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吗?回想到她不经意窥见的那副比例完美的矫健身躯,健壮修长的双腿,丝毫没有一丝赘肉。
最让她赞叹的,应该是他月复部的那六块肌肉吧?没想到一个坐办公桌的男人,也会有运动员般的好身材。
要是他不从商的话,应该可以当明星或模特儿吧。
应采儿越回想,心跳越快,白皙的肌肤都烧红了起来。
“我、我又没看过别人的,怎么知道。”她故做平静的说。
“你没看过别人的?”这个意思是,她还没有跟别人肌肤相亲过?
不对啊,依照她那么“开放”,拿着一大堆情趣用品的程度,实在很难让人相信。
“这不是重点吧,我们可以不要讨论这个话题了吗?”欵,他干么一副她很逊的样子啊?难道二十几岁还是处女是个错吗?
切,她才不想让他看扁呢。
“我想知道。”他不晓得为什么会这么在意这个问题,可他就是很希望可以知道。
“呃,这是我私人问题,我不回答。”应采儿尴尬的说:“你休息吧,我先出左尸”。
他是想要知道她是处女,然后取笑她吗?她才不要告诉他哩。
想逃?逄亦凡眯了眯眼道:“过来。”
“还有什么事吗?”她顿住脚步,望向他。
“过来。”他坚定的重复一次。
应采儿没办法拒绝,只好走向他,“我过来了,你有什么事情要吩咐的吗?老板。”
“你……很喜欢使用情趣用品?”
这个问题让她好不容易恢复白皙的脸,又瞬间涨红。
“那、那不是我自愿的。”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看来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对方逼你?”这等于回答了他刚刚的问题,想到有另一个男人曾经对她做出任何亲昵的行为,他的心头就没来由的揪得紧紧的,胸口聚集了一堆闷气。
“算是吧。”想到被言之妤“强迫”的过程,应采儿就一脸的无奈。
“所以你喜欢来硬的。”她在男人的怀中会是怎样的表情,那张白皙的清秀脸蛋也会红得发烫,像颗熟透的苹果吗?
想到那个画面,逄亦凡就有种奇怪的愤怒。
“你在说什么?”她有点搞不懂他想要询问跟表达的是什么了。
他没有回答,只是直直的瞅着她,叫她几乎想要回避那灼热的视线了。
“试试看。”他突然喃喃说道。
“试什么?”他变得好奇怪!应采儿的心跳猛的加快,就算再迟钝,她也可以感觉到有种不一样的气氛在他们之前蔓延着。
逄亦凡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凝视着她。
奇妙的感觉在她的身体内流窜着,她强烈的意识到他男人的气息。
下一刻,他的脸已经俯向了她,在她还没有意会到发生什么事的时候,她的唇瓣已经被一抹温软紧密的封缄住。
她从来没有想过他冰冷的表情之下,会有如此柔软灼热的唇瓣。
他的动作轻柔而熟练,轻轻的吸吮着她唇瓣的每一寸艳红,激起她体内全然陌生的情潮,瘫软了她的每一个细胞。
她应该要推开他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好似定住似的,任由着他的唇在她的唇上游走着。
甚至……甚至她还有股冲动,想要用手紧紧的怀抱住他,感受他的体温。
她也曾经幻想过自己的初吻会在怎样的状态下发生,可从来就没想过会是“断送”在一个双手被绷带绑住,身价上亿的黄金单身富豪身上。
这是个梦吧?
若是梦的话,还真是个甜美的梦!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会沉溺在而无法自拔了。
今天,她总算体会到男女之间接触的甜美,可却依然不知道,那跳动快速的、几乎要她窒息的心跳,代表的是什么样意义……
第六章
老天爷,她跟他接吻了!
回想到那双唇相贴的一刻,她的心跳迄今还是依然狂跳不已,陌生的悸动还留在她体内,紊乱着她的思绪。
事情怎么会演变到这个地步?她不是应该赶快完成任务,然后拍拍走人,好好的享受她的假期跟即将分到的红利?
为何现在正事没啥进展,反而让自己陷入一个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状态?
那天之后,她连正眼都不敢瞧他一眼,每次都是匆匆煮好饭菜,敲了他的门之后就跑回房间躲起来,直到他回房,她才敢走出房门收拾善后。
呃,虽然她常常打破碗之类的,不过还是算有收拾乾净啦。
唉,她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可以跟他商量,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吗?
说不定他也恨不得忘记那一个吻呢?
哎呀,她的脑袋快要爆炸了啦。
应采儿抱着头,一脸郁卒。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杨盼盼才坐定位就嚷嚷着。
“是很不好没错。”她无精打采的附和。
“你也知道事情严重了吗?”她好奇的看着她。
“呃,你说什么?”应采儿这才回神发现她的存在。
“我说事情大条了,”杨盼盼皱着眉头道:“我爸在怀疑了。”
“什么?伯父有说什么吗?”心神一凛,忙追问。
“我爸说,他要找一天去看看我工作的状况。”她苦着张脸道:“要是被他发现我骗他的话,我一定会死得很惨的。”
“你不是有跟他说了,不希望他过问你在逄氏的一切,免得给逄亦凡造成压力吗?”若杨伟业真的要去公司看,那事情就难办了。
“我是有跟他说啊,可是好死不死有一天我参加轰趴喝醉回家,被他起床上厕所给逮到,所以他才会开始怀疑我……”杨盼盼带着歉意的道。
“你——”应采儿无力的翻翻白眼,“要是你爸发现真相的话,我看我会死得比你惨。”逄亦凡的怒气应该比杨伟业还要恐怖好几百万倍吧?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才好?”站起身,她好像无头苍蝇一样的打转着。
“你先坐下吧,看得我头都晕了。”她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杨盼盼苦恼着张脸坐下,看着她道:“我等你想办法。”采儿的脑筋一向比她灵活,只有指望她了。
应采儿抓了抓脑袋,两道柳眉紧紧的拧在一起,暗忖半晌才说:“这样吧,你先想办法拖延你爸爸,如果他真的要来,至少要知道他哪天要出现,你也得知道才行,这样我可以找借口先闪。”
“也只有这样了。”杨盼盼苦着脸回应。
“啊!”应采儿突然又想起什么事的惊叫出声。
“怎么了?有蟑螂吗?我最怕蟑娜了?”杨盼盼也跟着惊呼,双脚连忙缩到座位上。
“比蟑螂还可怕……”她看着好友,喃喃道:“我忘记告诉你,我现在住在逄亦凡家了。”
“啥?!”杨盼盼惊讶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厂。
“我住在逄亦凡家……”应采儿越讲越心虚。
“天啊,你不要告诉我,你跟他……”想听八卦的好奇心战胜了谎言被拆穿的焦虑,双眼闪闪发亮的瞅着她问:“快告诉我,他的技巧如何?快老实招来。”
“呃,应该还不错吧。”那个吻的确让她难以忘怀。
“所以是跟外传的一样,勇猛无比又让人销魂喽?”关于逄亦凡的绋闻真真假假,多得数不清,难得有人可以问,还不多问些?
“你在说什么?我不懂。”跟外传的一样?她的心因为这句话而紧紧的揪住。
难道他跟很多女人都有过亲密关系吗?
不过就算这样,与她何干?她干么要觉得这么不爽?
“你干么?我说错什么吗?气得脸颊都鼓起来了。”杨盼盼纳闷的看着她。
“我哪有生气?”真的吗?她连忙将鼓起的脸颊恢复原状,装做没事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