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少天神情复杂的看着她,许久,挥手要她落座,白若情看他身旁的空位,挣扎良久,和在龙少天的瞪视下,不甘愿的轻移莲步,向他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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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云庄内,相对于龙家堡昨晚作夕夜的热闹,齐云庄庄主白松康与夫人为了爱女的失踪而愁眉不展,白夫人更是终日以泪洗面,担忧的是食不下咽。
齐云庄派出庄内高手四处找寻打探消息,然而传回来的消息,却令人失望,偌大的京城几乎快被白松康派出的人给翻了过来,就是不见爱女的踪迹,现在,他已快束手无策了。他不禁仰天自问,是上天在处罚他吗?为什么这报应来得这么快,但就算有报应,也应该由他来承受的不是吗?本来,他曾怀疑是龙家堡将若情掳了去,可是,据探子来报,龙家堡一切正常,并无任何异状,应该不是他们才对。
“若情,你究竟在哪里?”为了爱女愁白了发的白松康,站在爱女失踪前,最为喜爱的花秋千旁,神情伤痛的自问。
“庄主。”齐云庄庄内二大护卫的左护卫卓平手持一封书信,飞身来到他身边,把信递给他。
“若情!是若情的笔迹,你既然安全无事,为什么不告诉爹你在哪里呢?”看完手上书信的白松康,神情激动的喃喃自语。“这书信从何而来。”他看向齐云庄的左护卫卓平,开口又问道。
“禀庄主,刚才大门守卫来报,是一个小童拿给他的。”原来彩云怕被人认出来,便以一支糖葫芦为代价,在街角找了一个小童帮她送信。
“算了,至少知道她现在仍平安无事。”白松康闻言,只得安慰自己,最起码他的爱女仍平安。
尽避已是早春时节仍是霜雪满天,百花园里的寒梅依然绽放,而花秋千的主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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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我吗?”龙少天散发着的眼睛,毫不掩饰地盯着她瞧,他火热的双眼紧紧锁着她,仿佛在威胁着要吞噬她。
身着单袍正欲就寝的白若情闻言,慌乱的往后退,他则不怀好意的笑着。
“你别过来!”她退到圆桌后面,纤手紧紧抓着单袍前襟,仿佛这样就能阻止他的侵犯。
龙少天轻蔑的笑着。“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止我吗?”
“我是认真的。”她语气微弱的重申,挺直背脊,尽避已是害怕得快尖叫出声,可身为齐云庄人的尊严仍须维护,无论如何,她绝不能弱了气势。
“你闻起来好香。”他轻佻地凑向前轻吻着她的颈项。
她的呼吸猛地加快,心也不听使换的狂跳起来。
他挑逗的咬啮着她的粉颊,她感觉自己的防御方正崩散瓦解中,不听使唤的大脑,像是塞满了东西,发挥不了作用。
“我要你。”他在她耳边坚定的说着。
“不,放开我。”她用力的打他,却像在敲打一堵坚硬的墙,毫无用处。
“别惹怒我,更别忘了你爹的名声全操在你手里。”龙少天恼怒的威胁她。
“你这个恶魔。”白若情闻言,软下了手,无力地哭泣。
龙少天轻易的睛开了白若情的衣衫,粉红色的抹胸顿时呈现在眼前,他的眼睛贪婪地看着她美好的胸线。“不许反抗。我既然要,便不许你不给。”霸道的言语,像把刀似的戳刺着她的心。
他充满占有欲的吮吸着她的唇,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大手扯掉抹胸,进占她被雪色滋润的柔软胸部。下一刻,他弯腰将她抱上床,随即翻身帖上了她,狂傲的掠夺身下的柔软。
