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差不多。柳诗诗笑得谦虚,一副极有气质的模样。
“你千万要记住,如果你得了感冒一定要找她。”
他感冒关她什么事?要她陪他去看医生吗?柳诗诗心里觉得奇怪。
没想到小虹接下来的话让她脸色大变。“斯斯有两种,感冒请用斯斯感冒胶囊;咳嗽、流鼻水,请用斯斯……”
“停、停!钱小虹!”她再不喊停,小虹真的要把广告词都念完了。
“呵,你好,我是柳诗诗,杨柳的杨,诗词书画的诗。”瞧小虹介绍成什么样子?早知她会这样胡乱介绍,还不如自己来!
柳诗诗刚面对小虹的凶猛样,一转头,又变成了风情万种的笑容。
“诗诗同事,妳这么晚到,一定是家里有事吧?”沈敬尧温柔一笑,基于关心地问。
“呃……是啊!”柳诗诗顿时只能干笑的点点头。
“她家里每天都有事。”钱小虹直截了当地拆穿她的西洋镜。
“钱小虹!”够了,她忍她很久了。
“钱小姐这样不太好吧?!大家都是同事,没必要揭人疮疤,更何况每个人都有不方便的时候,将来说不准妳也有事。”
“对、对嘛!沈先生你说得太好了。”总算有正义之士为她柳诗诗主持公道。
“妳别客气,既然我们都是同事,叫我名字就好。”沈敬尧不着痕迹地进行他最拿手的事。
“敬……”
“尊敬的敬,尧舜的尧。”
吧么?现在是上说文解字的课程啊!小虹冷冷的瞥他们一眼。
“敬尧。”好好听的名字。
恶心!瞧他一副大情圣的模样,身边的柳诗诗则是标准的花痴。厚~跟这种人在一起水准都降低了。
“你们继续互相了解,恕我不奉陪了。”小虹抖完身上的鸡皮疙瘩,准备回去工作。
“谢谢,不送。”滚,快滚吧!当初她就主张不要用钱小虹,因为钱小虹一到,她柳诗诗的美女宝座几乎不保。“敬尧,你都长期住在日本还是两头跑?你的中文好标准,是刻意学的吗?你有没有女朋友?你住哪里……”
炳,活该,把他丢给柳诗诗正好可以出口气,柳诗诗接下来的缠人功力会让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下午,柳诗诗拿着一张纸条,来到小虹面前现宝。
“干么?”小虹懒得抬头的问。
她兴趣缺缺的样子一点都影响不了柳诗诗。
“沈敬尧,二十五岁,未婚,身高一百八十一,体重七十五,出生不久即定居日本,他爷爷是台湾人,女乃女乃是日本人,自小习中文,所以能说得一口流利的国语,但他的英文也不赖喔!最重要的是,他没有女朋友。”
柳诗诗拿着一整天打探所得的资料,一字不偏的念出来,两眼各闪着一颗红色的心。
“花痴。”小虹低声斥了句。
“钱小虹,妳说什么?”柳诗诗耳尖的听到了。
“没有哇。”嗟,这么小声还听得见?
“我警告妳,沈敬尧可是我最先看上的,妳别跟我抢。”既然公司里就只有她们两个女人,她干脆直接向钱小虹下战帖。
只不过她有意下战帖,小虹却无意接。“妳整碗端去吧,我没兴趣。”
“妳要搞小动作可别怪我……什么?”顿了一下才意会过来,柳诗诗不禁愣住。“妳没兴趣?”搞了半天,原来她只是个假想敌。“妳真的没兴趣?”
“真的。”难道要她钱小虹对天发毒誓?
