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逐渐加快的节奏,冲击出一波一波更强烈的感官刺激,冷冰心不由得娇喘连连,小手不觉扭着床巾,颤颤地承受他带给她的,无法言喻的酥软感受。
“冰心,冰心……”骆维彦忘我的呢喃,浊喘着和她的娇吟相和,双唇双手恋栈的吻碰她美好身躯的每一处,始终没有停下眷要她的动作,一次次的更深入她的温暖之中。
她是他的。他要要得更多更多……
时间,仿佛停止在飘浮的空间里。
冷冰心在他如火的熨贴需索下,松软的融化、浮沉……
第九章
骆维彦站在八楼的专用电梯前,盯着电梯指示灯停在一楼不动,他的心里开始不安的颤动。
冰心没问题吧?
他没答应让冰心辞职,只答应让她休息几天,下午他有事必须到公司,于是拉她陪他一起来,顺便想让她自己一人搭乘八层楼的电梯,试试她是否能克服心里的恐惧。
可先上楼的他,此刻却后悔了。
上回才逼她搭三层楼的距离,这回一下子要她从一楼搭到八楼,真的没问题吗?
她会不会……
就在骆维彦放怀不下的同时,电梯的灯号开始闪动,骆维彦的心跳也随着逐楼跳换的数字急遽加快。
“老天!她可千万别出事!”
骆维彦担怕的喃喃低语,就见电梯数字已跳停在“8”,而后紧闭的电梯门骤然开启,然后……
“冰……”
瞧见电梯内的俏丽人影映入他眼里的剎那,骆维彦才急着想叫唤,纤细人儿已匆忙奔出,整个人扑入他怀里,小手将他环抱得紧紧的。
“冰心,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骆维彦心慌的搂着她,她该不会是被吓坏了吧?
“我没有昏倒哦。”
“嗯?”听见她细细的声音,骆维彦低下头,意外的看到怀里的可人儿仰起小脸,唇畔漾着好迷人的温柔微笑。
“刚进电梯时我还是很紧张,可是后来……心里比较平静,我没有闭上眼睛也没有感到呼吸困难,然后看到你时,脚也能动哦。”冷冰心轻声向他诉说独自搭电梯的情形。
骆维彦释怀的浅笑,拢了拢她的长发问:“心里怕不怕?”
“一点点。不过只要在心里想你,就不会那么害怕。”冷冰心望着他漂亮的俊眸,未假思索的说,没发现话里泄露了对他的深浓依赖。
“哦--”骆维彦拉长尾音的俯近她,“那你刚才在电梯里一直在想我啰?”
“嗯,一直.....”
突地瞟见他嘴角扬起魅惑的笑,冷冰心这才发觉自己的话多引人遐想,她急忙松开仍环抱着他的手,笨拙的解释:“那个……我只是……”
“只是?”骆维彦挑着眉,好整以暇的等着她的下文。
冷冰心一时语塞,觑他一眼,又微低下头,只剩两颊透红。
她刚才的确是一直想他呀……
“该死,你让我只想好好的吻你。”骆维彦低声咕哝,俯下头就吻上楚楚动人的她。
“维彦……”冷冰心一惊,忙别开头,他温热的唇从她嘴上轻刷而过,她尴尬急语:“这里是公司,会有人经过。”
骆维彦皱下眉头,不由分说拉着她就往他的办公室走,等进入办公室,甫关上门,他便将她压贴在他怀里,霸道的欺上她的唇。
“维彦你……”
“这里不会有人经过。”骆维彦固执的吮吻她的唇瓣,止下她的娇嗔,“你又忘了吻你是我的权利?妳是我的。”
“你……”
他的一句“你是我的”,让冷冰心羞怯的忆起那日和他的缠绵,稍一闪神,他灵巧的舌已滑入她口中,轻易瓦解她的防备,令她不可自拔的迷乱在他醉人的拥吻里。
“老天,你总让我克制不住自己……”骆维彦沙嘎呢哝,痉挛一下,又痴迷的捕捉住她娇艳欲滴的小嘴,双手扯拉着她的上衣,赖上她衣内的柔女敕身躯。
“不行,维彦……呀……”冷冰心羞窘的推阻,一个站立不稳,她和他双双跌入地毯上。
“没摔疼吧?”骆维彦喘息着问,小心的牵过她,却在看清她的模样时,痴傻住了眼。
她那微乱的秀发,如霞的脸蛋,红嫣的唇瓣,加上那被他解开两颗扣子,酥胸半露的撩人姿态,让他早已所剩无几的定力,更加摇摇欲坠。
