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其实是害怕的,恐惧他霸道的诱引,也恐惧他所布下的魔咒。
将她轻柔的压在身下,司空焰亲昵的探索着她那细致如玉,让他渴望已久的肌肤,深深汲取她的甜蜜。
他的唇轻轻落在她雪白的颈项上,舌忝吻那儿的敏感肌肤,感受到她的轻颤,双手则从纤细的腰肢,缓缓上移至完美浑圆的胸部。
“Rose,只要感觉,不要抗拒,不要抗拒我……”他低喃着,男性嗓音在浓时充满了诱惑的说服力。
只要感觉?
是的,她也只能凭感觉,不是吗?
靶觉他是爱她的。
紧闭双眼,季品璇真实的感受到他的手与唇在她身上制造的震撼,某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在她体内狂野的肆虐着,紧紧的攫住了她的灵魂。
她深信,这一刻对他们而言是特别的。
“不,不要闭上眼睛,我要你看着我们结合的每一刻。”邪魅的笑容带着危险的气息,找寻到她最敏感、私密的一处。
“你、你不能!”
虚软的颤抖着,她不敢相信他竟如此挑逗她?
“你是我的!”
一记低吼后,他置身于她修长双腿间的坚挺顿时埋入她湿滑的体内,狂野的向她索讨着她的一切。
“啊……”好痛!
“放轻松!我的Rose……”
随着他火烫巨挺的侵入,季品璇的双手无助地攀住了他的肩,跟随着他强而有劲的冲刺娇吟轻呼……
天空露出一道鱼肚白,季品璇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站在床边,就着曙光,她看着床上熟睡中的男人。
无疑的,他的确是个好情人,懂得女人内心深处的渴求及原始的,总是能轻易地撩拨她,然后一点一滴地给予。
然而,对他而言,她只是他生命中的过客,一个异国邂逅的对象吧!
唉,不该再有奢想的啊!
轻轻拖起行李,季品璇小心翼翼地拉开门把,而后回头深深地望了一眼依然沉睡的他,不舍却得舍。
别了!永远只能活在她记忆中的男人。
第4章(1)
活在记忆里的男人?
“哇……真浪漫!”听完季品璇的异国邂逅后,双手交握的舒屏儿羡慕极了。
“就是,人家都没你这么『好运』能够来段异国邂逅!”
唉,要不是时间紧迫,她肯定效法品璇这惊人之举,飞到国外来段“外交”,也用不着瞎子模象似的捉了个男人就结婚,还落了个有家归不得的窘况。
“依我说嘛,品璇的行为是不切实际,思前不顾后的。”
“怎么说?”三人异口同声问。
睨了她一眼,蓝沁舞冷冷的解释着:“只想享受而没做好『防护措施』的行径不是思前不顾后是什么?”
“小舞你……”涨红着脸,季品璇又气又羞,一脸“监介”的瞪着她,“说话可不可以别那么惊世骇俗啊!”
拜托好不好,她只是去法国订货顺便度个小假,遇上司空焰根本不在她的计划内,和他上床更是个“意外”,她怎么来得及做好防护措施啊?
又不是闲闲没事等着和男人上床。
“不会吧!”诧异的看了满脸涨红的季品璇一眼,官以轩惊呼:“你……真的没做防、防……”她说不出来了。
因为早在几天前,她也做了同样的事。
“闭嘴啦!”
天啊,真想一头撞死算了!
而她的失控,更是让三人的目光紧盯着她不放。
须臾,舒屏儿声如蚊蚋的问:“品璇,你、你都不担心会怀孕吗?”没办法,她真的太好奇了,不问个清楚,肯定长满白发。
怀孕?
笨屏儿,哪壶不开提哪壶呀!
恼红着眼,她扯开嗓门咆哮道:“舒屏儿,你找死啊!”真要怀孕的话,恐怕此刻她的肚子早已肿得不像话了。
掩住双耳,舒屏儿一脸委屈的抗议着:“人家、人家是关心你嘛!”这么凶!
