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几天有好些!”宋妍苹神色顿暗。“但还是咳得厉害!”她眸里闪过一丝复杂神情,似乎是刻意隐瞒了什么。
宋雅颀看出了不对劲,疑问:“发生什么事了?”
“姐——”宋妍苹眼眶瞬间湿润,跟着豆大的泪珠随之滑落,她索性倚人宋雅颀肩上痛哭失声。
“到底怎么了?”她搂着她的肩,着急地直追问。
“爸的公司财务周转困难,快……倒闭了!”宋妍苹抖着双肩啜泣,咽声说。
“怎么会?难道是——”宋雅颀心底闪过一丝不安,脑中浮现一个她极为不愿再想起的人影。
“是杜正元!几天前他开始狂抛我们的股票,使原本吃紧的财务更糟!还有银行团……所以才会——”宋妍苹缓缓哭诉道。
“真的是他!那爸呢?”宋雅颀神色一黯,一颗心直往下沉,果然是他!
宋妍苹蹙起眉,来回踱步。“爸的病又……”她已慌得不知所措,所以才会来找她。
宋雅颀敛去脸上的暗沉。“我去找他谈!”她知道这是他定好的游戏规则,从头至尾她就毫无胜算,只能任他摆布。
宋妍苹急忙地拉住她。“姐,不可以!”她不想见到宋雅颀再一次的受到伤害。
“还会有其他的方法吗?”他无奈地向宋妍苹扯开一丝无奈的笑容。她早该料到他不会就此罢手!
是该去求他了!他不是这么说的吗?
懊来的终究要来,是无法逃避的!而且这件事是因她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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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透过玻璃窗折射,洒落一地的澄亮。
偌大办公室中,杜正元径自低头批阅手中的文件,完全漠视隔着办公桌,站立在他对面的宋雅颀。
半晌,他略抬头,半眯起眼,俊脸上扬起一抹得意笑容,缓缓开口:“想通了,求求我帮忙?”低嗄地声音凛冽得不带半丝柔情。
“……”宋雅颀默不作声地转身走到落地窗前,将视线完全集中于窗外街景。“其实你早知道我会来求你,不是吗?”她心中又传来阵阵抽痛,声音如蚊蚋。
但杜正元还是听见了,他起身绕过办公桌,一把钳住她的手臂,道:“想求我帮忙,就学着姿态放软点!”
他讨厌她冷漠的样子,似回复到半年前的宋雅颀,将一颗心尘封、冰冻的她。
他不允许,因为她曾那样热烈回应他的爱呀!
他不许她的冷漠、不许她遗忘、更不许她将心尘封。
“你到底想怎样?”她直接回问,闪避的眸中满是空洞,如一只傀儡般任由杜正元攫紧她的手臂。
“很好!好得很,这就是你求我的态度吗?”为她冷然的态度,杜正元顿时燃起怒火,一手猛地掐紧她的下巴。
“该死,你看着我!”他逼她瞠眸与他的眸光交会,不许她对他的逃避态度。
对于他一再地逼迫,宋雅颀紧绷伪情绪再也不受克制,她扭动身子,奋力甩头,甩掉杜正元的钳制,一把推开他,退到离他最远的角落。
“告诉我,为什么你会流产?”杜正元上前粗鲁地一把拉住她,眸里冉起一丝愠色。
“已经过去了,何必再提呢?”她不明白,他为何要一再提及她伤心的事,难道他伤她还不够深吗?
