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尽量喊叫,这里的门窗我都做过最好的隔音处理,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不信你试试。”他脸上露着得意的笑,接着动手解去她的内衣与内裤。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呀……”连喊了两声之后,她颓然的放弃喊叫,改以柔声的哀求着他,“不要……我求求你,不要啊……”她的泪水顺着耳旁的发际滚滚而下,希望能用泪水打动他的心,让他放过她。
然而,此时的李怀远早已被仇恨蒙蔽了他的心和眼睛,他一心一意只想折磨她、凌辱她,好为他冤死的母亲报仇。不顾韩思尘的苦苦哀求,他狠狠的占有了她,也令她尝到了这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刻骨铭心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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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思尘躲进浴室里,用冷水整整淋了一个小时,却怎么也洗不掉心里那份令她作呕的污秽感。
“韩思尘!你洗够了没有?马上给我出来!”李怀远猛敲浴室的门喊道。
里面的韩思尘当作没听见,仍然继续用冷水淋着自己逐渐降低温度的身子。
外面的李怀远毫不犹豫的掏出钥匙,开门闯进去。
“你一直洗冷水?你想生病是不是?”他迅速的关掉水笼头。
“我想怎样不用你管!”她眼神充满怨恨的瞪视着他。
“你给我出来!”他伸出手拉着她的手腕,将她拖着走。
“你又要干什么?放开我!”韩思尘不依的挣扎着。方才那可怕又肮脏的一幕再度跳入脑海,她已经身心皆遭巨创,再也承受不了他的凌辱。
“把你的身体擦干!”李怀远重重的将她掷向床上,并抛给她一条大毛巾。
韩思尘偏过头,睬也不睬他一下。
李怀远气冲冲的上前拾起毛巾。“你存心想生病是不是?我不会让你称心如意的。”他伸出手欲帮她擦干身体。
韩思尘反应激烈的挥开他的手,“你别碰我!我自己会擦。”她抢过那条毛巾,含泪擦去身上的水珠。
“我想你会需要好好的哭一场,我不打搅你了,我到隔壁的客房去睡,你最好用棉被暖暖身子,并祈祷最好别得了感冒,因为我不会送你去医院的。”抛给她这几句话,李怀远便带着一脸得意之色离开那间“新房”,留给韩思尘一个今生今世难以忘怀的新婚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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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李怀远所说的,韩思尘躲在被窝里哭了一夜,直到天色微露曙光才倦极睡去。
“韩思尘,起来吃早点了。”李怀远提着一袋三明治和女乃茶推门而人。见床上的韩思尘动也不动的继续沉睡,他将早点搁在梳妆台上,走了过去。
“韩思尘!”他又叫了一声,她还是一动也不动。
“韩……”他伸出手准备摇醒她,赫然发现她全身滚烫,“韩思尘,你醒醒呀!”
他不停的拍拍她的脸,摇着她的身体,韩思尘终于缓缓张开眼,恍恍惚惚的对他说:“我——好热,好难受……”
“你在发高烧,我去买药回来给你吃。”李怀远转身准备下楼去买退烧药。韩思尘赶紧伸手拉住他,“我不要吃药,我想见女乃女乃,求求你,带我回台中,我要见女乃女乃……”
她女乃女乃是她依赖了十几年,也是世上唯一的亲人,在她遭逢昨夜那个惨痛的凌辱,现在又病得不轻的此时,她只想躲进女乃女乃温暖的怀抱,好好的痛哭—场,让女乃女乃那双慈爱的手为她抚平一身的创伤。
“你不必求我,我不会让你回去向你女乃女乃求救,昨天晚上那只不过是见面礼而已,往后我还要不停的折磨你,我岂会傻得现在放了你呢?你别作梦!”他想也不想的一口拒绝了她的要求。
“你已经羞辱过我了,你到底还要怎么样?”她使尽力气朝他吼道。
“要怎么样?你给我听清楚,从你踏人这间房子开始,你已经注定要一辈子待在这里,大门都别想再踏出去—步,更别想再回台中去看你女乃女乃。”
“李怀远,你走!我不要见到你,你最好下地狱去,别再让我见到你!”她将棉被拉高至头顶,盖住整张脸,拒绝再多看他—眼。
“等我要下地狱的那一天,我会拉着你一起下去垫背,现在我要先去买退烧药回来给你退烧。”
听到大门掩上的声响之后,韩思尘吃力的撑起虚弱不堪的身体下床,一步步缓缓的移至房门口,伸手欲扭开门把。完了!打不开。
李怀远从外面上了锁,任凭她怎么用力扭转门把,始终打不开那扇门,看看房间四周,没有其他的门窗。她颓然的放弃逃离这里的念头,颓丧的躺回床上。
难道我真的要被关在这里,再也出不去了吗?
天哪!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躺在床上,思绪纷乱,愁肠百转,对未来充满茫然与恐惧,不知道李怀远还要如何折磨她。
第二章
韩思尘躺在床上病了三天,在李怀远用尽镑种方法逼她进食、吃药,且不眠不休的照顾下,终于完全退烧了。
她原本就不胖的身材,经过这几天的折腾,整个人瘦了一大圈,下巴都尖了。
“起来吃些东西吧。”李怀远坐在床边唤着她。
韩思尘赌气的别过脸不理他。“不吃!”
“如果你想以绝食来向我抗议的话,老实告诉你,没有用的,我不会因此还你自由的。”他口气很硬。
韩思尘仍然紧闭着嘴,做无言的抗议。
“你这么做只是在虐待你的肚子而已,我不会向你妥协的,你如果饿死了,你的老女乃女乃怎么办?她已经一大把年纪了,你如果让她白发人送黑发人,你想她还能活得下去吗?她会不跟随你而去吗?”他抬出夏心莲做借口,他了解韩思尘和她女乃女乃的感情有多深,她不可能不在乎她的。
提到夏心莲,韩思尘心头一紧,泪水又在眼眶打转,只是倔强的她仍不愿如此轻易的屈服。
见她仍然默不作声、无动于衷,他叹口气站起身,“我言尽于此,如果你还是执意如此,我不会浪费我的口舌,但是有一点我必须让你知道,这些年来,我每天都在诅咒你女乃女乃不得好死,现在如果能藉你这把刀,让她尝尝生离死别那种痛不欲生的滋味,甚至因此提早结束生命,那么最开心的人便属我了。要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吧!”他掉头准备离去。
“我吃!”韩思尘爬起身唤住他。眼神满是不甘愿,却又无可奈何。
“这才对嘛!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不会笨到替我害死你女乃女乃,让我坐收渔翁之利的,是不是?”他既得意又嘲讽的笑着。
“你这个魔鬼,你会下地狱的!”她用—双满是怨恨的眼神瞪着他。
“上天堂或下地狱对我来说都无所谓,只要看到你痛苦,我就开心了。”他无所谓的耸肩一笑,走到梳妆台将那袋食物取来,递给她。
韩思尘将那份三明治当作是他,—口一口狠狠的吃下肚子,一旁的李怀远则在心里偷笑着。只要抓住她在乎她女乃女乃这个弱点,她怎么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你慢慢吃吧!我要去上班了。”
“等一下!我想到外面走走。”
“不行!”他断然拒绝。
“求求你,我已经在房里躺了三天,再不让我出去透透气,我会疯掉……”她试着说服他。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我不会给你任何机会逃走的,你还是乖乖待在这里吧。”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去。
“你这个没人性的混蛋!”韩思尘对着他离去的背影吼道。长这么大以来,她从不曾恨过—个人,此刻,她却在心底恨死了李怀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