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谢谢妳。”奇斯感谢时时乐的设想周到。
“你帮我一下。”时时乐打开纸袋,让奇斯拿着,从里头取出两套衣服分别递给只穿着浴袍的约翰跟打赤膊的王。
“多谢啦!”约翰拿过衣服,“我正在烦恼衣服的问题。”
“都是朋友的旧衣服,别介意哦!”时时乐很快就与他们打成一片,她从纸袋里再取出一件女生的T恤与牛仔裤。“梅丽,我希望妳不介意穿我的衣服。”
梅丽看看时时乐手上的衣服,再迎上她含笑的眼眸,不情不愿的道谢:“那我就不客气了,谢啦。”
“不客气。”时时乐最后才给奇斯衣服,“你的。”
“妳的呢?”奇斯发现纸袋里已经没有衣服了。
“我的你先别管,你先把……嗯哼……换下来吧!”时时乐若有所指的说。
“也好,那妳等我一下,我们等一下一起去买衣服。”奇斯经时时乐一提醒,想起他还穿着他的“秘密”,因此拿了纸袋就跟着约翰他们-起到酒店一楼的厕所去换衣服。
“嗯。”时时乐望着奇斯抱着大纸袋追上约翰,还一边拉紧毛毯遮掩的样子就想笑。
“妳到底是什么来头?”梅丽望着与自己差不多高的时时乐,严肃的问。
“我是奇斯的保镳啊!”时时乐给她一个微笑,缓道:“我们都是为奇斯做事的人,何必弄得彼此不开心呢?”
“我的工作是确保奇斯身边没有任何让他分心的人事物,所以妳有什么目的最好现在就说清楚。”她不认为时时乐的出现是偶然的。
“我的工作也是一样不是吗?妳为什么要对我有防心呢?”时时乐脸上的笑容扩大。她看着梅丽,臆想着梅丽也许对奇斯有情,奇斯却对她无意,然后就发生一连串的女追男跑的事件,最后梅丽有可能因爱生恨,栽赃奇斯运毒引起他们的注意……呵,她的想象力还挺丰富的。
“我看得出来,妳跟那些接近奇斯的女人一样。”梅丽眼神凌厉,像蛇盯上青蛙由样,可惜时时乐不是青蛙。
“哦?”时时乐耸耸肩,“很遗憾我们无法达成共识。”
“妳……”她昨天晚上见时时乐就不存好印象,现在大白天跟她讲话还没说到什么重点,她就快被她气到爆肝,她确信她们绝对磁场不合。
“如果妳觉得我很可疑,可以去调查呀!顺便可以告诉我,我接近奇斯的目的。”
从书面数据上,她对奇斯以及他身边的工作团队已经有一定程度的了解,但是数据总比不上真正相处,就像她对奇斯的印象从昨天接触开始便一直处于变化盯情况,如果有人在这个时候自乱阵脚,让她有机可趁,她当然愿意坐收渔翁之利。
“妳别以为我没管道可以整妳!”梅丽咬紧下唇,压抑怒火。
“那就万事拜托了。”时时乐一副“妳整得倒就整”的表情更让梅丽的怒焰冲天,她气到抡紧拳头,却因为身在公众场合无法发作。
“乐乐!”奇斯的叫唤从她们身后传来,“我们走吧!”
“哦。”时时乐应声,把背包甩上后背,“莫宁小姐,请多指教。”她径自握住梅丽抡拳的手,上下摇了摇,便跑去与奇斯会合。
梅丽望着时时乐与奇斯离开的背影,用力跺了两下脚,并在引起注意时勉强露出笑容,然后把时时乐要给她换上的衣物往地上丢,狠狠的踩了好几下才泄去火气。
后来,到了罗马大师杯开赛时,奇斯只拿到一把比较称手的球拍,不过也无妨,因为他这次的比赛只打了两场就被淘汰,他们一行人收拾行囊来到了奇斯下一站参赛地点--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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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巴黎五月二十日
“这样不够……”奇斯一脸苦恼的在旅馆房间挑着球拍,只见他精挑细选,几十支球竟挑不到一支合用的。
时值法国公开赛(RolandGarrosGrandSlam)前夕,提前来到法国做准备顺便渡假的奇斯正为了他的球拍烦恼。
“这已经是我目前能调到跟你习惯的磅数最接近的球拍了。”约翰在一旁替奇斯筛选球拍。
时时乐好奇的看着那堆球拍,拿起其中一支,挥了挥,微皱眉,“哇,比我想象中的还轻很多嘛!”
