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是第一个他不会感到恶心的女子,也是第一个让他像个初尝情爱的男人一般、眼光直跟着她转的女子。
说到底,皇上就是不相信她的话。
“我明白自己的身份,皇上要我怎么作补偿,我照做就是了。”程如茵垂下眼,企图藏住眼底的伤痛不让他看出来。
“该死!”玄了咒骂道,她该死的露出那什么委屈表情,他对她还不够宽容吗?
没下令斩了她已是莫大的恩泽,她居然不餍足,还用一些小手段来引起他的注意。
那么,她做到了。他的确注意到她,该死的注意到她受伤的模样还跟着心痛得要死!
死……皇上要她死!?
程如茵愣住,抑制不住的清泪如珍珠般滴落而下。
好狠心的人啊!
这般狠心的他,她却是傻傻的把清白献给他!
“皇上要我死……”她喃喃自语,心却像是被掏空了般。
此刻,她虽伤心,但脑里却是清明一片,她幽怨的眸光投向冷情寡言的他,“皇上……请你下旨吧!”
一颗真心若换此无情的报答,死又何惧?
“你不求饶?”
他知道她误会了,却也没有纠正她,他想知道在她心中,究竟是怎么想的!是怎样超俗、清灵的一颗心,竟可以在他面前毫无惧意地谈论生死?
“君要巨死,臣不得不死。”若你的心中有我,今天夺命的话不会这般轻易地吐出,程如茵黯然的想着。
“哦!你的意思就是如果朕真这么草菅人命,朕就不配成为万人之首了?”他勾起她的下巴,意有所指的说。
“我不敢。”
“罢了,还不是时候吧!也许是合妃不够资格怀下我的孩子,经你们这么一闹,后宫是该整顿整顿了。”
这回玄禺想通了,花娘生的孩子能统领佳木斯吗?
与其这般随随便便,不如慎选一个大家闺秀来当孩子的母亲,以保有他们皇家纯正的血统。
这件事他要好好考虑。
“好了,你先回宫去。朕还有事忙着。”玄禺对她说道,并传来在门外候着的小豆子送她回宫。
“皇上……”程如茵话还没有说完。
“什么事?”他挑起眉看她。
“我真的没有害合妃娘娘,不论你信不信,我和冰儿绝没有害人之心。”
见他不语,她躬身行礼,转身要走,但又突然停住脚步,“皇上,你今晚会来娇妍宫吗?”
“怎么,才开了苞,就爱极男欢女爱的滋味了?”玄腿走到她的面前,露出一抹勾心的笑,玩弄她的“兴”趣被挑起,欺凌她的一发不可收拾。
“不、不是的。”程如茵的心猛然揪紧,身子不自觉的倒退一大步。
“哦,不是?”他扳住她的肩,定定的看着她。“你不是芳心寂寞,要朕抚慰你?”
程如茵摇头。
“那你何必管朕今晚夜宿哪个宫,临幸哪个女人!”玄禺伸出他的舌舌忝舐过她的芙颊,好像一只猫儿玩弄它的猎物,待猎物一个不注意,就会伸出它的利爪,狠狠地将猎物撕碎、嚼烂,残骨血腥噬尽,一点儿也不剩。
湿濡的舌划过她的两颊,引来程如茵的颤抖,她心中害怕,却忽略不了那刺激情绪,“皇……皇上。”
“玉儿,你知不知道,朕要怎么做还没有人敢过问,而你是第一个。”
玄禺松开他的手,长指画着她红艳的檀口,描绘她的唇形,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让程如茵无法猜出他是愠怒,还是无所谓。
不该问的,她不该问他会去哪里的!
程如茵显得十分后悔,可却也阻止不了他蓄势待发的怒气。
这样的他,令她害怕。他并不是她所能抓得住的。
她只是一名渴求平凡的女子,一生只求与夫君长相伴,就已无怨无求了。
岂知,她所面临的竟是如此困难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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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程如茵心中泛起一丝不祥的预感,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息,压迫着她。
看出她的慌张,他满意的笑了,他就是要她害怕;妄想操纵他,就要付出代价!