“该死!你这么迷人,会让我想在这里要了你。”骆维彦嘎哑低吼,没注意手上力道的一拉,她整个人就教他带入了怀里,坐在他腿上。
“我……你……”冷冰心因他露骨的话窘得不知如何是好,一手轻推他的胸膛,挪开和他的距离,一手揪紧敞开的衣襟,慌乱不已。
“拜托,别慌,你不知道你愈慌愈迷人吗?”骆维彦环着她,努力压抑蠢动的,她全身不褪的羞意,却寸寸撩拨他的按捺。
“那人家……到底该怎么办嘛?”她瞅着他,怯怯地问,早知道说什么也不该和他来公司。
骆维彦定定凝看她,忽地模糊的嘟哝一声,低下头深深吻住含羞带怯的她。
他投降了。
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要她。
冷冰心弄不清状况的就教他精壮的身躯压覆在地上,被他吻得天旋地转,当他的大手放肆的揉抚上她的胸房时,她意识薄弱的推阻,耳中响起了响亮的电话声。
骆维彦才贪婪的想汲吮她美丽的胸脯,不停歇的刺耳电话声,却不识相的打断他对佳人的亲昵。
“该死!”
骆维彦低咒出声,不情愿的扶拉起让他心荡神驰的美人,气闷的上前接应该死的电话。
“喂,什么事?”骆维彦拿起话筒,粗声粗气的问。
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居然敢打扰他和冰心的温存!
“骆少董,有位冷先生说有急事要见你。”王秘书在电话那头颤声回答,他们骆少董的声音听来极端不悦哪!
“哪个冷先生?”骆维彦冲着口气问。
“他说他叫冷永权。”
“冷永权?”骆维彦微顿,这个人不是冰心的……“请他到会客室,我等会儿到。”
在一旁窘促整理衣衫的冷冰心乍听“冷永权”三个字,背脊不觉僵了下,那不是……那个人的名字吗?
“什么?冷永权还说他要见冰心?”
冷冰心当下又是一怔,那个人为什么要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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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冷永权听见推门声响,从倚站的窗边侧过头,他看见一双好登对的俊男美女连袂走进会客室。
这两人就是骆维彦和冷冰心?
“他就是你那个不负责任的父亲?”骆维彦睨视眼前这个西装笔挺,一脸精明干练的中年长者,没先打招呼,倒先转问身旁的可人儿。
冷冰心紧挽着他的手臂,偷偷地瞄了“那个人”几眼,她迷惘的摇摇头。
“我……实在没有印象,我没见过他几次,而且都是在我还小的时候,我……记不得。”冷冰心悄声的说,无法从那遥远又有限的记忆里拼凑出那个人的容貌。
“我的确就是你的父亲,冷永权。”
冷永权一双健铄的利眼不住的打量冷冰心,她确实如智平在电话中说的,貌美如花,比她母亲还美。
“二十几年前就该承认的一句话,居然迟到今日才开口,而且还是选在我骆氏集团说?哼!”
骆维彦冷嗤一声,揽着冰心坐上沙发,毫不客气的说:“冷先生,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别浪费时间虚情假意,兜着无聊的圈子。”
冷永权挑挑眉梢,不怒反笑的落座在骆维彦对面。“难怪智平说你不好惹,骆少董的胆量气魄,看来没几人能敌。”
“我不会答应和你们永兴谈任何的生意,冷先生若想解决你们公司吃紧的财务状况,请另谋他法吧。”骆维彦快语直言,一点儿也不想和看来老奸巨猾的冷永权拖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