的祈祷似的,眼看着歹徒又要开第二枪。
两人皆从命的闭上眼睛,等待着死神降临。
“砰”的一声,本以为死定了。
等了片刻却没有动静,唐婕羽大胆的睁开眼。“妈咪啊!”
听到唐婕羽的惊叫声,筠筠亦跟着睁开眼。
天啊!罢才追杀她们的人竟然己经倒在血泊中。
筠筠瞠目结舌的说,“他……他不会死了吧!”
“这……”唐婕羽说不出话来,早被吓坏了。
“可能吧!”
熟悉的声音响起,筠筠望向来人。“你……他……”
“你受伤了。”豪宴朝她走近,直盯着她染满鲜血的衬衫。
“喂……喂……你想干什么?”唐婕羽护着筠筠,不让他靠近,生怕他和躺在地的大是一伙的。
不把唐婕羽当一回事,豪宴冷声道:“不想她死的话就让开。”
声音冷得吓人,唐婕羽不自觉的让开了。
豪宴将筠筠抱起,吓得她原就苍白的脸更加泛白了。
“放我下来。”筠筠虚弱的抗议。
“闭嘴!”他喝斥。
“你……”本想反驳些什么,然而视线逐渐模湖,筠筠觉得自己好累,好想睡……
“筠筠?”
“她昏倒了。”豪宴沉声开口,抱着筠筠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一下!”唐婕羽叫住了他,觉得自己好像该为筠筠做些什么,毕竟是好朋友,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一个陌生人带走吧!
豪宴没有理会唐婕羽,迳自往前走,一颗心全系在怀里人儿身上,总觉得心在发疼,仿佛她随时会消失似的。该死!他究竟在在乎什么?
“喂……我叫你站住。”这个人耳聋了吗?
“放心,我会想办法救她,没事的话赶快离开,警察快来了。”撂下话后,豪宴便离开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呵?
唐婕羽糊涂了。
第四章
“早告诉你这么做不妥当,你硬是不信,现在可好了,连累人家受伤了。”青观看好戏似的说道。
今天一早他原本是要代替豪宴送扬扬上学的,谁知才刚走出豪门会馆大门,便看见豪宴抱着受伤的杜筠筠回来,看样子好像伤得不轻。好奇之余,他将扬扬送到幼稚园之后,又折回豪门会馆。
这可新鲜了,豪宴固然花心,却也不曾见他带任何女人回家,杜筠筠是第一个,如今他又将受伤的地带回来,难道……
“我达到目的了,不是吗?”豪宴一脸的满不在乎,刻意掩饰心中的焦躁不安。
“既然这样,又何必把人带回来?”青观故意问道。
“她还有用处。”他淡淡回答。
“是吗?”青观不以为然,既然都达到目的了,还会有什么用处?
“当然。”豪宴的语气里有一丝的不确定。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带回她等于带回一个麻烦,但他仍不由自主的将她带回来,追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比谁都想知道答案。
“算了,希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青观不再过问,换了个话题,“查出什么了吗?”
“伤她的那个人是虎门的人。”
“虎门?”看来他们急着将豪门章拿到手。
“我见过那个人。”
“那他……”
“死了。”豪宴平淡的回道。.“你杀了他?”青观接着问。豪宴个性虽然急躁,但遇到正事时比谁都机伶冷静,这次怎么会乱了方寸?他倒是挺好奇的。
“因为他该死!”豪宴咒骂,不想承认的是,会杀他一半是因为他伤了杜筠筠,至于自己为什么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失控杀人,他不想探究。
“是吗?你明知道留着那个人还有用处,结果你还把他杀了,更带一个麻烦回来。”
“那又怎么样?”他冷哼。
“难道你不知道留着那个人对我们有很大的帮助吗?”至少可以套出一些虎门的讯息。
“没有他,我一样可以掌握虎风的讯息。”
“你倒是挺有自信的。”
豪宴被青观颇为玩味的语气惹毛了。“你管太多了。”
青观耸肩。“你不想去看看她吗?她像伤得很严重哦!”他指的是杜筠筠。
“关我什么事!”豪宴口气不悦,厌恶被看穿的感觉。
“话可不能这么说,既然把人家带回来了,就有义务照顾人家啊!”青观似笑非笑的说。
“用不着你提醒。”
豪宴绷着脸,不太情愿的走到客房门口,等着医生出来。
不一会儿,医生由客房走出。
“她还好吧?”豪宴不自然的问道。
医生面色凝重。“她失血过多,已紧急替她输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