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燃烧着、飞驰着,几乎失控,那种寻求满足的强烈渴望让人难以忍受。
他站起来开始月兑去繁琐的衣物,举动已不再冷静或缓慢。他的衬衫迅速落地,她就着微光贪婪地注视着他宽阔的胸膛。
她爬起身来,开始着学习的课程。她环住他的颈项,凑上她的唇,以全心的爱来拥吻他;她的双唇下滑到他的咽喉,在隆起的凸出物上细细亲啄,而后以双手作先锋,唇舌紧跟其后吻他的胸膛、平坦的小肮,以及他雄伟的男性特征。
她听见他的申吟,看到他脸上痛苦的表情,她知道他与她忍受着相同的欲火,这令她再度愉快的轻笑出声。
“你这个小妖精。”他沙哑至极的声音申吟道。
他的手由她的酥胸滑向玉腿,她的肌肤烫灼得仿佛整个身子快焚烧起来。
他温热的手掌缓缓地在她的双腿间来回画着圈圈,再次引来她的申吟;她紧绷的身体本能地弓向他,他亦回以沙哑的申吟,双唇变得更为饥渴。
索尔斯突然抚向她的神秘幽谷,在她体内注入一道暖流。
凯萨琳惊喘,浑身流窜着难以言喻的快乐,柔细的娇吟逸出她的唇瓣,热浪缓缓地由他细腻的指尖传向她的四肢。
然而另一种无法满足的沮丧亦同时扩大,她想要更多,她要他的全部。
“索尔斯,抱紧我,我不要再等下去。”
她与他一样狂野,她紧抓着他的肩膀,拼命扭动着身子。
终于获得她的求饶,他快速地起身拨开她修长的腿,一个强烈的挺进准备进入她。
然而,他在一碰触她时就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但热浪冲昏了他的神智,驾驭了他的身躯。
他又一个挺进,她因疼痛而申吟出声。
他张着震惊的眸望着她,她给他鼓励的一笑。
“没有关系的,我很好。”她娇羞地看着他,手臂却紧紧地掐住他的背,不想让他停下来。“你……你真的确定吗?”他对视她的眸问着。
她点点头,将脸埋在他强壮的颈项旁。
“该死的,就算你反悔也来不及了。”他语无伦次地吼道。
他嘴里虽然这么说,但动作却缓慢许多,一边深深地吻她,一边耐心地引导着她;并紧盯着她脸上表情的变化,因强压的汗珠滴落在她雪白的娇躯上。
她微笑,再次鼓励着他,“我爱你,我想要全部的你。”
索尔斯全身一阵战栗,“凯萨琳,看着我。”
她望进他同样深情的蓝眸,当他更深地探入时,她只些微地瑟缩了下,因为初次的疼痛让她稍微不适。
但疼痛很快便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波强过一波的狂喜,他们的结合开始变得狂野。
随着他的深入,某种难言的喜悦掌控了她,她以双腿环着他的臀迎向他,随着他的冲刺而娇吟出声。
他们的呼吸急促而粗重,在汗水与喘息间享受着绝妙的销魂滋味,两人共同奔赴快感的颠峰,需要与同时获得解放,灵与肉终于真正结合。
他在一阵冲刺后,终于在她体内释放爱的因子,而她在最后一刻的冲刺时呼喊出他的名字。他们同时颤抖着,重重喘息着,汗水相互交融,久久仍未分开彼此。她将他拥抱在胸前,在他额上轻轻一吻。
良久,他翻身平躺,伸臂环住她。
她将脸僵在他的胸前,合起眼帘,筋疲力竭但非常满足地渐入梦乡。
清晨,和暖的阳光由窗外洒进一室的亮。
他倚在床前欣赏着她甜美的睡姿,回想昨夜发生的一切,有太多的疑问在他胸中盘旋,他却始终理不出一个头绪。
昨夜,他终于得到她的身体,但事实怎么会与他所认定的差距那么大?
