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姚泰莉走进来了。
“姚姐……”所有人都巴结的叫她。
“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姚泰莉惊问。
“是呀,我们刚好聊到总经理跟裘经理之间的暧昧情事。”乙女诚实的笑说。
“现在可不暖昧了,人家一点也不避嫌。”姚泰莉洗了洗手,对着镜子拨理头发。
“什么意思?”所有人全聚靠过去。
“意思就是,我今天早上亲眼看见他们亲热。”姚泰莉用充满嘲讽的语气说,“裘经理真的厉害呀,先把总经理弄上床,现在又把他追到手了。”
“裘经理不是有一个男朋友交往中?”乙女问。
“总经理是个不折不扣的金龟婿,有了他,之前那个当然要一脚把他踢开罗!”丙女又说。
“什么?不会吧?我看不出裘经理有这样大的魅力。”丁女说。
“哎呀,你懂什么,她平常就很花心,你没看到办公室其他男同事都那么喜欢她呀!况且她交过那么多男朋友,经验当然丰富。”丙女反驳道。
“简直狐狸精一个嘛!”甲女不以为然。
“哎呀,不跟你们鬼扯,早上总经理还亲口承认他们交往的事实,并警告我不要到处乱说,所以你们听听就算了,别再到处乱讲。”姚泰莉挥挥手。
但是很多时候,那个要人家不要说出去的人,自己本身就是广播电台。
后来她们说些什么,裘亚君都不想再听,她没有现身让她们尴尬,因为她不想节外生枝。
她现在和段凯力的关系菲浅,如果她们知道她听到她们在背后嚼她舌根,势必会做出什么举动保护自己,怕到时候又是一波波的惊涛骇浪。
如今她才知道自己手下的组员实在厚道,真正的流言原来这样不堪入耳。不过,这些流言虽然不好听,但是知道段凯力这么护她,她很安慰,再想到一早她盛气凌人的模样,她觉得更愧疚了。
一颗心暖暖的,她决定坦然答应段凯力的要求——对他负责!
***
忙完了情人节的活动,裘亚君小闲了几天,过了几天没有加班的生活。
这天晚上,裘亚君和好姐妹们约齐了一起热闹、热闹,现代人的生活忙碌,所以大家格外珍惜这样的时光。
大伙儿约在裘亚君的公寓,一大堆水果、小菜、卤味、零嘴、饮品零散了满满一桌。
五个人坐、躺、卧于和式的铺木地板上闲话家常。
“喂!美女,你那招过肩摔到底要摔到什么时候啊?再摔,男人都不敢靠近你了。”夏巧苹吃着一片切好的削皮苹果。
她们刚好聊到许荣昆那可怜的男子。
“都是你啦!绿湄,没事教她这招!害她滥用过度,把男人吓光光。”童以芋轻轻用脚端了下躺着的绿湄。
其实她们没人喜欢许荣昆,摔了,反而是件好事。
“啊?又我的错了?我就没这方面的困扰!也不会无故摔人。”绿湄黛眉微蹙,继续躺着看“PLAYGIRL”最近一期杂志,看着一张张的健美男子图片,差点流口水。
“我也没办法呀,谁教他不听我的警告!”裘亚君咬一口卤味,一脸不在乎的表情。经过这么多段失败的恋情,对于这种千篇一律的结果,她已经习以为常。
“你那算是哪门子的警告?你嘛帮帮忙,哪对男女朋友不牵手、接吻的,真不晓得你怎么会有这种病状,连近身都不得。”夏巧苹不以为然。大家都为了她这个毛病担忧,刚开始觉得新鲜,久了就跟着着急起来。
“嘿嘿,不要担心、不要担心!”新婚的贝可欣突然冒出这句话来。
“你找到人嫁,还嫁那么好,当然不担心!君君这家伙啊,再不想办法解决这怪毛病,就等着做老姑婆了。”童以芋双手叉腰,一张小嘴碎碎念。
“非也、非也,你们有所不知,小君君的单身生涯恐怕要终结了。”贝可欣语不惊人死不休,好不得意的样子。