“嗳,怎么可能?沈敬尧很帅咧!”两句话不到,柳诗诗已尽释前嫌,热络地挨到她身边。
“我喜欢不同型的。”
“真的吗、真的吗?嗳,那妳告诉我,妳喜欢哪一型的?”或许她可以帮忙介绍。
脑海里一闪而过沈敬堂温柔的笑颜,小虹脸色黯淡下来。“算了,不说了。”
“哎呀,妳好小气哦!”嘴巴这么说,柳诗诗还是心情极好的笑得花枝乱颤,情敌的角色大逆转,她似乎把小虹当成了姊妹淘。
“嗳,妳别帮我哦!”柳诗诗一副慎重的模样申明。
“没头没脑的,妳是说帮什么?”而且她又不是吃饱闲闲没事做。
“我是说沈敬尧啦,我要他自动臣服在我的石榴裙下。”柳诗诗骄傲得像什么的宣言。
呵呵!“希望如此。”
“什么?”
“哦不,一定会、一定会!”最好别被那个魔鬼伤透了心。
柳诗诗笑得好高兴。“别看我这样,我可是很好强的。”
“是吗?”还真是看不出来。
“妳打扮得比我美,我就一定要比妳更美。”
吼-这女人,工作有这么卖力就好。
“喏,妳看,我昨天刚买的Dior项链,花了我六千六百块。”柳诗诗展现保养得当的美颈,纯金色泽的项链将她的肌肤衬托得更加晶莹白皙。
败家女,花这么多钱,像她都买地摊货:但凭她的眼光,她就是有本事找到俗搁大碗的配件,看起来却像高级品。
“妳呢?最近有什么战利品?”柳诗诗处处爱跟她互别苗头。
小虹下意识遮起自己的手腕、耳朵,颈子……一双手好忙碌。
“钱小虹!”来不及了,柳诗诗已像发现新大陆般惊恐地大叫一声。
小虹全身无力的看向她。
“妳……怎么什么都没戴?”柳诗诗感到很惶恐。
这时候,王世君和同事们带着沈敬尧瞎忙了一下午,正好进公司,。大家听到柳诗诗的叫声,惊恐地以为发生什么事。“怎么了、怎么了?”
“我不敢相信。”柳诗诗又是一声大叫。
小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有这么夸张吗?不过是没戴饰品。
“妳居然连副耳环都没戴!”
陈有为一听到柳诗诗这般喊叫,也凑了过来。“诗诗,妳也觉得奇怪厚,小虹她今天居然什么都没戴就出门了。”
“咳咳!”小虹下太习惯自己变成众所瞩目的焦点。“怎么样,就不想戴不行吗?”
“别人可以说这句话,可是妳钱小虹欸,妳是那种穿衣服讲究搭配的人耶,妳病了吗?”柳诗诗惊诧地想到,唯有这理由才能解释小虹的异常。
“妳才病了。”而且是神经病!
“那妳明天要记得戴,我昨天还买了个手环要跟妳比个高下。”
“妳无聊啊,干么跟我比。”讨厌,莫名其妙,尤其众多眼神当中,她可以感受到沈敬尧的凝视。
沈敬尧不发一语地站在角落。
只消稍稍抬头,小虹就对上他深沉的目光。“我要回去了。”讨厌!
“嗳嗳,小虹!”陈有为叫住她。“先别急着走,刚刚我们和老板联络过,他说晚上要替沈敬尧办个迎新晚会,大家都一起去。”
“真的吗?”柳诗诗双眼大亮。太好了,有机会!
“对不起,我有事不能去。”叫她欢迎他?呿。
“小虹,妳有什么事?”陈有为好失望。
柳诗诗用手肘顶顶他,“欸,陈有为,小虹有事就别拦着她嘛!”钱不虹不去最好,去了还是劲敌一枚。
“可是小虹,大家好久没一起去吃饭唱歌了。”陈有为还是抱着希望,盼小虹改变决定。
“我真的有事。”就算没事也不想去。
“干么啊,吃饭唱歌还要拜托她,她以为她是谁!”王世君一副不以为然的嘴脸。
小虹赏他一个白眼。“下次吧!”她转头向陈有为摆摆手,不想再和这群人继续说下去。
沈敬尧站在门边,她经过他身边时,她看到他眼里清清楚楚写着--胆小表!
吼/她是真的有事……怪,她干么管他怎么想啊!她不睬他,走出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