她昨晚说的话闪现在他脑海,她说她从来没有过别的男人!
他不信。但事实证明她所言不假,在他坐的位置上甚至还清晰可见那血迹斑斑的铁证。
但,怎么会?
她说,她爱他!
难道这也是真的?
在激情过后的清晨,他开始迷惑起来,他不了解她究竟藏着怎样的谜团,但他却愿意相信她是真的爱他。
对于这一点,他感到相当满足地微笑。
他俯亲吻她的脸颊,他明白昨夜他是伤害了她,虽然他无意犯错,但不可否认的,他确实是重重地伤了她。对于这一点,他将在往后无数的日子里加倍补偿她。
凯萨琳感觉到脸颊上的搔痒,她的意识在与睡神挣扎。
半晌后,她缓缓睁开双眼,在触及索尔斯带笑的蓝眸时,她整个人惊醒地往后缩。
“早安,我的甜心。”他拥住傻愣愣的她,在她额上一吻。
她突然忆起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有些腼腆地搓搓手臂,不太好意思地道:“早,索尔斯。”
她的羞怯引来他的哈哈大笑,他逗弄着她,“亲爱的,你不觉得现在再来害羞稍嫌太晚了吗?”
她涨红了脸,但对于他终于恢复逗弄的本性感到无比亲切,她很快地回嘴:“昨天事出‘突然’,所以没时间羞怯,现在咱们再来回忆一下不好吗?”
他盯着她丰满的浑圆咽了咽口水,“很好的建议,不过有些事情我想该先弄明白才是。”
索尔斯沙哑着嗓音说。
她好笑地看着他一副嘴馋的模样,“如果你的问题是我为何还是处女,我会告诉你,我已经说过,只不过你不相信罢了!”
“这没有道理,难道杜伯林生前不能人道?”
凯萨琳赶紧捂住他的口,“别胡说,这对死者不敬。”然后,她敬戒性的看着他说:“我的身份是伪装的,我根本就不认识杜伯林男爵。”
这回换他倒吸一口气,“我早该想到的,你这善于伪装的骗子。”
他看见她苍白的脸色后,笑着上前拥住她。“别急,虽然我对于你的善于作戏感到头疼,但这回我却是从来没有过的快乐。现在,告诉我你的真实名字,嗯?”
她重重呼了口气,表情愉快地宣布:“凯萨琳·欧尼尔。”
“凯萨琳·欧尼尔。”他重复一次,“很好,那么接下来你是不是要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又会成了杜伯林夫人?”
她开始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叙述给他听。从她如何自崔娜的棍棒下逃出求助于雷纳,再由雷纳帮她伪装成男爵的遗孀送上船为止。
“这么说雷纳是你哥哥了?”他为自己曾吃过的醋感到好笑。
“当然是,这有什么问题吗?”她问。
“没、没有,这很好,但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他突然想到。
她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说:“我并不知道你爱不爱我,我不能冒这么大的危险,万一你生起气来把事情的真相告诉黛拉,那么我不就要让人喂鱼去了!”
他的身体向前倾,逼向她。“那么你现在又为什么肯告诉我,难道你已经肯定我爱上你了吗?”
“我……”她咬住唇,恨恨地瞪着他,半天都答不上话来。
眼看她的泪水又要滑落,索尔斯舍不得地急拥她入怀。“怎么哭了?你应该很有自信的回答我‘我确定’才对呀!”
她哭笑不得地捶打他,“你好坏,你根本就没说过你爱我!”
他攫住她胡乱挥打的手,深情款款地注视着她。“是吗?我还没对你说过吗?”他吻她的前额、她的长睫、她的鼻梁,然后在烙下深吻时他说:“我爱你,凯萨琳。”
凯萨琳轻轻地一个叹息,好满足、好幸福地依偎入他怀中。
第十章
“禀陛下,我将以主之名向黑太子威尔斯亲王提出决斗。”索尔斯站在偌大的厅上,英姿焕发地大声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