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临瓒扣住她的腰肢,一边揉搓著,一边道:“怎么?你不是有话想说?”他的视线凝注在她饱满的山丘上,根本没诚意聆听。
“你若是真心想听,就不要……”
“不要什么?”他挑眉望向她,“没有人可以命令我‘不要’做任何事。”为了表示他的不悦,他重重地掐住她的浑圆,让她吃痛地蹙起眉。
“你这样我无法好好地说话……”她试著想与他沟通。
“那就闭嘴!”他冷冷地?下一句,另一只手已向下探去。
“不……”她悲哀地发现自己不该对他有所期待的,他根本不在乎她想说什么。
“我对你……很感兴趣。”他挑起眉,坏坏地望著她。
“什么意思?”她像只受惊的猫儿,不明白他的“感兴趣”
所言为何。
“你看起来很冷漠,甚至在欢好的时候也不愿尽情表达你的情绪,可是……面对可倩的时候,你倒是凶悍得紧。”他说著把玩著她丰润的双峰。
柳湄咬紧牙关,用尽意志力克服自己几乎要软弱的心。
“你到底有几种面目呢?”他观察著她的表情,“除了在我面前的寒若冰霜,与在可倩面前如同凶猛的母狮之外,还有什么是我没见过的?”他从未遇过这般引起他兴趣的女人。
当他试图要挑逗她时,她不愿和他说话。
“又不说话了?你方才不是有话想说?”他抚著她的双峰边缘,慢慢地揉绕著。
她突地抓住他的手,呼吸不顺地道:“我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和你沟通,我希望……”
他甩开她的手,“我喜欢边做边沟通。”他笑得浪荡,再度抚上她胸前的饱满。她并不特别丰满,可因为皮肤十分细致,握在掌中的感觉相当柔软舒服,他享受著它的乐趣。
柳湄知道他并不是真的想和她沟通,他在乎的只有“那回事”,也许,他愿意和她有一句没一句地说话,已是天大的恩宠了。她自嘲地在心里忖度著。
“你其实很热情的,对吧?”他突然开口问,出其不意地探向下方。
“啊……”她没料到他会突袭,月兑口惊喊了声。
“你瞧!这样就让你这么兴奋了。”他满意的邪笑著道:“让我瞧瞧你能放浪到斗么程度,我要看看你冷漠的外表下,隐藏著怎样的热情。”
他的话像盆冰水,兜头地冻伤了柳湄的心。她……并不放浪啊!她厌恶自己的身体!似乎经过初夜后,她的身体变得更敏感了,只要他轻轻碰触,她就会有那种让她难堪的反应。
“唔……”柳湄咬住下唇,羞愧得想哭,却不愿真的表现出来。
“让我听听你的声音。”他诱哄地在她耳畔说著。
柳湄发现她不但不能无动于衷,反而因为合眼的关系,让身体其他部分的感官变得更为敏锐,他的抚触也变得更强烈地向她袭来。
“愿意瞧我一眼了?”对上她睁开的眼眸,他凑近她的唇,很想吻她,可是,他斗愿再被她咬上一口。
她别开眼,真的太可怕了!床第之欢似乎对她有种致命的吸引力,她愈来愈害怕那种感觉了!难道,她是个的坏女人?
“不……不要碰我!”她突地开始挣扎,歇斯底里地反抗。她不要成为的女人啊!
楚临瓒被她疯狂的举动吓到,一时不查,便是被她的粉拳击中下颚。
“痛!”柳湄疼得缩回手,瞟他一眼后,被他眼中急速堆积的怒气骇著。
“痛?打人的喊痛?”楚临瓒玩世不恭地勾唇冷笑,“上一回是咬伤我的舌,这一次是打中我的下颚,你还真是难以驯服啊!”
