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忘记那时自己是怎么渴求他填满自己,以至于连一丝丝阻止的意愿都没有。
“现在才要我撤手不是太迟了吗?”慕可风的眸底燃起两簇火苗,凝视着她的眼神,让程靖的心脏又没用的加速。
“你现在才想理我才是太迟了。”她反唇相稽。
他的神情一黯,一只手将她拉入自己宽厚的怀中,一只手则粗暴的掐住她的下巴往上抬,俯下头,惩罚似的吸吮着她的唇瓣。
即使是这样无情的碰触,程靖依然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敏感的对他起了反应,理智慢慢自她脑海中流失,只剩下对他的在体内流窜。
“他有办法像我这样,让妳享受每一个吻与碰触吗?”移开唇瓣,慕可风的手指钻入了她的腿间,低喘着说:“他有办法像我一样,让妳这么快就准备好为我敞开吗?”
他的声音在夜晚时分,好似魔咒般的酥麻了她的每一根神经,他的手则在她腿间施展着法术,几乎瘫痪了她所有的机能。
天,她几乎要忍不住娇唤出声了。
“妳根本就无法让别人碰触的。”他在她耳边得意的低喃,却好像炸弹似的将她炸回了现实。
“我可以,而且我也会这样做。”程靖不知从哪找回的力气,一把将他给推开,像在说服别人也说服自己似的大声宣示。
慕可风站在原地,凝视着她半晌,冷冷的说:“随妳高兴。”随即转身走开。
“你不要走,要先走的应该是我。”程靖懊恼的对着他的背影喊叫,但却没有让他停下脚步。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程靖方才伪装的坚强才彻底溃堤,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垂落双肩。
她不就是要跟他划清界线吗?可为什么他最后那句冷漠回应,却让她的心,好像被人狠狠扭紧似的疼痛着?
晚风轻轻吹抚过她的脸庞,让她感觉一阵凉意。
伸出手抹去脸上的冰凉,这才发现泪水不知在何时又爬上了脸颊。
回到台湾的她,不知在何时,变成了一个软弱的爱哭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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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以后不要再来了。”言之妤毫不客气的将一个男客人给赶了出门。
“这种店我以后也不想再来了,呸!”男客人边走边骂。
“那我们会放鞭炮庆祝的。”言之妤嘲讽的笑着。
男子脸色一变,还想说些什么,却刚好看到正摩拳擦掌的成冠杰,只好讪讪的推开门走出去。
罢好错身来到的程靖,纳闷的看着男客人的背影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只是例行公事。”她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是啊,要是老板有一天不赶客人的话,那我们才要担心她生病了。”梵瑷补充。
“老板本来就有权利选择客人啊,看到讨厌的客人干么要对他客气。”成冠杰支持老板的说。
“没错,还是冠杰懂事。”言之妤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
“没关系,我会好好教她的。”他转而朝梵瑷眨眨眼。
“谁要你教啊,”梵瑷脸一红,没好气的反驳。
“ㄟ,小瑷瑷,难得冠杰这么热心,妳可要虚心学习啊。”言之妤打趣道。
“我比他先到这里上班,他应该向我学才对。”梵瑷不服气的说。
“是吗?”他挑挑眉,拿起一旁的电动,“那妳知道这个怎么用吗?”
“你--我要告你性骚扰,”梵瑷涨红了脸。
“妳总不能告每个问妳使用方法的客人吧?”他一脸无辜。
“如果你是客人的话,不用老板赶,我就先赶你走。”
“妳舍得喔?”成冠杰朝她眨眨眼。
“你--我懒得理你。”她干脆把脸撇向一边不跟他说话。
“那以后我也不用帮妳招呼客人喽!”成冠杰继续逗弄她。
梵瑷还是没有理他,不过神情已经闪过一丝犹豫,如果没有他帮她招呼客人的话,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难道真要她去跟客人解释怎么用电动吗?
想到那一幕,她就头痛。
“小瑷瑷,不要不理我嘛。”他学着言之妤喊她时的口吻。
梵瑷差点忍不住就噗哧笑出来,但还是板着脸忍住。
“小瑷瑷……”成冠杰还是继续撒娇,非要她笑才罢休。
摇摇头看着两个员工“打情骂俏”,言之妤拉着程靖的手往里面的小房间走去,“我们不要理他们,习惯就好,”
进了房间,在椅子上坐下来,她细细的打量着程靖。
“妳哭了喔?”眼睛肿得可以。
“很明显吗?”程靖连忙拿起摆放一旁的小镜子照了一下,真的浮啊的。
“是因为他吧。”其实不用问,她也知道答案一定是肯定的。
程靖垂下眼脸默认。
这两个人也真鲜,明明彼此都在意对方,偏偏却又都这么ㄍㄧㄥ,只敢来这边宣泄情绪。
“我真的不懂,既然不理我,干么又要干涉我跟谁交往。”程靖抱怨道。
“等等,妳跟谁交往?”言之妤惊讶的问。
程靖停顿了半晌,才说:“我们公司的同事,跟我一起跑新闻的摄影师。”
“妳喜欢他?”这个答案不用想也知道是不可能,但言之妤还是故意提出了问题。
程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抬起眼望向她。“我不讨厌他,或许可以试试看。”这句话也是在说服自己。
“如果在妳心中本来就有空位的话,我会鼓励妳试试看,不过我看妳现在心中已经挤得满满的了,哪还有空位去让他试试看呢?”言之妤直视着她。
“不会的,我会努力空出位置来的。”程靖嘴硬道。
言之妤凝视着她好一会儿,微微掀唇,“不管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记住,不要自欺欺人。”
不要自欺欺人……程靖低下头,细细咀嚼着这句话。不要自欺欺人……她有把握做到吗?
“不说这个了,妳还是不愿意接受我的采访吗?”她强迫自己轻松的笑笑,烦恼的事情还是留着夜半时分再想吧。
“妳还没死心?”言之妤微笑着。
“我可是很有毅力的。”要不然就不会死也不回美国跟父亲低头了。
“对感情也是?”
言之妤的弦外之音程靖并不是没听懂,?她选择跳过不回答。
“这次的专题就差你们这家店了,让我采访吧。”她继续把话题停留在工作上。
言之妤扯扯唇,意味深远的望向窗外,“或许会有机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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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她答应了沈大全交往看看的提议之后,沈大全就展开柔情攻势,每天对她嘘寒问暖不说,三餐他也全包了,就差宵夜在她的坚持之下而作罢。
若不是碍于她不想让他知道自己住在慕可风家而极力反对的话,他肯定连上下班都会坚持接送。
这样的举动整个杂志社的人都看在眼里,除了暗暗吞下失恋苦果的李依苹之外,每个人都乐观其成。
而最高兴的算是叶百合了,至少她不用再担心总编跟程靖之间有什么暧昧情愫了。
然而,沈大全对她无微不至的呵护,照理说程靖应该为此而感动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对她越好,她就越是愧疚,连笑的时候都带着淡淡的悲哀。
苞他在一起虽然舒服没有拘束,但却没有心动与真正快乐的感觉。
时间拖越久,她就越是痛苦,甚至有时候还会不小心对他发脾气,而每发一次脾气,她就更加自责。
“或许当初我们不该试试的。”她曾经试图这样告诉他,但却总被他否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