“是吗?别忘了,小孩也是我的!”杜正元脾气更显暴躁,猛然加重手劲。
“你真的在乎吗?”臂膀传来一阵的巨痛,宋雅颀咬住下唇,倔强地挣扎。“我不过是你手中的一颗棋子,不是吗?”她抬眼,眸底闪过一丝痛楚。
“棋子!你一直是这么认为的吗?”真该死,难道她就看不见他待她的真心;想及此他心痛得更加重手劲。“既然这样,我们来谈谈今天你来找我的目的!”他一挑眉,唇角勾起邪邪的笑容。
“我要你放过‘上鼎’!”她敛起眸,脸上不带任何表情,简短地道。
“我只是依照当初的约定——”他眯起眼,发出一阵嗤笑。“而且我向来一诺千金,说到做到,你该不会忘了,这是你的约定吧!”他倾身压向她,俊逸的脸上有些许戏谑,他恣意地探手勾起她的一撮发丝,放肆地撩拨。
一阵电流经由发际迅速游走宋雅顾全身,她紧张地挥掉杜正元的手。“我要你放过‘上鼎’!”她又重复了一遍。
杜正元完全不在意她扭动的身子,兀自卷起她的发丝吸闻;身体更进一步由身后包覆着她。“可以!我可以放过‘上鼎’,不过……我们的条件重新谈!”他大掌已放肆地附上她的腰肢,来回抚弄。
“放开我——”宋雅颀扭动着身子,抵抗他欲再往下勾探的手。
“你可以抗拒我,但后果——你可想而知!”他半威胁地,利用他男性的优势,将她钳得死紧,温热的气息刻意喷拂在她的粉颊上。
因他双唇的逼近,宋雅颀慌张地不断扭动身子。“你到底想怎样!”慌急的口吻已明显地不知所措。
“很简单,婚礼照常举行!”他探出舌,坏坏地舌忝过她的樱唇。“那,我可以考虑停止抛股,并且再将三十亿的资金投入,强力护盘,保住‘上鼎’——”他顺手将她往怀里带,搂得死紧,轻易地将她制伏在臂膀与墙壁间。
“你要的是‘上鼎’!我不会嫁给你——”宋雅颀挣扎欲推开他,但终抵不过他强蛮的力道。
“挣扎也没用,我说过你逃不掉!”他俯下头,强吻住她的唇,一双大掌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移。
“不要!你放开我!放开我!”宋雅颀死命地抵抗,抿紧双唇拒绝他勾探的舌。
“拒绝我!嗯!”他眯着眼,抬起她的头,唇角勾起不深不浅的笑纹。“想帮你父亲,就乖乖地听话——”
“为什么……你不放过我!”她终于克制不住地低泣出声。
“我早说过,没有我得不到的!”他开始低头霸道地吸吮她的唇,故意欺负她柔女敕的舌。
当下,宋雅倾淡漠了,任由杜正元吻着自己、摆她的身体,似傀儡般、顺从配合他的动作。
发觉怀中的人儿不再抵抗,杜正元低笑出声。“挺听话的嘛!”他略抬眼凝入她眸中,却为她死灰的眸,瞬间燃起怒火。
他探下手撂高她的裙摆,托起她的一脚,使劲撑住她的腰肢抵墙,大手更是粗蛮一扯,强行扯掉她的底裤,解开西裤拉链、托高她的臀,粗暴地进入她,开始猛烈、无情地抽撤起来——
宋雅颀强咬住下唇、不让自己申吟出声,忍着夺眶的泪,承受他的激狂无情的撞击,一颗心沉落谷底。
杜正元激狂地一阵撞击,直至身体微微一颤;他迅速抽离,让温热种子喷洒在外。“一个不懂保护胎儿的女人,不配怀有我的孩子!”他故意伤害她,无情地丢下这句话。
他还是为流产一事责备她的不小心!
难道他不知,她会小产就是因他的无情,因他的放荡!
成串的泪水滑下眼睫,宋雅颀努力克制,不让自己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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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某种灰暗中渐渐沉沦,转眼又过了一个月,漫漫雨季已结束,天气渐趋酷热的盛夏。
午后,宋雅颀倚在沙发上,合上眼眸,任由思绪飘浮。
距离她无奈地搬回杜正元天母的住处,已有一整个月。
她永远无法释怀,他不爱她,而且只是他为求目的的一颗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