白若情剧烈的喘息着,试图抗拒这灼烫的反应,初夜时的疼痛依然使她害怕,那撕裂一般的感觉,令她以为自己再也熬不过来;现在,眼看着上次的梦魇即将重来一遍,她怕得使劲挣扎,欲推开他。
龙少天见状气怒的扯掉身上的衣服,原本想温柔待她的,可是,她的挣扎激怒了他,他不再试图挑逗她,粗暴的抬高她的腿,环紧他健硕的腰身
“记住这一刻,你永远都是我的。”
在她睁眼望向他的那一刹那,他让自己深深进入她的体内——
云雨过后,全身汗湿的龙少天瘫伏在白若情白皙的胸口。
白若情睁开眼,带着恨意的挣月兑出他的怀抱。
龙少天审视着她恼怒的翦翦秋眸,带泪的脸楚楚动人,看着她毫不掩饰的恨意,他张狂的笑了起来。刚欢爱过的白若情全身散发出美丽的晕红,龙少天惊讶的发现,自己竟不厌倦的又蠢蠢欲动,一俯身,他再度压上她
天刚拂晓,白若情意识在模模糊糊、半梦半醒间。尽避身子困倦的紧,可疲累的心却无法安歇。折腾许久,思绪却清明起来,再也了无睡意。
数度欢爱后,龙少天默不作声的整装离去,经过一夜的缠绵,他的心思更乱,对若情的恨意似乎正一点一滴的消失,这样的觉醒,让他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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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晚龙少天再度强占白若情后,便上南方牧场巡视堡下的产业。龙家的产业遍及南北,大到木材业,小至现下正流行的丝织品皆有涉猎,就像现在王公贵族所钟爱的锦织坊所出产的轻丝品,也是龙家堡旗下的产业之一。
白若情若有所思的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景色发愣,唉!想要忘了他,脑海却又不争气的浮现他的影像,她神色一黯,疲惫的闭上眼。
一个未出嫁的女子,跟男人有了肌肤之亲,甚至有了夫妻之实是外界所不容许的。对于将来,白若情也不知道该如何,她是不可能再嫁人了,如今,她只想待这一切过去后能平静的过完这一生。
站在一旁的彩云识趣的不说话,她知道小姐现在不想让人打扰,而自己只要静静地守着她就行了。
白若情脑中不断地涌起那夜两人欢爱的记忆。
是悲吗?是恨吗?微微的心伤触动泪意,姣美的芙蓉脸又让泪水给沾湿了。老天爷,她怎么了。她到底失去了什么?除了被强占去的贞操外,便是她的芳心了。是该恨他的啊!对于这个掠夺她一切的男子,她怎能为他而
殂喊瞪?兀磕鞘遣欢缘模????
这么一个举止蛮横,却又霸道的男子呵!那夜,虽说是被他强横的掠夺了身心,可她心里清清楚楚的知道,那并不是强迫,到了最后,她的推拒不也变成了迎合了吗?她羞愧地发现自己身体的反应,当她由激情中清醒时,竟然发现自己是搂抱着他的!如此的她,和妓女有什么两样!因为有羞耻心的女子是不会去迎合自己不爱的男人。
不爱吗?若是不爱,那心底的思念又是什么?爱吗?这么一个狂狷的男子,自己是他杀父仇人的女儿啊!想到这儿,泪落得更凶了.
已是一月下旬,该是春暖大地的时刻,但今年的春天却来得晚,寒雪仍飘落地面,不肯让春意进驻,寒冬笼罩,一如她现在的心情――――好冷,好冷。
第三章
冰映玉环在龙家堡的消息外泄之后,竟引起武林人士的贪念,南方的两大帮光荣白虎帮、恶习鲨更是虎视眈眈的许划夺宝。
尽避从人并不知道那只冰映玉环已在那齐云庄庄主夫人手上,但为了杜绝后患,龙少天仍然带了护卫原祺及三十精兵队,南下了解情形,顺道巡视龙家堡在南边的产业。
当他们一进了龙家堡的南方牧场,便有守卫前来向龙少天禀告。“堡主,已知这两大帮的首领,将于三天后一起潜进牧场,窃取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