她真的不明白这些不论挥起来与长相都一模一样的球拍,为什么奇斯可以分辨出来哪把行哪把不行?这些球拍又没有像高尔夫球杆会标个几号杆几号杆,在她拿起来每把都很轻,可奇斯脸上不满意的表情一直没变过。
“等妳真正在打时就知道球拍有多重了。”奇斯把球拍甩高,又接住,这把还是不行。”
奇斯把手中的球拍丢给时时乐,后者接住,把它与右手拿着的球拍秤了秤,“感觉不出来有什么差别。”
时时乐为求确实,还把左右手拿的球拍对换,测了好几次,甚至有样学样的学起奇斯挥球拍的动作,“还是感觉不出来。”
“妳右手那支比左手的轻了大约零点一磅。”奇斯笑道。
“嗄?这么微小的差距你也感觉得出来?”时时乐眸睁大,几乎以为奇斯在说笑。看来网球选手也不是好当的,她为先前轻慢的态度感到愧疚。
“妳不信?”奇斯终于挑到一把合用的球拍,他露出满意的笑容,“就这把吧!”
“那连乐乐手上的那两把也顺便收着用吧!我再请厂商赶工。”约翰向时时乐伸手要球拍。
“乐乐,我们要去练球,妳去不去?”奇斯背起网球袋,笑问。
“你在开玩笑吗?我当然要去。”时时乐跟着起身,随身的小背包一拿就要跟着他们走。
“可惜妳得待在饭店。”奇斯可惜的说。
“为什么?”
“因为妳没有识别证。”约翰接口。
“识别证是?”好麻烦。
“让妳能在球场通行无阻的证件,不过我们是不是能替她买观赏练球的票?”奇斯转头问约翰。
“乐乐,妳真的想去吗?风很大,又是红土球场哦……”约翰确认地问,“梅丽从来不喜欢跟着我们去练球,尤其是红土球场,那风要是吹起来真的会满嘴沙,这样,妳还想去吗?”
“Hey,我是保镳不是经纪人,经纪人可以穿得美美的在餐厅跟人谈生意,保镳呢……”时时乐拍拍胸口,“保镳是天生的劳苦命,走吧!”
这话一出,奇斯和约翰都笑了。
“妳可千万别让梅丽听见,她不喜欢这类的玩笑。”奇斯对她眨眨眼,边往外走去,“昨天晚上还有人要我怀抱着感恩的心呢!”
“是是是,老板,我们走吧!”时时乐与约翰相视一笑,跟上他。
奇斯在接送选手的巴士上睡着了,戴着棒球帽躲避阳光的他,因不时的挪动使得帽子不停的滑落,最后是时时乐看不过去把帽子摘下,结果他就顺势把头枕在时时乐的肩头,随便拉住球衣咬着就呼呼大睡,好似她的肩膀就是他最舒适的枕头一样。
时时乐与约翰还醒着大眼瞪小眼,不过幸好约翰不像梅丽那样咄咄逼人,平易近人的他与时时乐聊得很开心。
“……是吗?我一直以为你跟奇斯认识很久了。”时时乐故作讶然的说。
“我们去年五月才开始合作,现在刚好满一年,之前的教练跟他在一起比较久。”
“奇斯常常换教练吗?”时时乐思索着缉毒组发现奇斯运毒的时间点。
“据我所知,我是他第三个教练。他还在打青少年业余比赛时候的教练是他第一个,转职业以后,他跟教练共识上出了问题,所以换了第二任,也就是我的前一任教练,去年才换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