驯服?柳湄的心扎痛了一下,在他眼中,这样亲匿的事只不过是为了“驯服”?她无法承受地用力推开他,想要逃下床去。
楚临瓒比她更快地擒住她的手臂,用力将她扯回床上压住她,气息直扑她的面颊,冷声道:“不要一再考验我的耐性!”
柳湄手脚并用地又踢又踹,她不要这样的感情!她不要被他驯服!一旦他驯服了她,是不是就代表他可以视她如敝屣?
“你这个疯女人!”楚临瓒发狠地用单手扣住她的手腕,不留情地撕开她的衣物,“怎么?挣扎起来比较有趣是吗?我就不信你不会变成一只绵羊!”
“不会,我永远都不会!我恨你!”柳湄终于抑止不住地尖叫出声,此刻,她只想死去!永远也不要再看见他狰狞的模样!
“恨我?”楚临瓒嗜血地笑道:“那最好!恨我对你才有好处,若是爱上了我……”他没有把话说完,眼神却散发出噬人的光芒。
“我不会爱上你,永远都不会!我会恨你,一辈子都恨你!”柳湄失控地叫喊,她恨他,真的恨他!恨他非得彻底让她对他死心不可……死心?!柳湄神情一呆,她为斗么要死心?莫非她对他的情已如此深刻?这个爆炸性的想法让柳湄惊愕得无法出声。
楚临瓒嘲讽地道:“喊得太激动,咬伤了舌是吗?”
柳湄哀伤地瞅著楚临瓒,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这样的男人动情?她真的不懂。
楚临瓒被她绝望的眼神所骇,喑哑地开口道:“撒泼完毕,改用可怜手段了吗?”
她不语,只是沉静地望著他,眼神慢慢地流连过他的额际、眉间、鼻梁、唇瓣与被她击中的下颚……为什么会对他有情??
什么?
楚临瓒被她望得不自在,心中陡地窜上一阵烦躁,他漠视心中的不舒坦,突地凶猛地捏住她的酥胸。
柳湄蹙眉挣扎著,反抗他毫不温柔的力道。
“小绵羊,你这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哪!”他阴阴一笑,用膝盖顶向她紧合的腿间。
柳湄咬住了唇,死命摇摆身躯,再度将唇咬出血丝。她不屈服,绝对不要屈服!她黯然地合起眼眸,何时她才能摆月兑这梦魇?这是第一次,她感受到男女体力上的差距,当他执意侵犯她时,她根本毫无反击的能力啊!只能成为任人宰割的小绵羊……见她像僵死尸似的不言不动,他心中升起一股怒气,粗蛮地蹂躏著她的花心,却只见她的眉愈蹙愈深,没有任何反应。
察觉到她反抗的决心,他原本的信心像是被打破般地翻搅出复杂的思绪,随即,他的大掌离开了她的隐,也松开了对她手腕的钳制。
柳湄狐疑地睁开眼眸,起身躯向床头缩去,用手遮掩胸前春光,不安的眼眸紧紧地盯著他,深怕他再有任何举动。
“小绵羊……”他诡异地放柔了声调,用指背抚向她的面颊,却被她反射性地避开。
“啧!”楚临瓒低啐了声,“你的确很有挑战性。”他深幽的眼瞳里燃起一把征服的火炬。
她陡地起了鸡皮疙瘩,对他的态度感到害怕。她敢反抗暴戾的他,却对平静的他有种陌生的恐惧,他……想做什么?
“娘子……”他用低哑的嗓音唤著她,大掌温柔地拨开她环在胸前的柔荑,揉上她的浑圆。柳湄倒抽一口气,他的温柔令她战栗。
楚临瓒勾起惑人的笑,轻柔地抚模著她玲珑的身段,像游戏般地玩耍著,最后,来到她最私密的天地。
柳湄急促地喘著气,如被下了定身咒般无法动弹,只能睁著惶惑不安的美眸,傻傻地注视著他挑情的举动。
发觉了温柔比暴力更能使她软化,他用粗糙的大掌在她雪白的大腿上缓慢地来回轻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