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放心,我和璧馨两人正好参与餐点的筹备工作,我可以偷渡一大堆的东西。倒是你,每个人都知道你是『银氏』的总裁,你要怎么月兑身?”殷殊理非常怀疑他的能力。
“不要瞧不起我,到时你就知道了。”银飞翼很神秘的说道。
“不过有一件事情好奇怪喔!是关于莎拉的。”
“她怎么了?”
“今天我和她们去『莎拉』时,莎拉居然没有为难我耶!她很尽责,简直是没有拖泥带水的在三分钟之内就拿给我一件要参加宴会的服装。”以往的莎拉一定会东挑西选的找,等把殷殊理给惹毛之后,才慢慢的挑出适合殷殊理的衣服来。
银飞翼不以为意,“那很好哇!或许是衣服比较好挑吧!而且她没有为难你就找出一件适合你的衣服不是很好吗?”
每回到“莎拉”去买衣服,莎拉就像是非把殊儿惹火才行,但是他们却从不会想到别家选焙的念头,不只是因为“莎拉”是高级精品店的第一把交椅,更是因为他们信任莎拉的眼光。当然喽!这可不能让莎拉知道,否则的话,不知又要向他们敲诈多少了?
“可是她居然也没有乘机向我敲诈耶!”
这句话马上引来银飞翼的侧目,“或许是你今天买的那件衣服比较贵吧?”他猜。
“算了吧!她又不是没有在我买了十几万一套的衣服之后,又向我介绍二十多万的一套衣服过。何况,我今天买的那件衣服超便宜耶!跟我一起去的人都差点没刷爆她们的信用卡。不对!学姊和小羽的卡全是无限额,不过家宜的卡好歹也是限额十来万。幸好璧馨还没有信用卡,可是她也买了一件,订金是她身上所有的现金。”除了她之外,莎拉也极为优待宫璧馨,可能是因为宫璧馨很合莎拉的眼吧?
“或许是她把目标全放在她们身上。”银飞翼又猜。
“不可能,莎拉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她只会一网打尽,不可能会放过我的。我看最近我还是别去『莎拉』好了,免得被莎拉『拆吃入月复』。”对于莎拉的抢钱功夫,殷殊理可是亲身经历好几次了。
“我看也好,省了一笔。”
莎拉会玩什么把戏,他们是万万不敢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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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王伟安和林佩颖两人结婚三周年的宴会上。殷殊理早早就到王家来帮忙,由于工作上的缘故,王伟安和林佩颖这对夫妻住在离事务所较近的公寓里,所以她来的时候载了林佩颖和也是须早早来帮忙的宫璧馨。
虽说是来帮忙的,可是实际是来混的,所以殷殊理早早就先把宫璧馨打扮好,然后她再换上白色洋装式的礼服,清秀了点,没像她和银飞翼在一起时的妩媚动人。因为有些人见过她和银飞翼在一起的装扮,而王母便是其中之一。他们是不小心在“莎拉”碰上的,幸好有莎拉来帮他们打发,可是代价也是不菲的。
可是没想到的事情还很多,早早打点好的两人居然发现晚上的餐点发生点小麻烦,所以盛装打扮的两人跑进跑出又忙来忙去的,好不容易忙完后,两人的妆也掉得差不多。殷殊理还好,只要整理一下即可,可是宫璧馨就不同了,所以她得再为宫璧馨重新上妆。当宫璧馨到厨房去拿饮料时,刚好,林佩颖走进她们休息的客房来。
“妆化得不错,可是淡了些;衣服虽是素了点,但也不失清秀。”林佩颖先对殷珠理品头论足一番,“可惜的是,你可不可以把眼镜拿掉?”
“把眼镜拿掉我就变成瞎子了。”殷殊理回答道。
“难道你没有隐形眼镜?”
殷殊理摇头。
“以前的那一副呢?”