“什么?”除了裘亚君,其他三个人齐声惊喊,连绿湄都爬起身来。
“你在胡说些什么啊?阿贝。”裘亚君这个当事人听得一头雾水,开始啃起瓜子来。
“阿贝,快说!快!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情吗?”夏巧苹眼睛都亮了起来。
贝可欣清了清嗓门,“情人节那天……”
罢喝一口热茶的裘亚君突然将茶水喷出来,呛得猛咳。
这样子的反应更加让其他三人相信贝可欣的话的可信度,于是没人理会裘亚君,个个聚精会神的将贝可欣围起来。
这年头,好事不传,坏事传千里,不过是几天的光景,“一夜风流”竟像肠病毒一样,迅速蔓延开来。
这样的“疫情失控”,直让裘亚君抱头喊疼。
“亚君那天不止有许荣昆那小子而已。”贝可欣慢条斯理的公布她乐见的好事。
“什么?还有谁?”夏巧苹眼睛越瞪越大。
“讲清楚一点啦!”绿湄性子急,催促着。
“咳!且让我先喝杯茶!”贝可欣爱吊人家味口。
“哦!你够了没?一次讲完行不行?”绿湄直受不了她这种慢吞吞的讲话方式。
“快吃东西啦!都凉了。”裘亚君因为心虚,企图用大家的最爱来转移注意力。
“你闭嘴!”没想到三个好奇宝宝默契十足的齐吼出这句话。
裘亚君愣了下,然后乖乖地闭上嘴巴,心里干着急,盘算着解月兑之道。她那天晚上的“风流帐”万一被她们知道,肯定没好过,除了当下的逼问细节之外,未来的日子绝对难熬,更别想逃过她们想当媒人的。
“喂喂喂!我当事人在这里,尊重我一下行不行?居然就在我面前说起八卦来了。”裘亚君为自己抱怨。
“那你自己招比较快些。”童以芋酷酷地对她说。
“对呀!你自己老实招,快!”夏巧苹催促她。
裘亚君看见那么多双眼睛看着自己,忽然很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咳!”她于咳一声,“我……”欲言又止,她怎说得出口。
“你干脆一点啦!”绿湄踢她一下。
“唔……我答应和段凯力交往了。”裘亚君边说这句,边做抹嘴的动作,企图掩盖事实,只是在段凯力的坚持信守承诺之下,她那辆与他擦撞的车子被送进车厂整修门面,所以这几天他都载她上下班,两人交往的消息不迳而走。
“什么?”其他人异口同声。
“真不干脆,讲那么模糊,不清不楚的。”绿湄瞪她。
“阿贝,你说啦,我看这家伙不会说老实话的。”夏巧苹白她一眼。
“好好好,我说、我说,我答应和段凯力交往了!”裘亚君大声的再讲一次。
“呵呵呵呵,果然……”贝可欣一脸坏笑。
童以芋爬到裘亚君身边,突然把头伸到她面前,贼问道:
“说!请人节那天晚上你发生了什么事呀?以我对你的了解,不可能这么快进入状况,一定有鬼哦,嘻嘻嘻!”
“对,以芋分析得太对,快招!”夏巧苹应和好友的理性分析。
裘亚君脸一红,羞得说不出话来。
“你跟他那个啦?”绿湄见她吞吞吐吐,不见平时的潇洒样,信口胡猜。
没想到裘亚君的脸更红了,温度高得几乎要冒烟。
“老天!真猜中了。”贝可欣惊讶地看着她,其他人亦是。
“没有,没的事,别乱猜!”裘亚君勉强自己找话否认。
“一定有!”童以芋肯定语气。
“喂!再讲清楚一点。”夏巧苹瞪大眼。
“阿贝,你说啦!你都知道。”绿湄转向贝可欣。
“我哪知道?我只知道那天的宴会,段凯力表现得很明显,不让其他男人有接近君君的机会,后来我老公又偷偷跟我说段凯力想追求亚君,所以我说亚君的单身生涯快结束了,就这样子。”贝可欣无辜地替自己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