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芯翎皮笑肉不笑的驾驶着车子。
“等你的车子修理好之后,把帐单连同你存款的帐号寄到PUB来,我会汇钱给你。”谢芯翎表情冷淡地说。
“何必这么麻烦,我会亲自去找你。”他精心策划的一切怎能轻易地让谢芯翎躲过。
原本他只是打算利用车子抛锚的借口上谢芯翎的车,但老天爷似乎是站在他这边,谢芯翎的不小心给了他—个最佳的理由。
那就代表他们两个真的有缘。
早在谢芯翎点名他当她的舞伴那一刻起,两人的缘分已经开始延续,降服她的心成为他最终的目标。
“你还是把帐单寄到PUB来就好。”她压根儿不想再见到他。
“我怎么觉得你似乎在逃避我?”他困惑的说。
“你想太多了。”谢芯翎皮笑肉不笑地回答。
“是吗?”苏青值露齿面笑,认为她很会打马虎跟,两人心照不宜的玩起心理战术。“是不是因为那晚的事?”
谢芯翎面无表情的握着方向盘,仿佛不把他的话当作一回事。
“谢谢你那天临阵月兑逃,而且找了一个火辣辣的女人给我。”他慢条斯理的露出笑容。“这是你玩男人的手段吗?”
“你打算秋后算帐吗?”他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壹!
“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好奇你通常都是这样戏弄男人的感情吗?”他直勾勾的疑视着她白皙的侧脸。
“男人喜欢玩游戏!女人也有同等的权利。”她并不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可耻,可耻的是那些的男人总自以为是、不自量力。
男人在她跟中一样下贱,没有—个男人可以让她甘愿付出真心,就算眼首这个男人全身充满魅力,对她而育还足碰不得的毒药。
“所以你就把我要得团团转,害我以为你想要跟我共度一夜春宵,实际上你根本是在算计我?”她大言不惭的回应令他莞尔。
瞧她面不改色的模样,当真恨男人恨之入骨。
这女人真是冷血,把男人当作傻子无情的玩起爱情游戏,但夜路走多总是会出事。
今天若不是他亲自上阵,恐怕会换成他店内的菜一个牛郎来对付她。
“我并没有亏待你,我只是找另一个女人取代我跟你上床。”她冷漠的回应。“你依旧可以享受,只是你主动放弃机会。”
“我不喜欢被愚弄的感觉。”他意有所指。“再说,感觉不对做不起来。”
“那是你的事。”她泼他冷水。
“嗯,好香哦,就是这个味道,让我忘不了你。”苏青恒像个无赖,尖挺的鼻子往她白皙的脖子靠近。
谢芯翎错愕的避开,差点因为他的举动使车子偏移方向。“你给我坐好,别动手动脚。”
这个男人怎么突然间像个登徒子似的?
她已经开始后悔让他上车。
说不定他的车子故障是假的,他只是算准她会出现在那边,所以才会策划诱引她上当,无非是想报一箭之仇。
“你到底有什么企图?”谢芯翎目光犀利的瞪着他。“你车子抛锚是假的吧?”
“你的想像力未免太丰富了,我没有那种闲情逸致去搞这种下三烂的把戏。”闻言,苏青恒哈哈大笑。
这女人未免太厉害了,但他岂能承认,打死都不会承认。
谢芯翎不悦的抿嘴,不想跟这种人交谈,怕会影响她坏得不能再坏的心情。
“我很好奇你是不是因为在感情上曾经受过伤害,所以才会对男人产生极端的想法?”
若真是这样,伤害她的男人就太不懂得怜香惜玉。
“很抱歉,你猜错了。”她冷笑,“对男人投下感情是最愚昧的作法,到目前为止我并不愚昧,只有白痴才会对男人产生感情。”
“也有男人不是你想的那样。”他试图改变她的想法,但植入她脑海里的想法似乎巳根深蒂固。
“都一样。”她冷漠回应。“连你也一样。”
“你很有趣。”足以引起他莫大的兴趣!
他很想看看像她这种难搞的女人一旦对男人付出真心,会有怎样的行为举止?
驯服这头不甚温柔的母狮是一大挑战。
她越冷漠无情,他越能在这场游戏中得到成就感。
“你到底要在哪里下车?”他说了一大堆废话,她已经快烦死了,很想一脚踹他下车好让耳根子清静。
“你不是要去店里吗?”他勾唇而笑,“正好,我也想要去喝一杯。”庆祝他的第一步出击完美成功。
“我警告你,我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你最好不要再跟我交谈,否则我会把你丢出去车外,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看!”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苏青恒是一个懂得看人家脸色的男人,尤其当一个女人已经咬牙切齿地警告他时,他当然会马上照办乖乖的闭上嘴巴。
但这不代表他怕了,而是暂时休息。
休息是为了走更长远的一段路,而他休息是为了养精蓄锐,待会儿还有她更意想不到的戏码要上场。
谢芯翎若以为他苏青恒是这么容易打发的男人,那她就大错特错!
从这一刻起,他会像个瘟神般缠着她不放,直到降服她的心为止。
她的倔强使他兴起玩味。
她的冷漠使他兴起降服之心。
她的伶牙俐齿、不认输,他敢保证,她会为他乏味的生活带来偌大的新鲜感。
第四章
“小纪,你的手怎么了?”谢芯翎一踏入PUB,便看到小纪无奈的看着她。
他的右手被白色绷带包扎起来,显然是受伤了。
“昨晚回家时被一辆车子撞到,我的机车倒地压到我的手。”
谢芯翎若是仔细看的话,可以看到小纪眼神飘移不定,一副心虚的模样。
“你人有没有怎样?”谢芯翎只关心小纪的状况。
“无大碍,只是手受伤比较严重,医生要我在家休息两个月。”小纪表情痛苦,但一双眼睛却不着痕迹的看着谢芯翎背后的苏青桓。
他们两人悄悄地交换了一记眼神,似乎正在算计谢芯翎,但谢芯翎一心一意关心着小纪的伤势,没去注意周围的情况。
“这么久!”谢芯翎错愕,但随即回应:“既然医生要你好好休息,你就先休息一阵子。”
“但是工作怎么办?”他的工作是调酒员。
“我会想办法,你不用担心。”大不了她亲自出马。
“芯翎姐,我休息两个月之后会不会工作没了?”小纪忽然担心起这件事,以不确定的口吻问。
“不会,这个位置我会保留到你的手完全康复为止。”她不是喜欢对人落井下石的女人,小纪的手会受伤也是逼不得已。
小纪松了一口气,然后安心的露出笑容,“谢谢芯翎姐的体谅。”
“傻瓜,谢什么谢。”
“那我回去了。”
“嗯,路上小心点,别再出事了。”
小纪笑容不减地挥手离开,临走前与苏青恒交换一记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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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青恒绕过谢芯翎,走向吧台前的高脚椅,姿势优雅的坐下。
“看不出来你对员工还满体贴的。”苏青恒露齿而笑。
谢芯翎不理会他,迳自走入吧台内做起她的事。
“你会调酒?”
她不回应。
“难道你想亲自上阵为客人调酒?”
她不回答,把苏青恒当作透明人。
“你的废话很多。”
“我可以为你推荐一个不错的人才。”
“免了。”她认定他介绍的人好不到哪里去。
“不行,这个人绝对是优秀的人才,你不用他实在太可惜。”他意有所措地对付这种女人最重要的是要厚脸皮,才不会被她的恶言中伤。
“这个人才就是我。”完全漠视她的怒气,苏青恒毛遂自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