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公狗乱发情,小心会出事。”谢芯翎皮笑肉不笑的警告他。
苏青恒嘴角的笑意更深。
亏她说得出口,把他的情不自禁说成是公狗发情,这世界上大概只有她不给他面子,对他说话喜欢夹枪带棍。
不过他就是贱,喜欢这种调调的女人,否则也不会以逗她为快乐之本。
“那也是因为你这只母狗让我看得上眼。”他眼角含笑地反唇相稽,根本是笑面虎一个。
谢芯翎的伶牙俐齿对他而言就像是女人捶落在他宽阔胸膛上的拳头,他不痛不痒。
他若是懂得廉耻,早就放弃追谢芯翎的机会。
“你——”谢芯翎气得咬牙切齿,一遇见这个无赖,她自认良好的修养全然消失。“给我下车!”她低声吼叫,脸气得涨红。
苏青恒以右手捂住嘴打呵欠,疲倦的闭上双眼。“我有点累,想先眯一会儿,待会儿到我家之后麻烦叫醒我一声。”他将他住处的地址念了一遍后,不理会谢芯翎那要杀人的眼神梦他的周公去。
谢芯翎双手紧握方向盘、尽量压抑自己不将苏青恒活活掐死玷污她的双手。
他简直喧宾夺主不像话!
谢芯翎血压上升,气得脸涨红,但是随着深呼吸后,情绪终于慢慢的平抚下来。
她干嘛跟这种登徒子一般见识,气坏自己的身体?
反正以后她有的是时间跟他玩爱情游戏,他一旦落入她设下的陷阱后,她想怎样蹂躏、戏弄他都不成问题。
她何必急在一时!
嘴角勾起狡黠的笑容,她冷静思考过后沉稳的发动车子引擎,右脚踩上油门,双眼看着前方的路况,将车子往前方驶去。
闭上双眼假寐的苏青恒悄悄的眯起眼睛,偷偷观察谢芯翎的反应。
看她冷笑,他不由得头皮发麻,心想这女人不知道在打什么歪主意想治他,怪恐怖的。
不过赢了这一回合,他心里其实很高兴,因为这代表他又向前方跨进一步,谢芯翎终究抵挡不了他的攻击。
车子靠在马路右边停止前进,谢芯翎深思的目光落在前方一栋豪华公寓上,心里有着偌大的疑问。
位于金华商圈的这栋公寓不是普通人住得起,除非是有钱人才能住进这栋令人称羡的豪华公寓。
谢芯翎将视线落在一旁呼呼大睡的苏青恒身上,对他的身分起了疑心。
他不是说他白天的工作只是一个朝九晚五的上班族,怎么有能力住得起这价值不菲的公寓?
但在解答疑问之前,她必须先把这不要脸的男人给叫起来。
他果真把她当成司机利用个彻底。
这一路上他睡得安稳,甚至传来打呼声,好似天塌下来他依旧可以睡得安稳不会打断他的好梦。
“喂,起来了。”谢芯翎脸色难看到极点,面对这种无赖她始终没给他好脸色看,心里更对他的所作所为鄙弃不已。
空有一张俊脸,所作所为却是寡廉鲜耻,要是那晚没有道中他当她的舞伴,也不会惹来这么多不必要的麻烦。她今年肯定犯太岁,否则怎么会遇上这种怎么都赶不走的臭男人?
“睡了一觉,舒服极了。”被谢芯翎摇醒,苏青恒伸伸懒腰,一副精神饱满的样子。
但他压根儿没睡着,一路上都是偷偷地在观察谢芯翎的表情,他知道她气得半死,但对他又无可奈何。
“你可以下车了。”她很想一脚踹他下车。
若不是因为他,现在她已经在家里洗她的美容澡、睡她的大头觉,那是因为这个猪头男人的关系!
她已经后悔雇用他当调酒员,照今天的情况看来,在他的车子还没修好以前她是不是都得载他下班?