“你还说!”又是一阵咆哮。
“喂,我说品璇啊,你可别欺负咱们屏儿单纯喔,是你自己行为不检点的嘛,还凶她!”
“不检点?”瞳孔瞬即放大,怒火中烧的她斥问:“蓝沁舞,你竟敢说我行为不检点?”
“难道不是吗?”不以为然地睨了她一眼,蓝沁舞语不饶人道:“人家以轩虽然也是行为不检点,可至少她结婚啦,也算是懂得『思过』,而你呢?”
叉着腰,她斥问:“我怎样?”
蓝沁舞冷冷笑了声,“只知道人家的名字,却连对方住哪儿、做啥都不知道就笨笨的献了身。搞不好那男人还有爱滋咧!”
“蓝沁舞,你!”气死她了!
“喂喂喂,你们两个吵架就吵架,不要连本姑娘也扯进去好不好?”官以轩心有不平的抗议。
真是倒霉呀,被台风尾扫到!
“爱滋是不治之症,品璇,你要不要去医院抽血检查检查?”心地善良的舒屏儿如是建议着。
她是真的希望好友没事。
“查你的头啦查!”季品璇瞪着舒屏儿的目光凶狠无比,彷佛准备将她生吞活剥似的令人不寒而栗。
“我倒是觉得屏儿的担忧不无道理,品璇,你还是抽个空去检查一下吧!”蓝沁舞说着,又是抿嘴一笑,眼底嘲讽意味任谁都看得出。
“小舞,你别这样吓品璇啦!”
“她会怕?”蓝沁舞冷哼,“我想她怕的也只有那个拐她上床的男人吧?不然她干嘛连声招呼也没打的就逃回台湾来呢?”
“你……”季品璇词穷了。
没错,小舞说得对极了——
她真的怕他!
打从她“误缠”他的衣服,第一眼接触他的身,望进他一双幽深的黑瞳时,她就怕了。
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令她想逃,想同他保持距离。
她知道像他那样一个浪荡不羁的男人,根本不可能为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放弃自由,更不可能安定得下来,而她却是个渴望男人对她用情专一的女人啊!
所以,她逃了,逃离一个让自己毫无保留、献出初夜的男人。
言“有没有想过,你会再遇见他?”官以轩笑着问。
情缘分的事很难说,像她不就是栽在缘分里,加上一时不察,才会和个坏男人结婚,并深陷情海翻身不得。
小唉!
说纤手挥了挥,季品璇语带轻松道:“你想太多了,不会这么巧的。”得了吧,又不是抽奖,一抽就中的。
独轻轻啜了口花茶,蓝沁舞冷冷地说:“是不是会这么巧,等遇上了再说吧。”
家“我……”
是啊,真遇上了她要怎么办?
视而不见,或者漾着笑容打招呼?
天哪,好烦喔!
“哇!时间都这么晚啦?”不经意瞄到对座蓝沁舞手腕上的表,舒屏儿轻声低呼。“不好意思,人家明天早上有个会议要开,迟到不得的,所以先走啦,拜!”
“屏儿,我们一起走,等等我!”拎起包包,蓝沁舞也尾随着她离去。
“都走啦?”官以轩很不雅地打了个大呵欠,“那我也该上楼去睡了,晚安罗,品璇。”
“晚安。”目送好友一一离去后,终于卸下一脸平静伪装的季品璇,神情转为凝重。
半年了,她一直忘不了他,而他——
还记得她吗?
近来,她总是不知不觉地想起他,一次一次深……
每想起一次,心就怦怦地狂跳,心头那抹说不出的异样令她不解,也很不舒服,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即将发生。
难道真会如以轩所言,她还有再遇见他的一天吗?
甩甩头,季品璇起身去锁门。
“说真的,你去了趟法国后整个人都变了,变得心不在焉。”拿起咖啡杯,蔚霆燊啜了一口,尔后露出一抹赞赏的神色,“一如往常,你的秘书泡的咖啡真令人回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