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也真是没风度,有气往她身上发好了,为什么要虐待这张可怜的小海报?
她小心翼翼地将海报一点一点地展平,他却忍不住发飙。
“够了!你到底想怎样?”
“费先生。”她不慌不忙地卷好海报,抬头望着他的怒容,继续说道:“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影迷吗?’她把海报举到与视线齐高,“要知道,这是你一位非常忠实的影迷的收藏品,而你却视若无睹,太让我失望。
“最好是彻底失望,不抱任何幻想。”费麟似乎没什么悔意。没有错,这样做也许是会失去一位忠实的影迷,但也可以令一个抱着不该有的幻想的女人对他死心。女人大都是这样,当她发现她所倾心的男人并非像她想像中那样完美,就一定会想放弃。
只是很可惜,他完全想错了,轻易放弃的人一定不会是她苏庭月。她微微一笑,快速从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一支笔、一个小小的记事本,接着很认真地在记事本上写下“扣十分”三个字,然后向一头雾水的费麟解释道:“放心,你在我心中还有九十分,等你的分数为零时,我会放弃你的。”
“我没有时间来和你玩游戏,要玩回家找你父母玩。”他开他。
没想到费麟却冷哼一声,“她想要我找她?好!我今天就请她吃饭。”
“麟,别去惹她,她太聪明,你斗不过她。”卫豪明叹了口气。
“难道我很笨?”费麟一把捏皱了手中的海报,很显然气不只打一处来,“立刻带她去我的车上,我请她吃晚餐。”他就不相信,堂堂一个大男人会输给一个小女人。他倒要看看她有些什么手段,竟然连豪明也夸她聪明。聪明的女人,他更不会喜欢,可恶!
卫豪明无奈地向苏庭月走去,费麟的冲动太让他生气,明明告诉过他上当了,他还……不会吧?不可能吧?他竟然当了帮凶,骗了自己的好朋友?噢,他又输了,又被她利用。
“请吧,月月小姐,你赢了,他请你用晚餐。”卫豪明站到了她面前,他应该生气才对,可是气就是冒不出来,“你太聪明,居然利用了我对他的友情和他的冲动。”
庭月宛然一笑,“那也要谢谢你的合作才行呀。”
没错,这个卫豪明是个值得深交的朋友,可是为了她的计划,偶尔请他帮个“小忙”也是很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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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闷的气氛因两人的沉默变得更加诡异。
苏庭月目不转睛地与坐在她对面的费麟对视,即使他那张如严冰一般的俊脸可以冷冻周围所有的东西,她那清澄的眼珠还是灵活转动着,像是在搜寻着什么。是的,她要在晚餐开始前要回那张原本属于她妹妹的宣传海报。
她知道,现在的他是在故做镇定,以他火爆的性格,到目前为止都没问过她一句话,很反常。他一定是在等她先开口,好,她就先说话。庭月让嘴角勾起了浅浅的笑,“费先生,我想你现在可以把我的那张宜传海报还给我吧。”
他将手中那张被他捏得皱巴巴的宣传海报递到她面前,而跟睛却一直未离开她那张脸,所以很自然地将她皱眉的动作尽牧跟底。一张宣传海报也会令她如此紧张?如果她喜欢,他可以送她一打,重要的是现在,她不是—直很希望能和他独处吗?机会来了为什么不好好珍惜,要知道,这种机会不是人人都会有的。
不过苏庭月根本不在乎,她现在关心的是如何将这皱得不成样的宣传海报弄平整,也许用熨斗来回熨两下会管用点。完了,等庭星见到这张海报时一定会气得吐血,她可是花了很大的血汗,买了好多张DvD才得到这张海报的。
这个男人也真是没风度,有气往她身上发好了,为什么要虐待这张可怜的小海报?
她小心翼翼地将海报一点一点地展平,他却忍不住发飘。
“够了!你到底想怎样?”
“费先生。”她不慌不忙地卷好海报,抬头望着他的怒容,继续说道:“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影迷吗?’她把海报举到与视线齐高,“要知道,这是你一位非常忠实的影迷的收藏品,而你却视若无睹,太让我失望。
“最好是彻底失望,不抱任何幻想。”费麟似乎没什么悔意。没有错,这样做也许是会失去一位忠实的影迷,但也可以令一个抱着不该有的幻想的女人对他死心。女人大都是这样,当她发现她所倾心的男人并非像她想像中那样完美,就一定会想放弃。
只是很可惜,他完全想错了,轻易放弃的人一定不会是她苏庭月。她微微一笑,快速从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一支笔、一个小小的记事本,接着很认真地在记事本上写下“扣十分”三个字,然后向一头雾水的费麟解释道:“放心,你在我心中还有九十分,等你的分数为零时,我会放弃你的。”
“我没有时间来和你玩游戏,要玩回家找你父母玩。”他开始没耐性地吼人。
案母?他好意思提她父母?如果不是因为他,她父母和她怎么会被人设计?很好,看来她要改变一下计划,速战速决也许不是个好办法,慢慢采吧,她有的是时间。
庭月嘴里发出“啧啧”声,边摇头边说:“脾气不好,再扣二十分。小心了,只剩下七十分罗。”
“你……”
他想骂人,想打她一顿。那副傲慢的态度,很显然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放在心上,只是想和他玩一场追逐爱情的游戏,他不感兴趣……不,不行!如此轻易就扣掉他三十分,他何时变得这么差劲?他也要把掉她三十分,对他毫不在乎,扣十分;喜欢游戏人生,扣十分;轻易就扣他分,再扣十分,正好三十分。大家在同一水平线上,玩起来才有意思。
他倒要看看她会用什么办法扣掉他剩下的七十分,七十分看起来蛮多的,可像她这样,第一次见面就扣掉三十分,那不是三天后,他们就将分道扬镳?这么快,好没意思。
他承认,她是勾起了他玩的兴趣。好久没有放纵自己好好去玩,去轻松一下了。陪她玩玩有何不可,只怕这个小妹妹玩不起,输了会哭鼻子。
费麟自我陶醉地沉浸在他自己美好的幻想中,而苏庭月在心中已经笑得快喘不过气来了。这就是自大的男人的通病,喜欢自掘坟墓,她可没逼他,就算以后出了什么事,也绝对不可把过错全推到她身上。
她突然起身,不打招呼便向门外走去;被吓了一跳的费麟忙起身拉住她,“你要去哪儿,月月?”她的名字就这样很自然,很顺口地从他中嘴里溜了出来。
“洗手间。”她答道。
“那我们的游戏……”
“正式开始。”
听到此话,他才吃了一颗定心丸,安心地放开她的手,“你去吧,我等你回来。”
她很乖,很听话地点点头,踏着轻快地脚步走出了和室包厢。在和室门关上的那一刻,她把一张刚写好的字递给站在门口的服务小姐,“五分钟后,把这张字条交给里面的费先生。”刚起步,她又停下来,转身询问服务小姐,“你们店有后门吗?”
“有,在这边。”服务小姐拍手为她指出了后门的正确位置。苏庭月在谢过人家后,向这家店的后门走去,顺着后门的一个狭窄且不太干净的小巷子绕到了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