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我不会的。“他哪里会跟女子计较?真要计较的话,她早被他开除了。
“那就好,幸福就拜托你帮忙照顾了。“这时,吴天槐流露出一抹担忧之色。
曾傲青见状,难得感性道:“伯父你放心好了,我们这么多人一起,不会有事的。“
“对呀!我们都知道幸福是第一次出国,会好好照顾她的。“一群人都点头保证,吴天槐这才算放心,“那就拜托大家了。“
“好喽!那我们该登机了……“
“往义大利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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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乘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到达法兰克福机场后,他们又转机飞往罗马,最后在专车接送下,前往Pfesident旅馆休息。
“……大家先去把行李放好,用过餐之后就是自由时间,拍摄工作明天上午十点开始。“曾傲青马上下达了指令。
“是。“于是每个人带着自已的行李,往分配的房间走去。
在名都工作就是有这个好处,出国拍摄的剧组,都有专人负责安排上等食宿和行程,而且与全球各地知名饭店和旅行社都有签约,不必烦恼资金和其他琐碎的问题,只要把分内的工作做好就行了。
吴幸福进入名都以来,这是第一次出国,所以不晓得公司有这项福利,还带了一堆的泡面和义大利地图,就怕新闻上报导过的护照被偷、老死在异乡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单、单人床?是一个人睡一间吗?“糟!她刚进门的时候忘了先敲门了。
吴幸福后知后觉地想起人家说的:旅店里都有不干净的东西!要进入之前最好先敲门,告诉“某东西“她要进来了,然后才可以进门……
“你站在门口干什么?不知道该用磁卡开启各项设备吗?“曾傲青刚巧住在她对面的房间,看她推开了门,又不走到里面去,遂过来问。
“不、不是这样。“她怎么说是因为她怕……
“那干什么不进去?你不累吗?“
“呃,你、你还没有开门对不对?我跟你换房间!“她灵机一动,马上要求。
“好端端地干嘛换房间?“是里面有什么吗?他探头看了下,没看儿什么特别之处。
“反正就换嘛!拜托……“她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随便你。喀,磁卡!“他也懒得多想她的理由,递出了磁卡,还把她的行李推到对面房间,换自己的过来。
“谢谢。“吴幸福大喜,朝门板敲了两下,才把门打开,把行李提进去。
“真是怪人!“曾傲青咕哝了句,不过却也发现自己很轻易就答应她的要求。
他——好像还不曾拒绝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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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旅馆用完义大利风味餐之后,一大群人便跑出去逛了。
吴幸福因为在飞机上没有睡好,所以没跟去,窝在旅馆内休息。
就在快睡着之际,她听到门外有窸窣声,像是他们回来了,可却久久不曾听到开关门的声音,她觉得奇怪,溜下床开门探看。
没有!
走道上空空荡荡的。
那、那、那……刚才的声音是什么?
难道是……
突然,她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害怕地奔回床上。
“南无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不对,这里是义大利,要念他们信仰的神祉。但是,是什么?
“上帝吗?哇咧,怎么办?”她赶紧翻放在桌上的旅游手册,猜想上面有写。又随即想到黄金可以避邪,遂把放在小皮包里的黄金戒指和项炼、耳环全都挂上。
“这样应该可以了吧?”她不安地自言自语。
咚咚咚……
倏地,又有怪异的声响傅来,吓得她羞起棉被紧闭苦眼。
“南无南无南无……”诸神明快跨海来帮忙吧!她暗自祈祷着,庆幸自己的三魂七魄没有跑光光,少一魂一魄都危险呐!
“……太晚了,你们自己去喝吧!”
吴幸福隐约听到曾傲青的说话声:心中莫名地一阵欢喜。
“他在?太好了!”她想也没想地跳下床,冲小去找他,也顾不得合不合宜。
“曾傲青开门……”她拍若门板急喊。
走道上空无一人也令她惊悚不已,快出来开门吧!不要放她一个人在这里,太可怕了。
“……咦,你干什么?“曾傲青才把门打开,一道身影便往房间内跑,虽然知道她是谁,可是也太没礼貌了吧?
“我要睡在这里。“她宣布道。
有认识的人在,心情果然稳定许多,吴幸福明显地感受到这点,所以打定主意要赖在这。
“睡在这里?你在开什么玩笑!“要投怀送抱可不是这样的,再说,他的胃口没这么好,他暗忖。
“我房间有鬼……不是啦!是那种看不见的‘东西’,你知道的呀!“她面色僵硬,少了平常那母狮子般的自信、威风。
瞧她说的煞有其事,不过苍白的脸颊倒是有几分像吓着的样子。但他同时也往意到她身上金光闪闪。
“你是吃错药啦!哪里来的鬼?“
“我没有吃错药啦!真的,一下子叮叮叮,一下子又咚咚咚……很可怕,而且呀!义大利这里不是很多古迹、遗址、斗兽场、废墟吗?搞不好里面就有很多东西回来找亲人或者是长住……“愈想愈是寒毛直竖。
“嗤!真是笑话。“曾傲青一脸不以为然,她真是想太多了。
“我是认真的。你看我把黄金都戴起来了,听说可以避邪,结果呀!马上就发现你在房间里,可见得黄金真的有效耶!“她还提出具体事证。
“你只要打一通电话,就可以知道我在房间,根本不必戴什么黄金。“他反驳,这也才明白她戴黄金的真正目的,真是败给她了。“你不是一向杀气腾腾吗?还怕鬼喔!“
“这个跟那个是不一样的啦!还有,你不要一直鬼呀鬼的,乱恐怖的。“她蹙眉,不喜欢他这样不把“旅馆有鬼“当成一回事。
“若真是有鬼我倒想看一看。“
“厚……就叫你别说了还说。“他很故意耶!她瞪着他。
“走!“他一把拉起她的手。
“干嘛?“不会是要赶她出去吧?她换上可怜兮兮的神情,不过曾傲青瞧也没瞧一眼。“去看看你说的声音哪里来。“
“什……不要啦!我不要去……“吴幸福立刻要挣开他,哪知他的力道强劲,根本让她无从挣月兑,“哎呀!我不要……“
“不要也得要。“他大有跟鬼硬碰硬的对决意味。
“要去你自己去!反正这里原来就是我的房间,我要睡在这里。“
“你已经求我跟你换了,所以这是‘我’的房间。“他纠正她。
“你不要这么小气啦!大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小气……“她瞪着他,这个男人真是不懂得礼让女人,亏她之前还对他止目换房间小靶动一下。
“你不要模糊焦点,快带我去。“
“去……去哪里?“
“你不告诉我在哪里听到声音,我怎么知道鬼在哪里?“说到底,他根本不相信会有这种事。
“呜……不要……“
尽避她发出像待宰猪只一样的尖叫、抗议声,还是被曾傲青拖到她的房间去。
“在哪里听见声音的?“
“在、那个、床……床,不对,是门口……“
“到底是哪里?“他耐心地再问一次,看来他是真的很还怕,才会如此失序。心一软,不禁对她怜疼起来。
“我、我不知道啦,“她闭着眼,面色因紧张而苍白。
见状,他只好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