她还处在失神状态之际,他邪佞地一把拉过她,大手覆住她的浑圆,指月复明显的感觉到她的瞬间挺立。
“朕不去娇妍宫,你又能如何?”
程如茵睁开半眯的眸子,眼里满是柔情,“皇上不是说这些天要玉琴侍寝吗?”
“这么想和朕?”玄禺一笑,“朕就在这儿要你。”
“皇上!”她吃惊,用纤手抵抗着他,“皇上,请不要在这里!”
这御书房虽大,却冰冷得让她难受,她不知道在这四面都是墙壁、书柜的地方,如何能行欢爱之事。
“别怕,玉儿,朕会教你忘记这里是哪里的。”玄禺在她的耳畔哄着,嘴角噙着笑欣赏她惊惶的神情。
程如茵的脑海中顿时空白成一片,羞惭的感觉让她想哭,“皇上,不要……”
玄禺无所谓的一笑,两眼却燃起的火苗,仿佛再不就地解决他的需求,他就要爆炸了。
他两手粗暴的扯开她的衣襟,露出一片雪白身躯,却听到她的惊呼,“别怕,把自己交给朕。”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玉儿,你是第一个让朕心动的女人,尽避是身体上的心动,却也实属难得啊!”
他低语,言语中带着宠溺,让程如茵差点溺死在他的软言温语下。
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他挑情地舌忝舐她柔女敕的唇瓣,灵巧的舌尖在她的檀口挑逗着,险些让她喘不过气来。
“唔……唔……”
玄颠蓦然离开她的唇,阴鸷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答应朕,做朕皇子的母亲。”
她的双颊因他未加修饰的话而泛起薄晕。
昨夜,她就已经这么做了。皇上何必再问她呢?
“快说。”玄禺催促她。
“嗯。”程如茵害羞的将自己的脸捣住,不敢再瞧他。
她就是大胆的表白,皇上会不会认为她不知羞耻?
可惜这个问题没有机会让她问出口,因为玄禺接下来的动作,让她忘了一切。
“朕这就成全你。”玄禺柔声诱哄,双手来到她尖挺的双峰,轻揉慢捻地逗弄着她。
程如茵的身躯在他的逗弄之下有些虚软无力,好在有他强而有力的臂膀支持,她才不至于滑下。
“放轻松点。”玄禺感受到她的虚软,抱起她来到紫檀桌前,大手一挥,将文房四宝、书册奏摺全挥落在地上;而后,两人顺势倒了下来。
“皇上……”程如茵的背部贴上冰冷的桌子,不禁一颤。
“别动,待会儿就不冷了。”玄禺在她耳畔诱哄着她,舌头也在她的耳垂顽皮的腊咬着。
他的手指来到她淡粉色的女敕穴,敏感的程如茵马上就感受到一股热流由体内缓缓流出。
玄禺邪笑,“瞧,朕都还没进去呢,你就湿成这样,真是热情的小东西。”
程如茵一脸羞赧,闭着眼不敢睁开看他。
他看着她,将一根手指探了进去。
“啊——”程如茵疼得惊喊,“皇上,好痛……我不要……皇上,你快出……来……”
玄禺拒绝道:“这样就承受不了,等会儿更承受不了我的。”
“不……啊……”程如茵体内不自觉的紧缩,把玄禺的两指夹得紧紧的,她不知道昨夜自己是怎么承受他的,她只知道她现在很疼,“皇上,求求你……别再来了……好疼啊!”
玄禺不听她的,仍是恣意的在她体内穿刺,直到他认为够了,才将手指撤了出来。
“啊……”程如茵还来不及喘口气,又传来痛楚,撕裂般的疼痛令她几乎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