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痛吗?”白若情看着龙少天。
龙少天闻言,闷声笑了起来。“不,不会痛,至少痛的不是这里,而是”他拉着她的小手,缓缓地往下探去。
白若情明白了过来,红潮顿时布满全身,一双秋水似心的双眸写满惊异,媚人的风韵更是惹得龙少天心荡神驰。
“少天”她无力地轻叫,除了低头将自己埋在他的怀里藏羞外,她也不知如何是好。
龙少天俯子,吻着两片红唇,又是激情的开始
夜,无限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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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情身着淡粉色裙摆上绣有彩蝶嬉春的精致衣衫坐在凉亭上,笑盈盈的听着原惠娟兴高采烈的描述。
原来她前几天趁大伙儿正忙碌着的时候,偷偷溜出堡,到城西的大街看热闹去,那大街上在每月的初一、十五皆会有许多的摊贩及商旅聚集,是这里数一数二的产品集散地。
被原惠娟的精采描述勾起兴趣的白若情,兴致盎然道:“真的吗?真的像你说的那般好玩吗?”
“嗯!还有呢!那一天啊,我逛到了一间楼阁,才知道那儿有着许多的珍奇古玩。偷偷的告诉你哦!再过几天就是龙大哥的生日了,你要来要上街为龙大哥挑一份贺礼?”原惠娟故作神秘的微晃着头,悄声附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沉浸在甜蜜中的白若情闻言,开心地笑灿了一双莹莹秋瞳,她在心里想着,要为龙少天挑选一份怎样的贺礼才能表达她的心意呢?是玉佩或是字画,还是
“别想了啦!若情姐,明天就是十五了,反正龙大哥这两天忙着公事,不会知道我们俩出堡的。”原惠娟游说着她。
让原惠娟的话打断思绪的白惹情,回过神迟疑地看着她,“可是我们如果私自出堡,少天会生气的。”
“哎哟,当然不能说,我们是要去玩耶,况且,你想替龙大哥挑选礼物的事不想让人知道吧!”
“这好吧!不过别逛太久,天黑前就要回来哦!”白若情思索片刻,无奈地同意。
“小姐,不行啦,堡主要是知道就完了。”端着参茶正从小径走来的彩云听见两人的对话,紧张地抗议着。
“我们又不会丢下你,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街一起逛。”原惠娟不理会彩云的讥议,迳自向白若情说道:“明天用过早餐后,我们就从小门出去。”
“可是”听见彩云的抗议,白若情又迟疑了。
“别再可是了,就这么决定。”原惠娟点点头,紧定的说。
“好好吧!”白若情见状,也让好奇心战胜了歼余的理智。
棒日一早,原惠娟即兴匆匆地拉着白若情往小门走去,只见白若情为了能顺利逛大街,要彩云为她梳了两条麻花辫,她第一次作这样的打扮,新鲜地向原惠娟问道:“我这样好看吗?”
“你是天姿绝色,怎样装扮都美,不然怎么会将龙大哥迷得神魂颠倒。”原惠娟挤眉弄眼,调侃味十足。
白若情闻言,红着脸的笑睨了一眼。“快走吧!”
两人开心地如同重获自由的小鸟,只是苦了跟在后面的彩云,她着急地喊着:“小姐!”
原惠娟回头,“别大声嚷嚷,你可以去也可以不去,但就是不准大叫。”话一撂下,就拉着白若情走人。
彩云只好紧跟着两位小姐出堡,若小姐有个闪失,后果她可承担不起。而且跟着她们,最起码一旦堡主怪罪下来,三人一起挨骂也不会太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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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云见着热闹喧哗的街景,也抛开原先的谨慎,与她们一起由大街的一头玩到另一头。
“咦!这是”白若情停下脚步指着铺子前一对雕刻品,她专注的凝视着。
这对由象牙雕刻而成的人偶是一对十寸大小的老公公与老婆婆,老公公须长约一寸余,笑容慈祥的拄着拐杖,另一手则与老婆婆交握着;而老婆婆则开心的望着他雕刻这件作品的人,将这两位老人家的神韵传神的表现出来,借由他的巧手,白惹情清楚的看见什么是白首偕老。
她看了半晌,心中有着感动和伤感爹和娘不正是这对老公公和老婆婆的写照!从上回他说要陪她回去至今已有些时日,看着他如此忙碌,尽避是思亲情切,她仍不再增加他的负担看来,回家的路,还是漫长。
“你喜欢这雕刻像,咱们就买回去。”原惠娟见她神情专注地看着,以为她喜欢而不舍得移开视线,于是开口询问。
铺子的主人是一位年约四、五十的中年男人,他开口说:“姑娘,这是我自关外带回来的,你若喜欢,我愿以便宜一半的价钱割爱。”
白若情看了他一眼,点头浅笑要彩云依铺子主人开的价码如数付款。少天应该会喜欢吧!白若情心底如此盼望他。也许自己与少天也能和他们一样牵手终老呢!
“姑娘,这小盒子是我送你的,就当和你结缘。”铺子主人见她磊磊气度又美如白玉,欢喜的将人偶放入内铺蓝丝绸的锦盒中。
“谢谢你。”白若情绽放着美丽的笑颜。
原惠娟见买卖已成,频频催促道:“快走吧!现在都已晌午了。”
接着他们又来到街角,三人让眼前的胭脂水粉给吸引了视线,浑然不觉在后方不远处有一邪恶的视线正凝视着白惹情
“睁大你的眼给我看清楚。”艳红阴沉着脸,扬起一抹奸邪的笑,指着前方一抹淡黄身影。白若情,敢和我抢男人,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后天夜里,我会找机会绊住龙少天,你就由后院的小门进龙家堡,上那女人的房里,我自会想办法让你进来,届时你想怎么做随你!不过,你给我记在脑里,要等龙少天回房时让他看见衣衫不整的白若情。”
“你疯了,不会成功的,别说那白若情不肯,要是让龙少天撞见我碰了他的女人,我还会有命在吗?”最毒妇人心,这女人好狠!灰衣男子摇着头,哆嗦着求饶。“你行行好,放过我,找别人帮你,我我不干。”
“不干!行啊!等明天午时一到,你就准备尝尝万虫穿心之苦吧!到时那一只只蠕动的虫会从你的口、你的鼻、你的肌肤穿破而出,等到那时你想死也会因经脉惧断而无法自寻解月兑,啧,一个好好的人,顷刻间,全身肌肤被啃蚀殆尽,七孔全是一只只虫,唉!可怜啊!”艳红簿唇微启,阴狠地描述着恐怖景象。
“你”灰衣男子听见她的描述,恐慌的抖着身子。
“只要你乖乖的照我的吩咐去做,还有一线生机,若你胆敢将这事泄露出去,你就等着死期到来。”狠厉的表情丑化了艳红颇具姿色的脸,这时的她看来像个索命夜叉。“这是迷香,可以让她乖乖的任你摆布。”她拿出一个小布袋递给他。
那迷香,正确名称叫作“索情香”是妓院老鸨用来对付不听话的丫头,只要吸上一点点,立刻会失去知觉、不省人事。艳红想到这里,阴冷的笑了起来。
白若情,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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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少天巡视完牧场即风尘仆仆地提早返家,只为那朝思暮想的人儿。他已有二天未见到她,没有亲吻那红唇,说真的,他好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