“早就不知道放哪了?反正我又不需要。”殷殊理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模样。
“你这副眼镜好像是新的。”
“对呀!为了这次的宴会,我特地去配了这副新的眼镜,好不好看?”殷殊理像是要讨赏的问道。其实她现在戴的这副眼镜是平光的,因已先戴上了隐形眼镜。
“你与其做这种事,还不如去配一副新的隐形眼镜,漂亮一点才有人追!”林佩颖急得都吼出来了。
“啊!胎教、胎教?”殷殊理马上提醒林佩颖,林佩颖马上自觉地平息怒气。
“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
都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就讲了一大堆,要是知道怎么说的话,林佩颖早把她的耳朵讲得长茧了。
“反正我又没有交男朋友的准备,你在担心什么?难道……”殷殊理板起脸孔来。
“不干我的事,是我婆婆要伟安替你介绍的。”林佩颖连忙扯清。
她就知道,王妈妈都已经找专人来为他们料理这些事,哪需要她们来帮忙?原来是想做媒呀!还找了宫璧馨来挂名充当烟雾弹。如果人家知道这场宴会她也有帮上忙的话,不管认不认识她的人知道后对她好感度肯定会加上几十个百分比。不是她想自夸,而是殷殊理明白自己还算得上“漂亮”,万一和他们见面了,被追的机率可是很高的。这浑水她怎能蹚?被翼给知道,他一定会唠唠叨叨的。
其实她也知道,现在并不是每个人都想生小孩,也有不想生的,想过夫妻两人生活的也不是没有。或许在以前她会因为不能生育所以就想不结婚自己一个人过,只想找个情人和她一起度过一段甜蜜的日子,以待能回味。可是现在她也想通了,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想要有个小孩的,所以只要找个自己喜欢的、又不要小孩的就行了。
她现在已经有翼了,虽然没有人知道,可是现在的日子过得很幸福,虽然未来是否能继续在一起还是个未知数。但也就是如此,所以她万分珍惜着可以相爱的日子,更不允许有人来打扰。
殷殊理重重的叹了口气,对于王妈妈的心意她虽能明白,可是她还是必须谢绝这好意,“学姊,我的状况你也很清楚,你怎么会……我都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我婆婆对你认识不深,我怎么好意思说你的情况?何况现在不要小孩的夫妻多的是,你也可以……”
“可以大声说不要的,也有可能转眼间要的,何况敢这么说的人会明白不能生育的痛苦吗?”殷殊理眼眶霎时湿润。
“你……还在想他吗?”林佩颖问得迟疑。
“谁?喔!你是说柯传宗?不!”她回答得俐落。
“那么你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殷殊理坚决的回答,“如果学姊不肯替我向王妈妈回绝,那么我自己去。”
“好吧!不过现在科学进步……”林佩颖还是想劝劝她。
“我不要。”殷殊理低吼着,就算要也轮不到其他人。
“全听你的、全听你的。”虽说殷殊理为人柔顺,可固执起来也是很可怕的。
王母敲了一下房门,便打开门,“你们在聊什么?”她问道。
“妈。”
“王妈妈,我……”殷殊理想自己回绝,不过被林佩颖制止。
“没什么,妈,我有事找您谈。”林佩颖半是扯着王母走出客房。
殷殊理恭送她们离去,再坐在床上想着有关她和银飞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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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进王家的大门口开始,便可以看到三三两两的客人在互相交谈着并往房里走去,车子皆由旁门开进停车的地方;由于次日便是圣诞节的缘故,所以在装饰上有非常浓厚的圣诞气息。原本是还会有槲寄生的存在,可是依照欧美习俗、传统来说,女子要是站在槲寄生的下方,就要有被男人亲吻的准备,而且本身也不能拒绝。然而这里是台湾,所以为了以防万一,便叫人别把槲寄生摆上当装饰品。殷殊理可不想站在槲寄生下面,然后被其他男人亲。