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当你不顺他的意,他就毒打你或用女乃娘来威胁你?”
“思。”
“你背上的鞭痕就是这样来的?”白松康的脸上凝聚怒气,却又怕吓着了她,因此故作平静地问。
仇情全身倏地一僵,想挣出她的怀抱,可他却罕牢地拥紧她,不许她再有退缩的念头。过了片刻,她才自卑的低语:“很丑,对不对?”
“不!不丑。相反的,我觉得它很美,因为它是你勇敢的标记,丑的是你爹,是他那颗被利欲腐蚀的心。”白松康不舍地轻抚着她的背脊,仿佛这样就能将她的伤痛抚平。
“不!别这么说,他终究是我爹,姑且不论他为人如何,待我好坏与否,对我还是有生养之恩的。”仇情难过的摇摇头,阻止了他的批评。
虽然爹待她不好,可为人子女的仍是无权批判。
况且,他好歹是她的爹,听自己的夫君这么说他,她仍是会难受的。
“情儿,你怎么总是这么善良、这么傻!”白松康叹息地低语,他担心她这性子若是不改,只怕足会常吃闷亏。“还有一件事,我想,你是不是该给我个交代。”
仇情知道他说的是她窃取天书一事。低垂着头,她的手指沿着衣摆无意识地画着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过那天书是假的,我已经掉过包了……”她歉然地低语”。
“而你会这么做全是为了救你的女乃娘。”他替她把未说完的话说完。
其实,这整件事最令他生气的,就是她没有找他商量,就打算自己承担一切,她当他是什么了?不顾妻子安危的混蛋吗?这对他来说,简直是种侮辱!
“对不起。”
又来了,她怎么还不明白,夫妻之间是互相扶持的,如果总是各顾各的,那夫妻又怎能长久。
“我一直都知道你足怀有目的才嫁过来的,我也一直都在等你对我表白,这代表你对我的信赖。但是你却自己扛起责任,从没有想过我的立场。情儿,你既是我的妻子,自然在我的保护之下,你有事我理当一肩挑起,更何况还是这么危险的事,你若处理不当,不但枉送女乃娘的性命,就连你……届时,你敦我如何自处?”
“所以……你将我关进大牢。”想起昨天他那决绝的模样,她的心便一阵阵地疼。
“情儿,关着你我也会心疼的!可是若不这么做,我担心你会不顾安危溜去救人,更何况,这么做也是让你知道,并不是任何事都可以自己一肩挑起。”白松康神情严肃,语重心长的说:“你已不是一个人了,别忘了你还有我,对於关你之事,我不道歉,因为你也需要受一些教训,而且我也陪了你一整夜啊!”
“那狐裘……”仇情暗自窃喜,原来他是心疼自己的,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是我为你盖上的。”
“可是昨夜,你……”仇情的心底仍有一丝疑虑,说真的,他昨天冷酷的样子是彻彻底底伤到她了,一直到现在她仍无法释怀。
“那时,我是真的有些失望。”白松康伸手制止她的抗议,“先让我说完,我失望是因你对我的不信任,你对自己的不爱惜。你有没有想过,若你有个万一,我怎么办?”
这时,仇情才真正释怀他昨天待她的苛刻。
“现在,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再也不许你将我关进大牢,再也不许。”柔顺地倚着他,仇情悄声低语。
“就这件事?”白松康邪气地朝她一笑,笑得让她的心有如小鹿乱撞般。
“就这件事。”
“那……昨夜欠我的,现在我要讨回来。”语毕,他吻住眼前的红菱小嘴,将满腔爱意都宣泄在这一吻上。
白松康用手捧住她粉女敕的脸蛋,加深这个吻,舌头并放肆的探人其中,挑逗她粉色的舌,双手则下滑至她的胸前,大胆的将手探入抹胸内急切的揉捏、逗弄着;最后乾脆将她的衣衫撕破。
仇情因他的动作而频频娇呼,全身并因此而抖动着。
老天!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她因他急切的动作而感受到他的渴望。
当他的唇含住她一边的时,她忘情的娇喘,那一声的喊叫更挑高了白松康早已濒临崩溃的,但他决定要让她尝到更多情爱的甜美。
“喜欢吗?”他的舌轻轻逗弄她的蓓蕾,一边邪气地问。
她全身羞红,不敢承认自己的感觉,用手捣住自己的眼睛,不敢同他相视。
“嗯?不回答就是不满意喽?”不待仇情回答,他的手狂野的覆上她柔软的女性核心,霸道的揉抚着。“那这样呢?”
“不……不……”仇情的脸更加羞红了,他怎么可以这样?她觉得自己快被他折磨死了。
“不喜欢?”他突然低下头,分开她的腿,舌头在她雪白的大腿上来回游栘,手没有离开过她的禁地。
“啊……康……”不由自主的,仇情弓起身子迎合他的吻,仿佛要得到更多,双手仍娇羞的捣住双眼。
“把手拿开,看着我!”
慑於他口气中的霸道,她双手慢慢地放下。
“很好,说你要我。”
仇情说不出口,双眼因他的动作而再次闭上,但却因他不停的舌忝舐而嘤咛出声。
“说!”他的唇猛然来到她的禁地,开始他的逗弄。
“啊……我……要……”
听见她的回答,他才满意的栘开双唇,深深埋入她的体内。
而仇情则意乱情迷地拥紧他,任由他霸道的唇吻上她雪白的胸。
透亮的烛光在寝房裏闪耀,穿过纱帐将房内纠缠的人儿照成了缠绵。
★★★
不知是否是白松康刻意,仇情发现自己竟是一身的吻痕,身子、臂膀,就连脖子上都是!
她忍不住娇呼一声,这教自己待会儿怎么见人?
而她,也在诗意的暖昧眼光下,羞红着脸让她为自己更衣,然后她挑了一条长纱巾,将它围在颈子上,巧妙地遮住吻痕,虽然有些怪异,所幸大冷天的不致显得太过突兀。
这时,一阵极不文雅的敲门声传来,不用猜仇情已想到一定是雪儿那鬼灵精,仇情示意诗意前去开门;果然,就见一抹女敕紫色身影冲到她眼前。
“大嫂,你还好吗?大哥他有没有……”白雪一阵急惊风似的劈头就嚷,然后又像发现什么似的,突地住了口。
“有没有什么?”
“呃!没有。”
其实,白雪想问的是昨夜大哥有没有修理她,以前每次她犯的错误太过严重时,大哥总会先修理她的小屁屁,让她痛得哭爹喊娘,再罚她禁足反省。这一次,她以为大哥也会如法炮制对待大嫂,所以才着急地要过来安慰她,毕竟自己是过来人嘛!没想到,竟然看见大嫂春风满面的,一点惨遭修理的迹象都没有。
大哥不公平!
“咦!”白雪毕竟是孩子心性,好奇心重,同样的忘性也大,所以方才的不平,一晃眼就让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只见她伸出手指着仇情颈项上的丝巾,“大嫂,你这个样子很好看,奸特别哦!教我好不好?”说完,就动手打算扯下那条丝巾。
仇情惊呼一声,伸出手欲阻止她的动作,没想到还足让她快了一步。
“咦?好奇怪!大嫂,大冷天的怎么蚊子还这么多,将你的脖子咬出一个个红色的印子来?”她啧啧称奇地说完后,还好奇的伸出手想要模模看。
“雪儿。”有点羞恼地,仇情退开一大步,无奈地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哦!差点忘了,瞧她这记性,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