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却清楚的看到他眼中一闪而逝的伤心。
“这段期间,我对你动了真情,你呢?是否也像我一样,对我也有一丁点的在乎?”他期盼的凝视她,执意亲耳听到她的回答。
之前他不断的告诫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千万要忍,不要把她逼得太急,要步步为营的攻占她的心,可她的相亲行为已把他逼疯。
他再继续忍下去,恐怕她都要变成别人的,所以他不能再忍了,坦白他的感情的同时,也要得到她的答案。
“我……我……”看著他黑如墨的眸子,陆心莹就是说不出下文。
这可把月慕优逼疯了。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低下头吻住她的唇,想藉由两人的亲密接触得到肯定的答案。
起初害羞的闪避,在他狂风暴雨一般的侵袭下,陆心莹慢慢转为接受,她闭上双眼,任凭他吻著她的菱唇,熟悉的男人味沁入鼻息,她的心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宁静。
是不是因为他的告白呢?所以她的心在不知不觉中融化了,而她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更渴望他的接触,是那么的想让他占为已有。
她无力的承受他的侵袭,嘤咛一声,双手环抱住他的脖子,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
月慕优唇角微弯,在他脖子上交握的十指,彷佛是一条条交缠的红线,已将他们两人的未来紧紧的系在一起。
他将会化暗为明,去跟心莹的哥哥们,争取他们俩的一片天。
去他的相亲,他永远都不想再看到她对别的男人粲笑如花了!
办公室内,欲火蔓延,两具交缠的身影凝视彼此,浓情蜜意正甜。
办公室外,贴著门板偷听的刘玉甄,眼里闪烁著护火,愤怒在她心中狂烧,她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一旁的手机,进入电话簿中,看到“陆承士”三个字,将按键移到名字上,输入通话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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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这是我们的莹妹吗?”撞开大门,陆承工难以置信的瞪著沙发上两具交缠的身影。
两人措手不及的分开,陆心莹吓坏了,只见她手忙脚乱的整理衣服,眼里充满惶恐。
后面跟上来的几个男人看见,个个脸上都是惊讶之后的阴鸶表情。
“可恶,你竟敢玷污我们的莹妹,你死定了。”陆承商一看眼前凌乱的景象,怒不可遏的将拳头挥向月慕优。
月慕优来不及反应,被陆承商狠狠的揍了一拳,不支的踉呛退了几步。
“四哥,你别打了……”陆心莹叫道。
“你走开,我要教训这只禽兽,他竟然对你做出这种肮脏下流的事,”陆承商愤怒中推她一把,但他的力量过大,倏地把她推倒在地。
月慕优见状,怜惜的扶她起来。
“臭小子,谁让你碰她了,放开她。”陆承士面无表情的瞪著月慕优,接著就把陆心莹强拉到自己身后,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哥……”陆心莹无奈的叫喊。
“承工、承农,把莹妹带回家,这里由我跟四弟在就行了。”
“我不要,你们要做什么?我不要回家,你们刚才看到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你们别打他,要打就打我好了。”陆心莹奋不顾身的欲冲向前,不过脚步都还没跨出,就被陆承工与陆承农架著离开。
一路上,她无力的嘶叫与呐喊,但两个哥哥不放就是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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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慕优这辈子还没这么难堪过,被打得鼻青脸肿,却还是奋战不懈的承受一波又一波的攻击。
他没有还手,倒卧在地还是倔强的站起来。
直到他再也无力站起来,嘴角、眼角流出血,却还是不肯低声下气求饶,一身傲气教陆承士与陆承商更为之气结。
“臭小子,我警告你,别以为你骂不吭声、打不还手,就要我们成全你的狼心,你少作梦了,我不可能把莹妹交到你的手上,你死了这条心吧。”陆承士声色俱厉,瞪著倒卧在地的月慕优。
当承工告诉他,心莹在相亲的时候被一个男人带走了,他急忙拨打她的手机,但一直转到语音信箱,就在他毫无头绪、心急如焚之际,刘玉甄的一通电话,解决了他的问题。
但她接下来的话,敦他听得怒火中烧,全身仿佛被烈火燃烧般难受。
这个臭小子竟然以卑劣的手段威胁莹妹跟他交往,敢情他是骑到老虎头上来了,竟敢动他陆家兄弟的宝贝妹妹!
他挂断刘玉甄的来电,再分别打电话通知三位弟弟,把实际情况告诉他们,要他们立即到翔鹰集团找月慕优算帐。
说什么他们也不会把心莹交给一位声名狼藉的男人。
“我对心莹是认真的。”月慕优道。
“去你的认真,像你这种浪荡子,还有什么真心可言?”
“我是认真的。”他再一次坚定的强调,纵使触目惊心的血痕在他脸上交织纵横,他依旧不改傲人气势,犹如一只负伤的豺狼。
“我要打到你说不出话来。”
陆承商又是一拳要下去,但他的手被拦截在半空中,被后方的男人给硬生生的扣住。
“两个对一个,算什么君子?”风慕天冷鸶的声音飘大众人的耳里,跟随在他后面的是搬救兵的刘玉甄及雪慕阳、花慕忻。
陆承商不满被风慕天扣住手,厉眼以对。
风慕天面对他的厉眼,仍维持一贯的表情,随即放开他。
陆承商冷嗤,“对付他这种男人,我们还维持什么君子风度!”
“无论他做错了什么事,你们已经把他修理得够惨了,还不够吗?”花慕忻关注的眼眸投注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好友身上。
“当然不够。”陆承士冷然以对。“就算你们几个挺身而出,也不能消我们兄弟的心头之恨,他碰了我们的宝贝妹妹,理当付出代价。”
“他付出的代价,远比你们想像的深。”雪慕阳走向前,将月慕优搀扶起,“他的代价就是他的真心,他对陆心莹不是玩玩,他付出了他的感情。”
“你以为我们会相信你们的鬼话吗?”陆承士脸色阴沉瞪向月慕优,“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威胁莹妹跟你交往的事,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再来骚扰莹妹,我绝对会让你好看。”
撂下警告,陆承士向弟弟使一个眼色,示意离开。
月慕优的救兵出现,他们自然是无法再动他一根寒毛,于是两人快步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这两人下手还真重。”风慕天眼眸淡淡的投注在月慕优的身上,唇角微勾。
早就耳闻陆家兄弟对陆心莹的保护,只是没想到会这样的恐怖,简直把月慕优当作没有生命的沙包在练拳。
“我都已经伤成这样,你还笑得出来?”月慕优愤怒的瞪向他,这种就叫作损友,不会雪中送炭,只会雪上加霜。
痛!
要命,那两兄弟下手不留情,痛楚蔓延全身,他连呼吸都觉困难,使他的眉头因痛楚而紧皱起来。
“你痛到昏倒了吗?”
“没有。”
“那不就对了,只要没有昏倒,那就代表没问题,以我认识的慕优,就算断了几根肋骨,也生龙活虎得像迅猛龙。”风慕天难得逮到一次机会消遗他。
这叫自作孽、活该受罪,谁教他以前的丰功伟业太出名,所以陆家兄弟才会不信任他。
现世报!
“总裁,你就行行好,别在这节骨眼上消遗副总经理,他全身都是伤,要赶快送医。”刘玉甄在一旁著急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