若真是这样,她几乎可以想像她那头乌黑亮丽的头发会骤然生出许多白头发,她体内的细胞会急速死亡。
只要跟他多相处一秒,她的精神就会倍受折磨。
“要不要到我家坐坐?”苏青恒表面上礼貌的邀请她,心里其实不知在打什么歪主意,他的目光定在她迷人的脸庞上。
“不必了。”她冷然拒绝。
他料准她的答案。
苏青恒嘴角勾起奸诈的笑容,出其不意的倾向她。
谢芯翎早就料到他会有这一招,所以防备的向后仰,目光如刀刃的瞪着他。
“又想来这一招?”这男人始终学不乖,一看见他奸诈的笑容,她就知道没好事,果然被她猜中。
他如果继续轻举妄动,她不介意狠狠地赏他一巴掌,让他再也笑不出来。
可恶的臭男人,只会做出一些轻薄女人的动作!
他逸出低沉的嗓音,嘴上还挂着诡谲的笑。
“你很聪明,但很抱歉,我的目标不是这个。”他乘其不备取走她的车钥匙,然后迅速下车,站在车外得意的甩着钥匙。
谢芯翎气炸了,脑袋瓜里嗡嗡作响。
他竟然用这卑鄙无耻的一招!
可恶的臭男人、死男人、贱男人……
谢芯翎不停的在心里怒骂他,仿佛这样才能扑灭她内心的怒火。
但是她越写却越气,因为他那碍眼的笑容好似暗示着她是他的玩偶、宠物般,任凭他为所欲为却无力反击。
她痛恨这样懦弱的自己,也开始评估一旦与他玩起爱情游戏她有把握在这场游戏中全身而退吗?
他不比以往她认识的男人,他的聪明睿智与魅力都是无人能及,只要她稍稍不注意,一定会深陷在他的魅力之中而无法自拔。
他可以说是一个与她旗鼓相当的男人,跟这种男人玩游戏她认为简直是把自己逼入绝境当中,也会耗费相当多的精神与他周旋。
这样的效率与成果实在不符合经济效益。她应该考虑清楚后才答应高心筑她们。
话已说出口,现在后悔也来不及,她只有硬着头皮去完成这件事,只求在这场游戏当中她不会输掉任何东西。
“到我家坐坐,我保证你会很满意。”苏青恒开怀的笑,脸上挂着令谢芯翎恼怒、觉得刺眼的笑容。
她恨不得手上有一根棍子什么之类的东西,可以狠狠的往苏青恒的头上敲去,最好让他因此丧失记忆然后不会再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气呼呼的干瞪眼,不甘愿的下车大力摔门。
“车子是你的,坏了我可不负责。”苏青恒好意提醒她。
她生气的模样看起来美极了,恼怒得双颊变得酡红,非但没减去她的魅力,反而使她整个人看起来更有生气与吸引力。
她一定不知道此刻她绝世月兑尘的模样,让他内心受到不小震撼。
她的自然反应就像一帖催情药时时刻刻干扰着他的脑波,引起他对爱情的悸动。
这么一个有趣的女人他怎肯舍得轻易放过她!
他衷心的盼望在这场游戏中他可以尽情的享受捉弄她的快感,只不过前提是他必须时时防备她的攻击。
她生起气来,内心的怒火可是连一整队消防队出动都无法灭得了。
“不用你费心。”她似笑非笑的回应。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眼。
若不是因为他,她会气得失去理智摔自己的车门吗?
罪魁祸首都是他!
苏青恒耸肩,她的反应在他看来反倒是一种可爱的表现,他得意洋洋的玩弄着手上的车钥匙,然后笔直的往住处走去。
谢芯翎跟在他身后,以锐利的目光瞪着他;若是目光可以杀死人,苏青恒早就死了数万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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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的氛围、简单的家具,完全显现不出这栋公寓的价值,谢芯翎原以为会看到富丽堂皇的装饰,但是落入眼里的一些简单的摆设,说明苏青恒是一个不拘小节却又向往温馨家庭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